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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是脏了点。”
包着玩偶的袋子外面有三四个小黑点，是外面刚刚提前孵化出来的小虫子要打算飞进来被袋子上附的简单法阵烫化了。
袋子被乱丢在地上。
白琴拆开后在床上美美地抱着玩偶，下一秒就变成蟒狠狠地缠到玩偶变形。
盘得很是愉快，像本能地绞死什么猎物一样。
“别出牙，免得到时候丢了还得洗毒。”
云陵提醒一时间忘性的白琴，白琴收起了毒牙。
蟒只需要力量就可以绞死对方，不需要消耗更多的能量来被备毒。但边际区不一样，有什么手段上什么手段，就算是刚刚出生的小麻雀也有足够锋利的爪子。
“真的好舒服，要抱一下吗云陵？”
愉悦，纯粹的愉悦。
“不了。”
云陵拒绝但还是被塞了另外一个玩偶。
软绒的，大只的，无用的。
他不明白这样的乐趣，就像白琴不明白他怎么会有钓鱼的爱好？但云陵还是抱着，直到半小时后白琴绞腻了那个，又过来缠云陵怀里的这个。
蟒比玩偶重。
云陵想，他摸着雪白的蛇鳞，看了看窗边的窗帘，下一秒就拉上了。
不管是不是妖，养蛇在人间这边来说，多少还是个吓人的事。
这次绞得要比第一只久，绞了近一个小时。
“暖的，舒服。”
白琴玩够后懒洋洋地说。
他本身体温偏低一点，又修炼了眠冰，在安全的环境下，对温暖的东西近乎一种痴迷。
“你在干嘛？”
“摸你。”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是在等它们完全孵化吗？”
“嗯，大概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会全部孵化完成。”
“才十一点十分啊。”
“困了？”
“没有。”
蟒又扭动了下身子，想往云陵脖子那伸去，最后还是决定变成小蛇形态才圈了上去。
怀里的玩偶也逐渐恢复成了原型。
云陵也还是抱着。
十一点二十分，他听见了一声乌鸦的叫声，在东爻城市中心正上方，然后是城里的街边巷道多了各种走路的声音，灵器打开的灵气点霎时多了起来，如流萤散开，最后是楼顶，各处的人在布置法阵。
十一点二十五，乌鸦还在城上面盘旋，下面的人已经散布在这个城市各处，上面的人还在进行通讯部署。
十一点半，第一批虫卵开始孵化。
“开始了吗？”
睡迷糊的蛇听着耳边嗡嗡的，像蚊子在叫，有点烦。
“嗯。”
“还有几批？”
“按照生命律动，有五组。”
“五组啊……”
“他们会在最迟会在天亮前消灭完，虫潮出不来。”
“你很清楚嘛？”
“前不久的北莱，南曲爆发过，信息已经共享，东爻这边不会有什么损失，只是现在找不到根源，而且南曲现在有复发迹象。”
“可你的信息和我不共享。”
“共享了，你没看。”
“我是说信息渠道。”
“鸟类，它们与我最是亲近，它们知道的，我都会知道。”
“行吧，那我没办法了，不管开不开灵窍，蛇就那样，连我自己都得防族人，一上街就挨抓我完全能理解。”
白琴顺着玩偶到云陵怀里，“把这玩意丢了，拉一下被子，困了。”
“好。”
云陵一手捧着蛇，一手拉上被子，继续听着外面的声音。
各种灵气异化的力量通过灵器精准地射击人类体内的虫子。而在上面的法阵除了截杀在空中逃逸的虫子，还轮转吸收多余溢出的灵气，不论是虫族还是人类的，又通过灵器上面符令的指引回到灵器里面。
哦，还有地上的虫子，是药粉。
要法阵从天而降直接消杀，也不是不行，但会对地面上的妖族有影响，所以才放弃了这个方案。
被逼急了，虫子想临时寄生到其他妖族身上，但也被碾碎。
一时间，人类在地上逛着街，听着各式各样的吆喝，然后踏着的每一步都带着虫子被碾死的咔嚓咔嚓声。
云陵听得到，妖族听得到，特殊处的人听得到。
而且带动的每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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