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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路狼藉的路面上,速度根本快不起来,你不知道哪只脚的落点是坑,又或者是一块凸起是石块,在争分夺秒,你死我活的厮杀中,如果摔倒了,可能就再也没机会站起来了。
在短暂的距离在摸索中也终会走完,李仙在距离清道夫两个身位的时候,对面的三头清道夫已站好了位置,分别站在三个方位,成倒三角的占位。
清道夫没有扑过来,只是在大声的嚎叫,傻子也知道这是在传递消息,李仙一直都知道不管是母巢还是清道夫,都是有智慧的,它们比野兽更凶残,也更狡猾。
在看见李仙在手拿武器的情况下,看见它们没有吓的大喊大叫,也没有瑟瑟发抖转身就跑,以及身上传来那似有非有的死亡味道,它们就知道,这不是个善茬,死在他手里的同类也不下于一位。
所以他们当然会谨慎,在保护母巢的情况下它们可以不怕死,但如果因为大意丢了命,那就是纯傻逼。
它们不需要强杀这名看起来就很危险的人类种,只要堵住他的去路,等后续的同类包围上来就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一丝一丝活着吃了他都行,稳赢的局傻子才去冒险。
它们没扑过来,但不代表李仙不会冲过去,李仙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强冲过去,赌注就是这条命。
一声“杀”做虎啸山林状,没有任何防御自身的动作,走的就是一个大开大合,右手刀像匹链一样从下到上撩起,径直斩向右侧的清道夫,清道夫想躲,但天黑路难行,动作稍缓了一丝,刀刃从小臂划过,突破鳞甲带出一串的血珠。
左手斧架住左侧来袭的清道夫的利爪,左手掌心刚刚愈合的伤口直接崩开,湿滑的鲜血流过掌心,浸湿了斧柄,李仙抬起左脚直封住清道夫的右腿的膝盖,让它抬不起脚,紧接着右手刀横扫带过,从右到左,划出一道弧线,刀刃从右肩切入,经锁骨到胸腔,最后从左臂滑出,这一刀带走了左侧清道夫的的半个左臂,刀刃划破鳞甲筋膜斩断了血管与肌肉,与小臂骨做了一次亲热的接触。
一声难隐痛苦的惨叫响起,但打斗不是过家家,敌人不会非要等你打完一个,另一个才上,更多的是一拥而上,李仙用快一步的速度给自己打开的一丝优势,但也就是一丝,右侧与正前方的清道夫的利爪,一道从上到下,一道从右到左,全方位的封死了李仙的闪躲空间。
以李仙现在的体质比不上任何一头清道夫,速度与力量也都不占优,失去了偷袭的这个先手条件,正面对垒三头有准备的清道夫,一下就被打回了原形,一个照面,只是重伤了一头清道夫,但却把自己逼入了绝地。
李仙睁大了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视线,看着劈过来的两道利爪,突然间一个甩手把左手中的手斧冲正对面的清道夫甩去,任何生物正常的反应,看见不知道什么东西向自己的脑袋飞来,都会有下意识的躲闪,清道夫也不例外,更何况清道夫知道那是把斧子。
它没有做好用脑袋接斧子的准备,那自然收回利爪护住脑袋就成了第一选择,正面的危险暂时解除,但右侧的的危险正如影随形而来。
人的动作每一招每一式,即使说的再牛逼,做的选择再正确不过,也逃不脱发力收力这一定式,那么现在李仙就处于一个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一个阶段。
那么对于右侧袭来的这一抓,李仙就必须得接,无非是主动接,还是被动接的区别而已。
李仙选择主动接,左手上前,直接在清道夫爪子划下的途中直接挡住,一方是纤细的、修长的、灵巧的人手,一方是坚硬的、粗糙的、锋利的兽爪,人与兽的交锋,人手惨败。
手指的指骨发出清脆的骨折声,旧伤与新创中鲜血仿佛不要钱一样疯狂涌出,随即一股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左手处的痛觉神经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警告,整个左臂的筋肉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要溃败下来。
但是大脑不许!意志不许!李仙更不许!!!腰身一拧,脊柱大龙像督战队一样逼迫着肩膀,肩胛骨与锁骨逼迫着上臂与肘关节,肘关节带动着腕关节与残破的手掌像一只敢死队一样强顶兽爪,以损失食指、中指为代价突破兽爪,大拇指像一把锋利的枪尖一样扎进清道夫的独目。
残存食指与中指的骨茬仿佛接力一样接连扎进,腕目之痛刺激得清道夫发狂,双臂用力一甩,李仙借力前冲,右手刀尖竖起,正前方的清道夫,还没从飞斧袭头的恍然中回过神,李仙就像一发炮弹一样冲了过来,因为双臂护头导致中门大开,薄薄的一层鳞甲在李仙的巨力下并没有起到多少防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