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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就一套衣裳而已。你最近在做什么?我们好久没有一同耍了,今日好不容易遇着了,喝酒去!”
“不去!”
“为什么?你家里又没人管你。”
“你不回去陪嫂夫人吗?”
“她们自有姐妹作伴,只怕还嫌我无趣,没意思。”
“家有贤妻,还没意思?邓叔宝,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没成亲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别跟着我呀!”
“谁跟你了,大路朝天,谁说只能你走的!”
两人打打闹闹出了大将军府,桓权站在将军府前的大理石阶上,顿觉身上轻松了不少,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果然人就不适合上班!
此时日已偏西,天色放晴,阳光撒在枯黄衰草上,一片齐黄晶莹。
“公子,东城府出事了。”
桓权刚翻身上马,便见府内的小厮跑来,桓权勒住马头,俯身问那小厮道:
“你来做甚?”
“公子,刚刚来报,东城府别院那边出事了。”
桓权闻言,调转马头直往东城府别院而去,邓玠也骑马追了上去,还未进门,便听见院中吵嚷,院门打开,还有几个着粗衣短褐的力士手里拿着棍棒。
桓权将马交给随身的小厮,自己则一甩袍裾就朝门内走,邓玠紧随其后。
那几个力士原本要阻拦,见他衣着锦绣,腰佩玉带,分明是公府之人,面面相觑,不敢向前。
桓权径直入了院中,原来这院子是三进三出的宅院,外面常是些小厮洒扫的粗人居住,之内院才是女眷主家的住处。
桓权见院中原本的奴仆都被制服在地,身上带伤,心中一紧,也顾不得相问,直接闯入了后院。
见一男子正在威逼一年轻丽人,欲要行不轨之事,口中还在叫嚷辱骂,实在是不堪入耳。
桓权直接上前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将丽人拉于自己身后护着,男子不防被人背后一脚,趴在地上。
待翻过身来,见不过是一白面书生,起身冷喝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打我?”
“你是哪家的贼子,竟敢光天化日,入室行凶!难道不怕官府的闸刀,要你一个死无全尸。”
“官府?哈哈哈!你可知官府乃是我家开,公府之人乃是我家中人,我家世代公卿,我虽是白衣,却也是世家出身,你不过一书生,能奈我何?”
那人瞅桓权衣着锦绣,样貌不俗,只疑出身名门,故而不敢造次,只拿言语威胁。
“建康城的世家多如牛毛,什么时候一个白身也敢自夸公府是我家!当真是不知好歹。”
“旁人自然不敢,我可是琅琊王氏子弟,自然是可以的。”
桓权心下一沉,她正暗想什么人敢在建康城做这入室行凶的强盗行径,原来竟是琅琊王氏。
若此人真是琅琊王氏,事情却不好办了,桓权虽不惧琅琊王氏的势力,却也知争执起来,也是一场麻烦。
“琅琊王氏自王休徵始发迹,想当年王休徵王公仁孝之至,高洁清素,怎么会有你这样逞凶肆虐的子孙,想来定然是贼子假托琅琊王氏之名行凶。”
邓玠听着那人说是琅琊王氏,震惊得看向桓权,若是他不报身份,自己这边反倒好办,可若真是琅琊王氏,免不了要卖琅琊王氏一个面子。
却突然听到桓权的话,正要说话的嘴顿时噎住了,他看得出桓权的确犹豫过,没想到最后竟然这样说。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