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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蒋舟的话是事实，可他这样直接说出来，还是挺伤人。
不仅是许珊珊脸色不大好，就连裴北柠脸色也很难看。
不过分的说，许珊珊是他一手捧红，当他调查后得知许珊珊是小时候救了他的恩人后。他就一手安排了许珊珊的走红，炒作蹭热度营销等等，他都曾用过。
这都是娱乐公司用来捧人的常用手段，她用的也很熟练。
许珊珊在参加选秀综艺，实力不突出，无法让节目组注意她给她镜头，更无法圈粉，让观众喜欢她。
他就让许珊珊在镜头面前树立各种讨喜的人设，比如勤奋努力，真性情，吃货等人设。
在镜头前有了人设，观众们就开始注意她。
然后许珊珊一通卖惨，不想让粉丝费钱，更是让粉丝们心疼不已，主动为她集资打投，花费了不少钱。
公司和团队则在后面推波助澜。
就是这样，只要掌握了观众喜欢什么，就很快就能红。
然而许珊珊真实的情况如何，别人不清楚，公司内部情况还是很了解。
所以他想要给许珊珊投资电影，公司的高层们根本就不会通过。
找到蒋舟是为了规避风险，把损失减到最低。
可他低估了蒋舟对青柠和许珊珊的了解。
面对蒋舟的直言不讳，许珊珊尴尬地赔笑，什么都没说。只能不停地给裴北柠使眼神。
裴北柠不忍心看到许珊珊难受失落的样子，再接再厉。
“也不一定是女主戏，女二女三也可以。”其实在他看来，只要能露脸就不错，人设讨喜，不是女主也可以。
“女二女三？”蒋舟审视着许珊珊，“她是哪所专业院校毕业的？”
许珊珊的脸更苍白，她嘴唇颤抖地看向裴北柠。
“裴总，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什么专业院校，不过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
不过是看着电影现在真红，想要捞钱而已。
裴北柠脸上也觉得无光，他甚至觉得蒋舟是故意戏弄他，就是不愿意答应。
“蒋总，这专业不专业有那么重要吗？不就是女二女三，也不是很重要。”
蒋舟眨眼道：“既然你说女二女三不重要，那我为什么不用我盛世的人，而要用这位许小姐。许小姐还是在盛世的剧里稍微磨炼一下，有了代表作再来接外面的戏。”
这话把裴北柠气的，他从出道以来都是顺风顺水。早些年在一些老戏骨里面作配，积攒一些名气。后来开始出演一些男主戏，慢慢地闯出一片天地。
虽然这其中有家里支持，可更多的是离不开自己的努力。
可他在蒋舟这边竟然吃瘪，还是因为许珊珊。
裴北柠道：“蒋总，您也不要这么说，谁都是从不起眼起来。”
他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没了，好不容易约到蒋舟。这么好的投资商没了，他都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合适的。
蒋舟也反客为主：“裴总，我瞧青柠的辛澜还不错，要不考虑跟我们盛世合作下一个季度的电影。”他微笑着看向裴北柠。
裴北柠笑不出了，辛澜是青柠的一姐，曾经获得过影后，可以说算是青柠的一姐。
蒋舟不出声则已，一出手就要最好的那人。
裴北柠自然是不愿意把一姐借给对方，让他们去捧自己人。
“这恐怕不行，辛澜几近息影，这些年也很少接戏，就到处游山玩水。就连青柠的人也无法逼迫她接戏。”
辛澜红了这么多年，除了还挂在青柠，青柠是管不着她。一姐就是用来撑场面。
对他的解释，蒋舟也不意外。
“那还是挺可惜。”
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许珊珊，实在是听不下。找了一个借口溜出去，透透气。
在洗手间看着自己这张脸，想到蒋舟的拒绝，越想越觉得生气。
“黎婳都没拒绝，为什么会拒绝我？”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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