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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耽误不得,大人您快去吧。”
长孙弦佩谢道:“夜里巡检,有劳了。”
长孙弦佩略过巡检队,在长孙弦佩走后巡检队又继续敲锣打鼓起来。
长孙弦佩刚进皇宫,宫门前的小太监就上前对长孙弦佩道:“大人请随我来。”
长孙弦佩跟小太监到偏殿,那小太监退去,长孙弦佩还未开口,殿前海德盛直接打开殿门:“大人请进。”长孙弦佩稍稍停顿一下,抬脚进去了,身后的殿门又关上。
进了殿,武和帝坐在高位上,苏无应和薛砚听站在下面,而殿内一个太监奴婢都没有。
长孙弦佩刚要行礼,武和帝抬了抬手,殿内烛火摇曳,照映在每个人脸上,呈现出黑白两面。
长孙弦佩站直身体,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人,苏无应和薛砚听脸上的烛光皆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晨光破晓,瓦片上跳跃着初升的光芒,殿内烛火渐渐燃尽,在盏台上留下一滩蜡泪。
终于,最后一丝蜡芯倒在那滩蜡泪中,烛火瞬间熄灭发出轻微“呲”的一声,蜡泪逐渐凝固。与此同时,殿外的阳光透过门前的缝隙溢进来。
殿前的大门打开,几人从殿里面走出来,薛砚听微微侧头看了看长孙弦佩,却忽的与她的眼神对上。两人都顿了顿,而后各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移开目光。
薛砚听抬脚刚要走,却硬生生顿住将抬起来的脚转了个弯,接着转过身对苏无应道:“天气愈寒,丞相注意多添衣保重身体。我先走一步。”
苏无应屡屡胡子笑着应下,薛砚听又抬头看了长孙弦佩一眼便快步下了台阶离开。
“在看什么?人都走远了。”苏无应见长孙弦佩盯着薛砚听的背影,叫她一声便慢腾腾地顺着台阶往下走,“是还在记恨他让你到乌州去的事儿?”
长孙弦佩跟在苏无应后面道:“舅父,我要是说是呢?”
“是便是,记恨便记恨。”苏无应走得很慢,“他做了那样的事,确实该让你记恨。”
“那舅父,我要是说不记恨他了呢?”
苏无应道:“不记恨便不记恨。左右你也不会委屈自己就是。”
“记恨也是,不记恨也是,舅父总说这样什么也可以的话。”
苏无应乐呵呵一笑:“你们小辈有你们小辈的恩怨,我这一把老骨头可掺和不得你们这些,我若真的掺和进去莫说你们不自在,就是我这副骨架也要早早的折腾散了。你也好,你小妹也好,你们都有自己的打算。我跟你舅母能做的就是让你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若是自己的事情做累了做烦了,也有个可以安心待一会的地方,也有个能絮叨絮叨给你们说上两句话的人。”
下了台阶,便是开阔的宫道,阳光倾洒其上,金色的光芒铺在地砖上一直延伸到尽头,衬得笔直的宫道愈发庄重威严。
苏无应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慢悠悠地捋着下巴上的胡子,“人啊,还是得走在大路上,得向着光处走。我老了,也只能把路指给你,光还得你自己去寻。”
苏无应在前面走,长孙弦佩就在他后面跟着,她一脚一脚踩在苏无应踏过的石砖上,随着苏无应一直走到宫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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