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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二当家,你看。”小匪把手上的纸卷递给吴道,“江对面的向我们寨子射箭,被我发现后又都跑了。这个纸卷就是绑在箭上的。”
吴道接过纸卷问:“纸卷上写的什么?”
小匪道:“不知道啊,我们都看不懂。”
萧中旭拿过几张纸卷看了看皱眉交给吴道,吴道翻过这些纸卷,上的字都是一样的。
其他匪寇又围到吴道身边问:“老大,这纸上写的什么啊?”
吴道将纸卷卷起来,“不过是薛砚听的挑拨离间之计。”
萧中旭道:“那就把这些纸条都烧了。”
“烧什么,”吴道将纸卷绑回到箭矢上,“将这些箭连同纸卷一起还回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几个士兵驾船渡江上岸跑回军营,薛砚听一夜未睡,士兵进帐刚要汇报消息,帐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个士兵翻身下马走入营帐,把手中的箭呈给薛砚听道:“将军,江对面的盗匪朝着岸边把守的士兵射箭,有几个士兵受了伤,我们追过去,那群盗匪说……说将军胆小如鼠,不敢正面打,只敢搞小动作偷袭。”
薛砚听接过箭,箭头处刻着朝廷的铭文,这是他让人射出去的箭。
他解下箭上的纸卷,纸卷还是之前的纸卷,一字未改,一字未添,这是赤裸裸的嘲笑与挑衅。
罗穆上前两步道:“将军,我们直接打进去吧!”
那几个士兵也附和说:“就是,将军,这群盗匪这么猖狂,我们打进去吧!”
“不行。”薛砚听摇摇头,看几个士兵神色激愤,道:“我们与匪寨隔着一条浔江,要跟他们打就要先跨过这条江,吴道这么做是在激怒我,他想让我过江跟他打。但要过江这中间的兵力就要分散,吴道若是趁我们过江时带人杀过来,要么先过江的打不过,还没来得及过江的溃不成军,要么到时候就会直接在江上打起来。”
“先不说第一种情况,如果真的在江上打起来,你们觉得打水战能打得过这群盗匪吗?”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只道:“……不能。”
薛砚听道:“都先回去吧。”
等到外面天光大亮,长孙弦佩从自己的帐中出来。
帐外春桃正抱着一堆箭不知道要去那,刀疤脸跟在他旁边问:“这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呢?”
春桃道:“岸边上把守的士兵运过来的箭,说是江上盗匪射过来的,将军让我收起来。”
刀疤脸从春桃怀里抽出一支箭:“箭上绑的是什么,让我看看。”
“唉!你别拿啊!”春桃有些急,“这些箭还要用,你别乱动!”
春桃两手抱着箭动不了,便耸着肩膀去顶刀疤脸,刀疤脸背过身挡住春桃,打开纸卷说:“我就看看,又不会给你弄坏,看你小气的。”
“这写的什么啊,看不懂。”刀疤脸盯着纸卷故作沉思一会,还是将纸卷展开到春桃眼前,“写的什么,你看得懂吗?”
春桃道:“你拿反了。”
刀疤脸把纸条反过来:“现在呢?”
春桃张了张嘴:“写的……”
“你不识字?”长孙弦佩突然从后面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