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78章.蝶尾十三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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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国是个既没忍村又没什么特产的国家，资源不算丰富，耕地稀少，典型的人口少国力小。
但由于没什么值得觊觎的，国家还算安定，因此也找到了自己的特色发展道路——既游廊花街
穿着一身花枝招展的艳丽和服，清纯柔弱的女人走进屋内，点亮油灯时，看见默默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身影。
并不怎么奇怪，女人自顾自的对着镜台卸妆，说道：“不是叫你不要再来了吗。”
男人只是沉默着无言。
“该还的恩情你已经还的够多了。”女人说道。
不过是救命之恩而已。
那时少女与少年初见。
一个是花街养大的童女，另一个则是被狼狈追杀走投无路的忍者。
善良的女孩偷偷收留了少年，细心照顾月余，直到痊愈。
缘就此结下。
但忍者终究是要回村的。
男子无言的至怀中掏出钱，码放在榻榻米上，片刻后，沉默的起身，打开窗户一跃而出。
听着身后的响动与夜风吹拂声，终究是忍不住，女人伏案低声抽泣起来。
无论抱着希冀几次，每一次等来的只能是失望。
“真是个狠心又绝情的忍者大人……”
*
以忍者的脚程，从沙化之地到花之国不过三天的脚程。
当天晚上佐助抵达到时已经是深夜，但一街之隔的地方却热闹非凡，酒鬼的呼喝大笑不时伴随着夜风传入大堂。
而破败老旧的大堂与这份繁荣格格不入。
他这次接了一个护卫任务，保护虞之国大名之子。
虞之国是一个和花之国差不多大小的小国，至于为什么大名之子会雇佣流浪忍者，这实在是和对方的爱好有关。
从某种情况下，对方的喜好有些惨不忍睹。
所以为了名声，既不好挂在大忍村的单子上，又不能将自己处于危险。
所以宗川才特意在黑市找了口碑一直极好的佐助。
这个小旅馆低矮的大厅中间一圈侧放的小桌子围出了一个算太大的圈。不单桌子用来坐的条凳也成了大家看向场中的踏脚之物。围成的圈中铺上了一层地毯用以隔开地面。
穿着一身常服的宗川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个旅馆内的“表演”
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姑娘在场中光着脚绕来回绕圈，时不时的往围绕的人群中瞟，有点像是挑衅，又仿佛只是在估量。
她所到之处围观的男人们冲她吹口哨吆喝，而女人则是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怪叫。
女孩注意到了宗川和佐助，不过在她看过来时宗川冲她比了个手势，女孩兴奋起来将食指蜷进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在引起注意后高高举起右手比出了刚才宗川给她的那个手势小跑着绕场一周。
瞬间整个场地都呼喊起来，并不都是善意的声音，但不可否认气氛瞬间被点燃了。
花街一项信息流通，佐助在跟随大蛇丸游历的时候并非没有到过其他的花街，对于一些比较常见的暗语并非不解。
宗川比划的意思是八十，也就是说待会的比赛女孩赢了，宗川会出八十贯的彩头。
没多久，一个身量不高却也精壮的男人脱了鞋走进了场中打量了姑娘一圈，脱掉了上衣搭在侧放的小桌上开始活动身体，也是借机向对方展示自己晒的黝黑的皮肤和象征力量的肌肉。
比赛开始后女方与她事先找好的女子搭档任，她跪伏在搭档背上死死抓住，一只脚保持悬空，另一只脚用力蹬着男子。而另一头，男子两只手和一条腿支撑着自己同样抬起一只脚试图将对手蹬翻在地。
这是一种流行与底层特殊娱乐业的开展于男女之间的比试。
女子借助外力，男子支撑着自己，双方各出一只脚相抵，推抵对方，将对手掀翻在地或者让对手后退至碰到小桌算赢。
那个女子穿的是一身和服，和服想当然的不适合她在做的这项‘竞技’运动。不一会，在双方的角力中，这个求胜心切的女人衣服就撒了一半，
周围怪叫和打起口哨声此起彼伏。
宗川朝着圈子里头吹了个口哨，见佐助撇开眼，哥俩好的揽了上来：“离火君，你看那个姑娘，整个人都充满着活力，生机勃勃的。这种坦荡的堕落是不是给她带来一种很特别的气质。”
就在此时，姑娘最终不敌被黝黑的汉子蹬倒在地，她从身下的伙伴上仰面翻倒下去，散开的和服下摆都盖在了脸上。
小酒馆里响起巨大的各种尖叫，那姑娘正愤愤不平解开自己的和服腰带，将两襟重新交叠后再次系上。
她做的太坦然了，让佐助都觉得如若自己表现出尴尬似乎都是对她的‘职业’的不尊重。
他看着一旁激动的脸红的宗川，斗篷下是一脸的无语：“……”
他觉得这个大名之子才是有一种很特别的变态气质。
游历的时间越长，遇上的奇葩就越多。
不过，也差不了，他或许这次任务就该回去了。
宗川看着佐助一路上避开各种投怀送抱走回来，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离火君既然对这些不感兴趣的话，那么我们珠馆旅舍看看吧。听说那里今夜有出名的歌舞。”
无论是什么产业，都会因为身份和地位分为高档和抵挡。
如果说这些这些外城的游廊小店是低档区，那么所谓的旅舍就是高档区。
花之国一共是六条长街并列，街上各种小贩众多。
而最扎眼的是街边那些有如牢房般铁栏的店面，里面坐着一名名女子，简直像是关着一头畜牲一般。
不时路过的男子对着笼中女人品头论足，肆意嘲笑打骂，而笼子中的女子只能露出奉承的谄媚笑容。
被客人相中后，笼子会空上一段时间，不久后，花娘又会回到笼子等候下一位相中的客人。
无论多长时间，佐助都非常不适应这种场景。
这些女子毫无尊雅，如同牲畜。
大街上，一名孩子正在奔逃，一群保安一般的黑衣男子在其身后追赶着，不时放声大骂。没跑远孩子就被抓住，一众大汉围着孩子痛揍。
这是偷盗。
夺回钱包后，一名男子低声下气的来到贵族男子身前，卑微的不断鞠躬道歉。保安们把揍了个半死的孩子丢在街上后散去。
街上恢复了之前的繁荣，浪荡的欢声笑语萦绕。
片刻后，一名衰老病弱的女子走了出来，哭着抱住了孩子。附近的花娘有的冷漠视之，有的于心不忍，上前帮忙。
佐助走上前时，围在一起的几名花娘一惊，哭声猛然停下。
紧跟着一名花娘机灵的道：“忍者大人，有什么事吗。”
佐助上前蹲下，对着孩子开始进行治疗。
几名花娘看着这一幕，眼露亮光。
活着就有希望。
佐助没有改变这里的想法，他即使可以把这里砸的稀碎，却无法让这些花娘找到新的生路。
忍者，花娘，平民，似乎大多数人各有各的悲伤。
今天还存在的村庄，也许下一刻就会被强盗毁掉。
恩爱的夫妻，也许下一刻女方就可能被被大名夺走，男子磨快了刀前去，最终残缺的尸体被抛入城外的壕沟。
明明是孩子，却被培养得在肚子里填满炸弹缝合，闯进敌人的队伍里引爆。
越是游历，佐助就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烂的可怕。
等佐助站起来走后，宗川挠了挠下巴：“真是善心的离火君呢。”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却总会做出人意料的事情。
不对，对方一直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斗篷下是个美丽的女子也不一定。忍者们不是有很多神奇的忍术么？
宗川臆想着，然后走向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名贵的首饰店。
*
错金镶宝海螺的匣子被打开，佐助看着被举到眼前的一匣子珍珠闪瞎了眼。
这是产自水之国东海沿岸的青珠，这种珍珠以水润剔透的光泽而闻名于世，算是一件稀罕物。
宗川：“离火，你喜欢这个东西么？”
这种态度，还有明显是送女人的东西，究竟抽了什么风？
佐助挫了挫后牙，拍上盖子冷射声道：“不喜欢。”
果然这些大名和贵族，都是让人无法理解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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