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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是我,生气了呢……”
“……呵。”
女子怎么能不知羞成这样。
陆宴浔被气笑了似的:“你倒是说说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我又为何要生气?”
“就是、就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安棠脸上泛起红云朵朵,回答他的第二个问题,“公子若见我与别的男子亲亲我我,难道不会生气吗?”
见他依然绷着脸,安棠后知后觉不妥,连忙补充:“我不是故意想看的,是掌柜带错了路,我以为你在里面等我……”
“够了,住口。”
安棠垂下头,葱白的食指指尖相互缠绕着,难得现出了姑娘家的害羞与局促不安,执拗地非要把这话说完:
“我若见了公子这样,可是会生气的。”
半晌等不到他开口,安棠自说自话冷了场,也不知是被他有点凶的语气惊着了,还是情绪大起大落折腾了一番累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嚣张,眼中闪烁着小心翼翼。
她清清嗓子,连忙掀过话题:“那许公子今日来找我,是为哪件事?”
还能有哪件事。
陆宴浔:“我的玉佩,听闻是被姑娘取走了,故来赎回。”
安棠被他不冷不淡的反应刺痛,心里冒出一丝怪异的难过,同时也有种预感,若还了玉佩,从此便不会再相见了。
“那,若我说,我还不想还给你呢?”
她嘴上说着反抗的话,却形容疲惫,气若游丝。
陆宴浔依然是一副冷静自恃的姿态,闻言定睛观察了她一眼,见她面白如雪,芳容恹恹,只有唇瓣上还能看出胭脂擦粉的痕迹。
她安静下来,乖巧又柔弱,任何男子瞧了这副模样,都会生出怜香惜玉之情。
可陆宴浔知她秉性,语气不禁染上轻蔑:“这回又是什么条件?”
他这样说,安棠来了一丝精神,转着眼思量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许某今日还有要事,我若是姑娘,会选择将早晚出手的玉佩卖个好价钱。”
要事?
安棠本以为是他惯有的借口,可再抬眼触到他这身打扮时,恍然了片刻。
他今日墨发高高扎起,鬓角碎发也整得十分妥帖,额间勒系着一条窄长的赤色抹额。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打量着他身着的缁色锦袍,见他鎏金护腕箍袖,蹀躞玉带束腰,比之前的两身随性衣装不知精致了多少。
确实像有要紧事。
既然跟陆家是亲戚,想必也是名门望族,平日去个宴会酒席应该都是常事。
那么,能让他如此重视、细心打扮一番的要事,会是什么呢?
不知是不是被活春宫的冲击吓坏了脑子,安棠脑海里突然跳出来一桩与她毫不相干、当儿戏听过的话来。
挽月前几日上街归来,曾对她说过一桩闲事——
“我听人说,左相之女生辰在即,京中的公子王孙都会赴宴,似乎是打着庆生的旗号,实则要趁这个机会,选如意郎君呢。”
当时,安棠听后,骂了一句她那算是“公子王孙”的陆姓未婚夫,说什么一定要扎小人诅咒他娶不到左相之女这样的京中富贵花。
而今想起来,她却一下变了脸色。
难不成,许公子也是拜倒在贵女石榴裙下的“公子王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