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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大姨妈了!!!
怎么提前了?不是还有一周左右才来吗。
这湿热的感觉就是了,原来刚才吃完饭不是胃疼,是大姨妈在敲门。
林清一定不敢动,发懵的样子让谢辞疑惑:“驸马?”
“啊。”
林清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现状,现在一听谢辞叫她浑身一激灵:“殿下怎么了?”
谢辞审视她,身子僵硬,目光闪躲,语气发飘,怎么看都像是做了亏心事慌张的样子。
谢辞发出灵魂审问:“你今天有事瞒着我?”
“没啊。”
林清为了显得更加真诚,直勾勾地盯着谢辞的眼睛。
我一直都有事瞒你,不知今天。
“哪你为什么这么慌张?”
“殿下多心了,我就是一下想起来还有事没做,惊醒的。”
对,这个理由很好,林清别怕,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是吗?”
谢辞并不太相信,但也找不出什么疑点:“但那你快起来去做吧。”
林清急忙摇头:“不用,不用,再坐一会,反正也不是很着急,殿下特意来的,我再陪殿下坐一会。”
谢辞收回放在林清肚子上的,抓着林清的手刚想把她拽起来,就被她手上的温度吓了一跳,明明已经进入五月初,这手的温度怎么如此凉。
“你手怎么这么凉?”
谢辞连忙两只手将林清的手合拢握住,眉心蹙了蹙,似是在想什么难题。
又细又白的小手此刻温度逐渐升高,林清脸上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殿下,你不用这样,我的手常年都这样。”
气血不足导致手脚冰凉,尤其是来大姨妈的时候,手脚像是在雪地里冻着的一样。
谢辞觉得他太不了解林清了,哪怕现在两个人天天同床共枕,但他却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情况。
他起身要把她也拽起来:“起来走走,走走跳跳,身体能热乎一些。”
一拽,林清没起,他又稍稍使劲拽了一把,林清依旧不起,甚至把腿别到凳子腿上。
任凭谢辞怎么拽,林清死活不起身。
谢辞从没见过她耍赖的样子,竟然有些小可爱,谢辞板着脸,伸手捏了下林清挺巧的小鼻梁:“别耍赖,快起。”
弯腰的一瞬间,谢辞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因为儿时的经历导致他对血腥味非常敏感,所以他不可能出错。
他可以确定这股血腥味是从林清身上传出来的。
谢辞一下变得严肃,甚至显得有些急切:“林清,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血味,你受伤了?”
刚才两人拉扯的时候,林清动稍稍大了些,又是一股热流流出。
林清没想到谢辞的鼻子如此灵,她心跳到了嗓子眼,抓着凳子的双手紧紧攥住,一时间好像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缓了缓,她松开握紧的拳头,清了一下嗓子,尝试着解释。
少顷,她低着头,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使她眼里蓄上了泪水。
眼睛酸涩,迅速变得通红,她抬头看了眼谢辞,却又尽快移开眼睛,眼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紧张:“殿下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天残之身吗。”
谢辞不明白林清为什么哭,但一看到她红着眼睛,他就控制不住的心疼。
“别哭。”
谢辞叹了口气坐到她身旁,伸手替她拭掉脸上的泪珠:“不想说就不说,我让鹤翔给你叫福伯。”
林清摇头:“天残之身的人,阴阳不调,一般情况下就是阴盛阳衰,然后体内有寒气……每个月的都会有几天非常疼的时候。”
“会流血,寒气随着血排除体外,疼痛才会好转。”
她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做到椅子边上尽量远离谢辞:殿下,你帮我叫一下福伯,然后你出去吧,有点脏。”
“胡说。”
由于是在店里两人做的就是长条椅子,谢辞挪到她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小驸马干净得很,本宫陪着你,等福伯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谢辞一点不嫌弃她,相反更多的是怜爱和心疼,每个月都要忍受经历此种状况,想来除了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打击。
小驸马,从和他解释的时候眼神就一直在闪躲,想来是多年的这种经历让他产生了自卑的心理,就像他一想起冬天的那个夜晚,就止不住的恶心。
对大殿内飘散的血腥味恶心,也对他自己恶心。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清,只是抱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伸出手替她揉肚子,等待福伯的到来。
没一会,福伯就被鹤翔拽来,谢辞怕林清不自在,对她说了句“有事叫他,他就在外屋守着她。”
就走了。
一直到在门外站着,鹤翔还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他刚才看林清好好的,怎么就叫福伯了?
一直想不明白,鹤翔问谢辞:“林清生病了?”
谢辞嗯了一声,随后闭口不提,鹤翔见状也不再刨根问底。
相比门外心烦,心乱的两人,屋内的林清和福伯则是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被查出来了。
好在这是在后院,这里女人多随便一个屋子找到月事带。
林清换好月事带,又换上谢辞让福伯带来的衣物,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走出来。
福伯坐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捧瓜子,边吃边说:“你今天差点脑袋落地,我也跑不了,快让我吃口瓜子压压惊。”
“还天残之身,比我还能瞎编,你爹也不这样啊。”
她也倒了一杯水,喝上一大口:“谁知道这回提前了,我也是这个月太忙,难能咋整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就暴露了。”
福伯白了她一眼:“让你这些日子好好吃饭不听,早睡觉也不听,现在这样活该。”
“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林清老实的伸手,心里也有些紧张,妇科病可是大事,这古代医疗设施远比不上现代,这要是得病了,可就完了。
脉搏比起之前往常跳的要及一些,想来也是知道怕了,福伯也没在数落林清。
片刻后,福伯松开手:“没事,就是这些日子不好好吃饭,吃凉饭,贪凉,不早睡,导致月信提前。”
林清一听松了一大口气,还好,不是大病就好。
两人又在屋内墨迹一会后,福伯才走出去。
福伯一出来,谢辞就问怎么样,严不严重,福伯回头顺着们门缝往里看了眼,然后示意谢辞到别的地方说。
两人来到隐蔽处,谢辞心里慌乱不安,难不成林清的病情很严重。
福伯皱着眉,一脸哭大情深的样子:“殿下,草民无能。”
谢辞一听,心脏好像骤停,喉咙发紧甚至有些沙哑:“什么意思?”
福伯:“草民照顾驸马这些年也寻遍了无数名医,隐士,但一直没有办法治愈,草民只能让驸马健康不受威胁,但这每个月的疼痛确是无法缓解。”
原来如此,谢辞放下了心,只要健康无碍就好,至于疼痛这件事,他可以下令寻尽天下名医,他就不信没人治的了。
谢辞又让鹤翔给福伯几十两,毕竟他照顾林清这些年,若是没有福伯,他或许都见不到林清。
出于林清的身体不适,刚过中午,林清就被谢辞带回府,留下店里的女郎和小倌倌们自己训练。
好在大家都拍练得差不多了,整体上没有大问题,就差一些细节有待处理。
回到屋内,林清就被勒令躺在床上,她怕躺在床上的时候漏到谢辞的被褥上想回她的院子,却被谢辞训斥一顿,必须待在他的屋内。
然后,每顿饭都加餐,要么是大枣粥要么是鸡汤。
接下来的几天,林清每天都被谢辞照顾的肉眼可见胖了几斤,并且每天到店里的时间也只能待一上午。
但是店内的装修都已经完毕,就连按照小冥要求被叫回的许喆也和大家排练的很合拍,整体上已经达到了林清的预期标准。
一转眼就到了酒吧开业的日子。
酒吧门口的两名小厮,一人手里用竹竿挑起一只大挂鞭,然后点燃。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鞭炮的声音伴随着大家的鼓掌声,响彻云霄。
鞭炮放完后,由一名小厮扎梯子,揭下了牌匾上的红布,赵莉站在店门口高声宣布:“逍遥酒吧开业了,欢迎各位宾客。”
女郎,乐师,酒保,小厮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整齐的在店前站成几排:“酒入豪肠,侠肝义胆,解忧除闷,寻欢乐,逍遥酒吧,等您光临。”
有的人是凑热闹,有的人是因为逍遥酒吧的提前宣传特意来的,一时间门口人满为患,酒吧的人手差点忙不过来。
消费不高的贫民留在一楼,消费稍高,专门品尝酒的就上了二楼,三楼和四楼则是有点类似夜店,五楼就是典型的赌场。
一群人涌进酒吧内,就被屋内的装酒设计震惊了一番,然再一看似乎也没什么。
一名富商开口:“你们酒吧宣扬的天上地下仅此一家,我看也就是屋内的摆件稀奇了些。”
赵莉打量着眼前的富商笑着开口:“这位爷,你这来的才是一楼,这二楼才是酒吧真正的大门。”
一群稍有小钱的人成群走上二楼,二楼守门的壮汉一打开门,人们就被震惊了一番。
整个二楼看上去是像是处在黑夜之中,可楼层内来回变换的彩灯,屋内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以及舞台上身穿制服的女郎们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血脉喷张。
一些权贵,富家子弟们上了三楼的包间,每一个包间都有一名兔女郎服侍,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富婆们以及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们选择了四楼,每一个人都挑选自己喜爱的小倌倌享受乐趣。
五楼一帮人在打牌,每桌四人,赢得人乐的开怀,输的人也没失去理智,选择及时止损。
当然也有要抵押的,但酒吧的规矩就是现钱,不要抵押物,若是有找茬的酒吧专属保安团队撵出去。
一连着半个月,酒吧每天都是爆火的状态,甚至一天比一天人多。
身体舒爽的不行的林清,今天特意跑出来准备今晚的舞裙专属日。
结果刚上四楼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进了包间,虽然脸用面纱遮住了但林清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小可爱宋言和陆沉,陆沉搂着宋言走进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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