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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回事。”一边说她一边观察洛令闻的脸色，准备一旦发现不对就立刻住口。
天可怜见的，几天前她还只是个初入社会的毕业生，才穿过来多久就被迫学会察言观色了，狗公司打钱！
“这也是正常的，兴许过几日你们夫子便会讲到此章。”洛令闻继续给她解释，“世间灵气皆为天道尘埃，是其化身，修真者修的便是如何将灵气收为己用。境界则是衡量体中灵气多寡的标准，每跨一个境界，与天道的联系便随之加深，是以跨境时常有‘境梦’。”
“按理来说，你该做两个境梦才是。”
杜知津立时想起昨晚的古怪：“我...确实做了两个奇怪的梦。”
洛令闻颔首：“这就没错了。我听师姐说你们昨日去了钧老那？想必是受剑墟启发，忽然开悟。”
她胡乱点了点头，思绪乱成浆糊理不出头绪。洛令闻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注意到窗外的动静，最后提醒她一句：“记住，你现在是炼气期。”
之前他也是这么对师姐说的......杜知津还没想出个缘由，便听到门外传来高梧的声音：“洛师兄，阿津师妹她还好吗？”
许是顾虑她可能还睡着，外边的动静并不大。屋里师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见她点了头，洛令闻便开门迎人，进来的却不止高梧一位。
还有应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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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见你来，我还以为流尘峰出事了。结果听赵师姐说你破了境界，如今已是炼气期，下学赶紧过来了。”
说着，高梧夸张地握了握她的手，杜知津不明所以，她嘿嘿一笑：“蹭蹭你的灵气。”
她只比杜知津早一个月入门，现在连炼气的边都没摸到呢。楚机师姐和师父虽然不催她，她还是很有紧张感的。
尤其现在比她晚入门的师妹先升了境......高梧不是那种见不得朋友好的人，由衷为她感到高兴：“我师姐督促我带了些凝神的草药过来，洛师兄，你们这的厨房在哪？我去给阿津师妹煎一副。”
洛令闻便领着她去了厨房，屋里一时只剩下杜知津和应见画。
修真界没有男女大防，打红眼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杜知津虽然不太待见他，在自己地盘上还是略尽了一些地主之谊：“寒舍简陋，你随便坐。”
她不可能叫他“应师兄”。
应见画点头，捡着离她不远也不近的位置坐下，开口第一句便是：“夫子托我将你的课业带了来。”
杜知津：她都病了居然还不放过？他才有病吧！
如此丧心病狂的夫子，一猜就知道是邯郸真人那家伙。
恨屋及乌，连带着对应见画也没有好脸色。她恹恹地拿过自己的课业，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朱笔痕迹，右下角还有硕大一个“丙”。
甲乙丙，丙是最次一级。
杜知津两眼一黑，迅速把课业塞进枕头底下毁尸灭迹，末了警惕地问他：“你没看过吧？”
应见画摇头。
还好还好，没有暴露自己其实是个学渣的事实......然而她的心才放下去一半，又听到他补充：“夫子一向是当众念名字和等级的。”
杜知津：“还不如只被你一个人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