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变身之后人脸识别还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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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近在咫尺。
苏蕴迈步向前，雪地却像迷宫一般让她始终无法接近。她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不耐：
“你是谁？”
那女人轻轻张口，说出一长串言语，“******”。
语言如水面漾动，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的音节体系。像是古老神明在梦中低语，每一个音符都在她意识深处泛起涟漪，可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苏蕴的神情显然有些烦躁，嘴角抽了抽，正准备再次发问。
对方却忽然笑了。那是种毫无敌意的微笑，却又仿佛在看一朵正在生长的花，或者说——一枚即将脱壳的卵。
然后，一切画面崩解。
剧烈的刺痛自心脏迸发，如同冰冷的尖针瞬间扎入她灵魂的最深处。
苏蕴猛然惊醒，仰面倒在池边潮湿的土壤上，手指深深扣入地面。她双手紧握，身体像被某种气息包裹，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早已失去的左臂也被那股力量牵引。
下一秒，封闭多时的伤口尽数裂开，鲜红的血液从全身喷涌而出，却在触级空气的一瞬间——化作银绿交织的雾气，悄然渗入土壤。
与此同时，一股温暖而沉静的能量从心脏深处流出，缓慢而有力地向外扩散，冲刷过每一寸经络。
那不是治疗。
是重构。
她的左臂，正以一种令人战栗的速度重新生长：骨架像藤蔓般向外伸展，血脉与肌肉一寸寸缠绕其上，最后由一层泛着光泽的肌肤覆盖。
没有血肉翻涌的剧痛，也没有骨裂重塑的哀嚎，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秩序与温柔，仿佛她的身体本就记得这只手的模样，只是临时将它归还。
苏蕴低头，看着那只新生的手掌微微颤动，指节修长，关节清晰，只是——那颜色，过于苍白，几乎透明。银绿的微光顺着血脉悄然游走。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掌心，没有她因为训练磨起的茧。
她慢慢站起身，走向池边。
池水仍然澄澈，却不再只是镜子，而像一面连接现实与非人的界面。
她看见了自己的脸。
银白色的长发垂至腰间，瞳孔呈现出半透明的镜面质感。
伸手触了触自己的脸，触感是温热的——但那绝不是人的肤色。
她脑中突然跳出一个画面：前世论坛上传播的那张偷拍照，照片里那个全身碧绿、站在诡异光圈中的女巫。
那张脸……
所以，自己，这也是一张“女巫”的脸？
她眨了眨眼，瞳孔中那层幻影如水波轻轻荡漾。
眉头缓缓蹙起。
“不是说这个变化不好……”
她顿了顿，像是在认真权衡问题的实用性：
“……但现在这样，我脸识别系统还用得上吗？”
她盯着水中的倒影，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技术性问题。
然而那张倒映出的脸，却慢慢笑了。
不是她笑，而是幻境在笑。
看的苏蕴一阵鸡皮疙瘩起来，冷声说到，“不要乱来！”
水面上的那张“她”轻轻扭曲，像是被什么力量拽出了幻境——那份诡异的“灵动”突然消失。
苏蕴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事已至此，变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她本就不是个在意外表的人，连断手都能平静接受。
抬起手，掌心光晕微漾。
下一秒，苏蕴展开了面板，切换至最上方的职业技能树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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