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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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voldert一度以为他要从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开启他的魔咒练习，然而路德斯却直截了当，打算从实际有效的攻击性魔咒开始。
在他们面前的靶子被妆以人形外表，不知哪位学长倾情奉献校服一套，还有假发一顶，像极了个活人，前后左右移动。
voldert将魔杖对准了靶子的右腿，他稳稳当当地捏着杖身，食指摩挲，手臂弯曲如同蛇身，当靶子恰好移动到他预判的位置时，四分五裂准确地击中了右腿。
然而这只是第一个四分五裂。
voldert迅速改变了姿势，像是进行一场姿态优美的舞蹈。他对准了左腿、左臂、以及右臂，回报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是精准而又强大的咒语，很快将他榨干，让他眼前发黑，头晕目眩。
路德斯顺手抄起了他，将他安置在了练习室的角落，从怀中掏出了个瓶子。
voldert以为是某种特效回复魔力药剂，侧着脸，就路德斯的手喝了几口药剂，却陡然被呛到了。
“……可乐？？”
“不是，是药剂。”
voldert无限怀疑，又喝了口，他那敏锐的察觉力终于从浓重的可乐甜味中挖掘出了几乎不被人感知的魔药气息，而随着可乐的落肚，他体内干涸的魔力逐渐回复提升。
“这是你们魔药院前年研发出的魔药，解决了一直以来被诟病的口感问题，无论从味道还是视觉、嗅觉上来看都是可乐，即便是在麻鸡面前服用，也不会得到任何怀疑。”
路德斯似乎很喜欢这款药剂，“当然，我强烈建议过他们可以尝试出品摩卡口味，这也是我的最爱。”
voldert将可乐一口喝完，他站了起来，活动手指，感觉魔力在他身体内欢快涌动，仿佛迫不及待要找到一个宣泄口了。路德斯朝着靶子施展了个恢复如新，拍拍voldert的肩膀，voldert完美回应了他的期待——靶子四分五裂，摔落在地上。
“你知道吗，vold。”
路德斯若有所思，看着地上的靶子，“曾经天启招揽新生的年龄如同麻鸡们小孩入学的年龄，然而只有极极极少数人才能发挥出稳定的实力，大多数孩子就像是插科打诨般过了前几个学年，在这种没有稳定教授的情况下，天启决定推迟入学年龄，确保新生们已经从心智上成熟——然而你的表现远远超过了那些大龄新生们。”
voldert不想等他说出任何怀疑或者揣测，如果是之前，他会将“被发现”这一事等同于被监视，然而现在，他只担心自己会不会过早进入魔药院的培养皿中。
“那是自然，哥哥。”
小魔头扬起了个假笑，与他曾经在大马尔福脸上看到的出如一辙，“因为我是英国之子，我是天才。”
路德斯承认了他这种极不要脸的自夸说法。
“是的，那接下来让我们来练习下元素魔咒吧，英国之子。或许你在书里已经见到过，最基本的几个。”
按照路德斯的说话，巫师要动用精神力去感知魔法，而他们往往感应到的不仅仅是魔法，还有在他们周围漂浮不定的元素，例如火、水、风、光等等等等。
巫师们当然能运用这些感触到的元素来施展魔咒，从熊熊燃烧到清水如泉，从荧光闪烁到旋风扫净。而熊熊燃烧可以从火星转化为烈焰，可以从一簇烈焰，转化为无尽火海，全部依仗巫师个人本事，而并非又长又拗口的咒语。
每个巫师能感触到的元素自然也有所不同，或许有人压根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或许教科书上也从未出现过这方面的研究。然而魔咒院的学习宗旨即为力图完善这一切，从他们没有思考到的，走向他们无法掌握的魔咒——例如神奇动物专属咒语。
voldert先是尝试用火点燃了靶子，随后又凭空召唤清水喷下，他也颇为好奇自己究竟对哪种元素情有独钟，仔细想想或许是死亡元素？毕竟他最擅长阿瓦达索命，与钻心剜骨。
随后他企图从路德斯口中套出修炼的方法来。
这一点都不困难，路德斯很快全盘托出。
“让我想想，well，我从小就对飞行极其感兴趣，但是我并不满足于坐在飞天扫帚上——我们是巫师，总有方法能自己漂浮在空中，就像是古籍中的飞行术一样。于是我就将飞行兴趣转移到了对风的研究上，假如你每天都花大量时间去研究旋风扫净，你肯定会比他人感悟到得多。”
voldert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看，他不是将阿瓦达索命与钻心剜骨用在了生活的每一处？
“或许你现在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兴趣与特长所在，等你迎来灵光一闪的时候，务必要牢牢抓住它。”
路德斯严肃说道，“但我们还是要提倡生命宝贵，不建议做出例如从建筑上跳下来强迫自己学会飞行与自焚这种手段。”
voldert想他不至于往自己扔一发阿瓦达索命，忽然惊悚一想，他朝波特小子扔魔咒的时候，不就等同于给自己的魂器来了一记？
“看着我，向我保证，vold。”
voldert：“我保证，以及我发誓——我并非疯子，理智占据了我的身体。”
他重新补充了一句，以便印证他着实是清醒地给自己的魂器来了一记索命咒。
路德斯看起来松了口气，随后将靶子恢复如新。
兄弟在一起的时光总是美好短暂，路德斯下午就又要离开天启，带着一打厚厚的邀请函，去邀请那些新生们加入天启，度过美好的学年时光，留下voldert对着无限复活的靶子投掷魔咒。
魔咒院那些靶子做的十分精巧，不仅仅是能移动，并且可以做出简单回应，例如在你朝它扔火焰熊熊时，它会以清水如泉为回应——仅限于简单的咒语，但是它能以飞一般的速度在房间里移动，voldert甚至发现了一个双人练习场。
有人也在门口驻留，voldert让他荣幸成为了能与黑魔王搭档的一员，两人对着高速飞行的靶子狂扔咒语，搭档手脚并用，姿态优美，翩翩起舞，扔出的魔咒也让voldert惊叹不已。
“兰花盛开！”
voldert以为他要给靶子手中塞上一束花，让目标更为明确些，然而那些兰花如同毒蛇般缠绕在靶子上，瞬间将它围得密不透风，根茎凶狠扎入胸腔之中，开出大片花朵来。
——大概兰花与他有点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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