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允许外来人员进入吧？”宋予初忽然开口。
顾时礼愣了一秒，“早几年还可以，最近几年政策改革，非外来人员不允许入内。”
也是这时突然响起小时候他们几个人围在一起诉说梦想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宋予初——
她说：“我想要考入京大附中，然后考入京大读医学。”
至于为什么印象深刻，主要裴大少爷听完之后还不要脸附和几句：“你这想跟我读一所学校的想法昭然若揭啊，把我的未来想法猜得透透的。”
“我这要是不跟你在一所学校待着，那你不得气的够呛？”
最后宋予初还骂他不要脸。
余光中，顾时礼看到她低垂着眉眼没再说话，顷刻之间，他低声凑近说：“想去看看吗？我们毕业那一年正好翻修，说不定比之前要好看很多。”
宋予初抬眼，“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完顾时礼一顿，语气犹豫，“但因为你是非本校毕业，我只能带你一个进去。”
稍后他又继续解释：“毕竟你知道这段时间发生在校内事故有好几例，出入都要登记，我实在……”
“我知道。”
这个情况她还是知道的。
吃完饭已经一个小时后了，天色渐暗，季青洲本来想送他们回去，结果被宋予初拒绝了，“你送戴戴回去吧，我还有事。”
季青洲上前一步，温声道：“你去哪？我可以送完她再送你过去。”
“不用了……”
“季医生，这不是还有我嘛。”顾时礼走上前解释，“而且这位置都是反反向，来回周转太辛苦了，就不劳烦季医生了。”
季青洲对他的话视若无睹，仍旧笑着盯着宋予初，执着道：“没事的，我晚上也没什么事，说不定还能见见京北晚上的特色景观呢。”
“我……”
顾时礼直接打断宋予初的话，走到顾时礼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笑说：“我不是记得今晚季医生得值班吗？”
“我今晚……”
顾时礼继续善意劝告：“季医生还是看看吧。医院排表是半月一换，今天刚好十六号。”
季青洲半信半疑打开手机看了眼排表。正如顾时礼说的，十六号轮换，今晚神经内科正好是他值班。
看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宋予初注意安全，如果有需要就给他打电话，随后就带着钟黛兮离开。
看着那辆黑色宝马逐渐淡出了视线。瞳孔里那盏忽闪忽灭的车尾灯愈来愈小，逐渐变成一个细微的小光影。
顾时礼脸上笑意淡下几分，漫不经心问：“这人是你初恋？”
宋予初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你老公告诉我的。
只不过这话他没说出口我，主要是怕裴言行没主动告诉她，只能迅速扯开话题，“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就随便猜猜。”
“能有什么不对劲。”宋予初往前走，“不都是过去式了。”
京大附中离这里只有几百米，步行几分钟就到了。
顾时礼小跑追上，脸上荡漾着八卦的笑意，“所以呢？这个坎你迈过去了没？”
宋予初斜了他一眼，“你想知道什么？”
“之前就听说女孩子初恋难忘，就想知道你是不是这样。”
“说的是你们男人吧。”宋予初嗤笑道。
顾时礼“啧”了一声，一本正经道：“那我可没有啊，别看我一副渣男相，我至今还没遇到个喜欢的姑娘。”
“你渣男相？”宋予初嗤笑一声，摇摇头，“裴言行那样才算渣男相。”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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