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归来
的东西，最终沉醉在美梦之中无法自拔，永远睡死过去，反正都是一个死，便用它来处刑吧。”
“多谢师尊！”君婴惊喜道。
“先别急着谢，我还有事问你，你是如何得知那邬逡的经历的？”
君婴忘了这一茬，一时竟也找不到借口，只得眼巴巴地望着沈岁寒。
他不说，沈岁寒也知道。
前世的魔尊君婴有一秘法，修炼到极致后便能窥探到所有人的记忆，鸟兽飞禽皆为耳目，整个三界的一举一动尽在眼底，不过倒也有法子应对——只要有意地封闭心神，拒绝窥视，君婴也无可奈何了。
因此此法只有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有成功的可能。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现在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沈岁寒以退为进，“只是希望有一天，为师能有幸成为那个第一个知晓你秘密之人。”
第一个……能够倾诉秘密的人吗？
就在这时，云舟又颠簸了一阵，沈岁寒弹开窗，映入一片熟悉的山川走势。
“到云容境了。”沈岁寒淡然道。
云舟驶入了云起台，停泊在了一片云海之中，云起台上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严阵以待。
等到云舟中人走的差不多时，沈岁寒才结束了打坐，推开门走下舷梯。
队伍最前的是徐成蹊和谢长辞，见到她皆是眼前一亮，谢长辞直接上前为沈岁寒披上了层暖裘，低声道：“弟子和掌门都很挂念师尊，师尊怎么跑去魔界了？”
沈岁寒扫视了眼四周，那几个还活着的乌袍君皆已被束上了捆仙锁，蹲在一旁，想必是先下来的弟子已经解释过了。
她并没有回答谢长辞的话，而是吩咐道：“那几个，送到万钧水牢去，本尊亲自审查。”
弟子皆转头望向徐成蹊，徐成蹊摇了摇扇子：“愣着干嘛，按照师妹吩咐的去做。”
说罢，他也施施然迎了上来，道：“师妹这次可又是帮了为兄一个大忙了，没想到这些乌袍君竟如此丧心病狂，若非师妹提前发现，恐怕还真能让他们得……”
沈岁寒一把拉过了身旁的君婴，努力展出微笑：“掌门师兄，既然我帮了你那么一个大忙，那你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小忙啊？”
徐成蹊摇扇的手都停下来，神色一变：“你说什么？”
“呃……帮个小忙？”沈岁寒努力回忆着自己说错了什么？
“不不不，你刚刚叫我什么？”
“掌门……”沈岁寒差点将自己舌头咬下来，有求于人的时候就这么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了一句“师兄”，口误啊口误啊。
“自从师尊飞升后，这还是你第一次再喊我师兄。”徐成蹊收起了玉清扇，用扇面轻轻点了下沈岁寒的鼻尖，沈岁寒一时不备，竟没有躲开。
别说了，她觉得自己更无地自容了。
“师妹尽管说，就冲你唤我声师兄，为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倒没这么严重，就是……”沈岁寒将君婴推了出去，低声道，“如今沉渊阁的秘宝流光引已然扎根在他的体内成了灵根，恐怕跟人家不好交代。”
“沉渊阁……不是灭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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