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少年心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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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要狠狠训练他们,但每个柱都很忙,要巡逻,整理情报分析十二鬼月的位置。
我也只是稍稍指导了几下,他们大多数还是自己私底下练习。
平静生活被一封信打破了,是鳞泷左近次送来的信,是说有一个不吃人的鬼,现在却陷入了沉睡,希望我能去他那里帮忙检查一下。
不吃人的鬼,这是存在的吗?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从无惨开始就没有遇见一只鬼是能忍住对血肉的渴望的。
我不太相信这件事,但是好奇心驱使我出发。
刚好柱们都结束了一轮训练,我就把他们放置一边,去了狭雾山。
这是一个没什么风景的山,树很多,年轮圈绕啊绕,捆住了这片土地,海拔比较高,山顶云雾缭绕,空气却几近稀薄,树与雾让人在山中无法识别归路,狭窄的小道与水汽就像粘稠的汁液一样,沉闷乏力。
这位前水柱天天带着个天狗面具,从来不摘下来,今天依旧如此。
他问候了两句,“义勇那孩子还好吗?”
“如果你指和同事关系的话,不太好呢。”
我笑着调侃。
“是吗?那还有的加油呢,还要劳烦您了。”
他引我进屋内。
房门打开,我看到了意外的人,“祢豆子!?”
扭过头去确认,鳞泷左近次惊讶地点头,“您认识这孩子吗?”
“是呢,因为他们家先祖与我相识,我就暗中照拂一二,我以为他们家人都死了呢。”
我还没有说关于日之呼吸的事情。
“那还有一个孩子,叫炭治郎,在山里锻炼呢,待会儿也会回来的,您要见见吗?”
这是什么节日吗?礼物一个一个出现。
我给祢豆子抽了血,又做了其他检查,她的细胞在极速变化中,不过我的血肉依旧会对她有影响,她也还怕太阳和紫藤花。
给祢豆子盖好被子,把她的手收到被窝里,沉睡的她只在气味上和尖锐的指甲上能看出和人的不同。
我叹了口气,把门闭上,走了出来。
炭治郎刚好回来了,带着刚训练完的一身疲惫,有些惊讶地看向我这个来客。
“老师,是客人吗?”
炭治郎的耳朵上戴着那个日轮耳环。
我倏地放松下来,冲他笑了笑,“是的,你好呀,灶门炭治郎。”
“鳞泷老师已经介绍过我了吗?”
男孩腼腆的笑着。
他转过身来,昏暗的烛火照亮他的面孔,额头上的疤痕仿佛宿命般映照着滚动的齿轮前进。
我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我认识你爸爸,前不久去你们家探望,却……不过你和祢豆子都还活着。”
撒了一点小谎不伤大雅。
炭治郎的脸上闪过了黯淡地悲伤,又被坚毅的神情取代,“谢谢您。”
我陪着他们住了几天,祢豆子的情况还在不断变化,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坏处,炭治郎每天都在训练,一身汗和土。
我看着鳞泷找来猎人,每晚都在重新搭陷阱,还要在不同的地方,设下更多的竹竿。
“呐,你以前也是这么训练的吗?”
空无一物的身旁隐隐约约浮现一个身影,是戴着一个祛灾狐面的肉色头发的少年。
“是的,秦姬大人,老师是个很节俭的人,他把钱都给了猎人布置陷阱了。”
少年名为锖兔。他是和义勇同期的学生,会问我义勇现在是不是个称职的男子汉。
他和其他死去的孩子变成了灵,留在这里久久不愿离开。
我偶尔来狭雾山一次,每次都有更多的孩子留了下来,都是他们老师的弟子。
最初我是想让他们往生的,当年晴明教我的那些还都记得,但他们不愿消散。
每一个都要等到有师弟师妹杀掉那只藤袭山上的手鬼才愿意往生。
每一个孩子都有一种殉道者的精神,无法和活人交流,也不要我违背队规去杀掉那只鬼,更不要让我告诉鳞泷他们的事。
我无奈的答应了下来,每一个孩子都坚持不了太久,毕竟已经离开了人世,是靠着执念残留下来的,时间越长越虚弱,因此锖兔出现的次数更多。
“锖兔,你们想出去看看吗?”
我突然问道。
“哎?”
我虽然不会阴阳术,现在也不是阴阳术的时代了,但把一些无害的灵魂放置在槐木中带走这点小事还是可以的。
“不过不是现在,如果炭治郎杀死了那只手鬼,我就带你们出去转转,你们也坚持不了太久了。”
我不由分说的定下来。
锖兔鼓起劲儿来,“我一定会让他成功的!”
又开始了日复一日却没有意义的锻炼。
我准备离开了,喊来炭治郎,“我有些事没有告诉你。”
炭治郎仰着头,专注地目视我的眼睛。
“我单方面的认识你父亲,你们家族代代相传的神乐舞,是呼吸法的一种变形,你要尽快掌握,和你师父已经说过了,水之呼吸学会以后,就要着手练习,有什么问题可以写信询问我。”
我注视着他的耳环和额头上的伤痕。
他没有多问便答应了下来,他的眼神很温暖,“您的味道很不一样。”
味道?哦,是他灵敏的嗅觉。
“您的味道是冷淡中带着温柔。”
他柔柔的笑着说。
温柔,我是一个温柔的人吗?
不管以什么标准来看,我都不是温柔吧,偏爱只是有限度的。
我把日之呼吸的要点分别告诉了鳞泷和锖兔他们,“让他掌握好,这也许就是你们的希望。”
我在槐木牌上布置了一套工序,锖兔他们的执念另一头牵着那只手鬼,一旦手鬼死亡,他们的灵魂就会顺着槐木的精气来到我的身边。
刻木牌的时候,手艺生疏了很多,毕竟很久没有做过了,灵魂已经很少有出现的了。
刻坏了好几个,“这个花纹又错了,重来一遍吧。”
我又取出一块准备下手。
锖兔拦下了我,“大人,您不是说花纹不影响效果吗?这样就可以了吧?”
“可是不好看啊,你们想要这种残缺的槐木牌吗?”
我可能有点强迫症。
“它并不残缺,我们都很喜欢,大人不要再刻了。”
他悄悄瞄了一眼我的手掌。
我这才反应过来,手上有了些许伤口,在渗血,锖兔真是体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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