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鸣序曲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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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重新翻看当时的手记，我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心软，柔软的不像我，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做出那件事吧。
*
每个人都训练了一遍，一半人觉醒了斑纹，其中还有人达到了通透世界的境界。
我都忘了这件事了，很多人做不到，所以我也没想到还有人能可以。
还是好几个人。
“大家之后就自己训练吧。”
炭治郎这时问了我一个问题，“您觉得那个战国时代的剑士突破了二十五岁的原因是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几个难遇的人才，他们集聚天赋与努力于一身，斑纹是他们自愿接受的，如果不能活过二十五，那最快的也就剩几年时间了。
不死川实弥说道：“我们都有了觉悟，多活几年也比当下死在鬼手里好，我们都做好死亡的准备了，等于还多了几年的寿命，赚了。”
我安抚他，“别那么说，炭治郎也是关心你们，我是有一个猜测，但没有任何证据支撑，愿意听吗？”
我轻轻笑了，“斑纹与通透世界两者皆有的人，也许会打破极限。”
只有缘一做到了，岩胜怕死很快就变成了鬼，也许他也能活八十多岁呢。
“缘一从小就会通透世界的技巧和呼吸法，斑纹也是天生的，这些都可能是他突破的原因。”
几个人惊讶极了，“天生就会吗？”
“是被选中的人啊！”
夜幕即将降临，也许该讲讲我和鬼他们的渊源了。
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也许就那么一点点迟疑，香奈惠就因为缺少情报而死掉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直到她死了，童磨的话也让他们知道了我们之间有过联系，所以我才说了这一段事情。
但是关于黑死牟的事情，我没有说过。
他们迟早要面对他。
耀哉没有勉强过我。
但我还是告诉了他们。
“上弦之壹，现在被称为黑死牟，他是起始呼吸创造者缘一的双胞胎兄长。”
我低下头把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看了清楚。
有惊讶，有冷静，有疑惑。
我继续讲了下去，“黑死牟他有斑纹，掌握了通透世界，呼吸法是自创的月之呼吸。”
“那他......”
我点点头，“对，他和你们面对一个问题，就是寿命，所以他在二十五岁前变成了鬼。”
“他是自愿的？！”
这的确很打击他们。
“等一下，那是不是无一郎的祖先？”
“哦，应该是的，他变鬼前有子嗣。”
我点头。
虽然我能理解为什么岩胜要变成黑死牟，但对这些人来讲，可能无法接受。
“总之，在他还是人的时候，我们一度很亲近，我很清楚他的实力不低于你们，后来他变成鬼了，我也不太见他了，也没有交手，我只知道他的血鬼术是用血肉变成刀刃，他的实力只增不减。”
我说完感觉精神一泄。
我继续讲鬼舞辻无惨，“关于他，我不知道太多情况，只是他在两百多年前，依旧被我克制，但他的血能破坏鬼和人的细胞，你们要防范这一点。”
行冥问我，“要决战了吗？”
“快了。”
决战的气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
而真正有了预兆的是祢豆子不害怕太阳这件事。
大概是最近大家集中训练，九柱又教其他队士训练，频率很高，被找到了一个驻地。
炭治郎，玄弥还有他们的同期都在，还有无一郎和蜜璃两个柱在，杀掉了上弦之四和五。
祢豆子没在太阳升起后按时躲起来，却意外的克服了太阳。
大概无惨是看到了，他龟缩不出，想集中精力抓住祢豆子。
被耀哉找来帮忙的珠世制出了把鬼变成人的药剂，祢豆子注射后陷入了艰苦的奋战。
“对无惨可能没用。”
我直白的对珠世说。
她身边的小鬼对我怒视，但我试验过了，因为祢豆子之前已经慢慢转化到人鬼之间的微妙领域，所以我的血对她不顶用了。
但是无惨活了千年，他的细胞不易改变，破坏力又很大，这个药效果是有限的，我不相信会顺利。
我的血虽然克制他，但那么一点也杀不死他。
假如我想要在不动用武力的情况杀死无惨，可能是我血流殆尽他烟消云散的同归于尽。
不过血流干净我应该也死不了，但我没有无私到自我牺牲。
有一个事情我也不能确定，那就是当年我们那短暂的合还是给了他不少我的血，如果他因此对我的血有了抗性，那我可能就真是做错了。
所以我和蝴蝶忍还有珠世一起研究了我的血，制了一些疫苗，交给每一个队士，让他们记得在决战前注射。
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也许没有，也许能拯救他们一条命。
玄弥和炭治郎一起来看我，他们总觉得我这样做牺牲很大，好像我是一个瓷娃娃。
小心翼翼地被对待很好笑，但我还是领了这份情。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自从鬼的活动消失，所有队士都要跟着九柱训练。
“你们快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
玄弥望着我的神色，“先是因为我的缘故您取了很多血，之后又是给每一个队士的药剂制，您的胳膊一直没有好，脸色也在发白，就算您很厉害，也会撑不住的。”
“我帮不了你们太多，是一点算一点吧，我的造血功能很强的，你别担心了。”
炭治郎却打断了我，“您的味道变了。”
“啊？”
他对我说：“您在愧疚。”
我没有，我只是困惑。
但他的眼睛就是那么告诉我，诉说着我的悔意。
“也许吧。”
但我不是对他们人类后悔，是对我自己的，自从我踏入这条名为干涉的河流，就无法让这双脚不沾湿。
我不应该为人或者鬼做到这种程度。
先是与鬼同行，再因为自己的行为习惯倾斜到人，再由于无惨所为，更倒向人。
我越陷越深，双脚已经拔不出来了。
也许鬼的彻底消灭会毁灭这个天平。
我期待又不愿见到结局。
善逸在他们走后来找了我，其实我和他交流不算多，只是在桃山上聊了聊，等他来到鬼杀队后，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再撒娇了。
所以我见到他还蛮惊讶的。
他的神色很不好看，混杂着悲痛与愤怒。
我叹了口气，“过来。”
向他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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