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现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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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
老头懵了：“什么我们培养的人才？”
老黑更懵：“就是张三啊。”
老头狐疑：“我怎么不知道这次有我们的人进了副本？”
“她不是你们的人？”老黑这才反应过来他还不知道楚欢的真实名字，他试图形容，“应该最多二十岁，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
老黑在老头死亡视线之下逐渐消声。
老头立刻打开电脑：“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女孩子。”
公交车上的监控清楚拍到了楚欢的正脸，老黑一点头，老头就立刻开始查她资料。
“楚欢，二十岁，一个月前从青江精神病院出院，现住在……”
身为临江市副本研究部副部长，李老立刻下了命令：“我亲自去给她办理录入玩家身份信息，我现在发布一个委托信息，你跟我一起，在路上口述汇报副本信息，我给你两倍的贡献点，干不干？”
张横，也就是黑哥精神一振：“我干！”
——
五点二十。
楚欢拧动钥匙，推开家门，就看到厨房里面热气腾腾，养母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欢欢，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路上堵车了。”楚欢给了一个完美答案，换了拖鞋，哒哒哒走到厨房门口，一脸陶醉，“妈妈做的红烧鱼果然超级香，我来帮忙吧！”
“去去去，你先把药收好，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别在这里挤我。”
“好吧。”楚欢甩了甩包，唉声叹气，“我就知道，我已经开始讨人嫌了。”
“吃吧，吃了堵住你的嘴。”陈春梅捏起一块糖醋排骨，塞到了楚欢嘴里。
见楚欢笑得像是偷了腥的小猫，她无奈又宠溺一笑：“好了好了，快去吧。”
楚欢脸上的笑容在走到自己房间之后就消失了，她把包往书桌上一丢，拿了套长袖的睡衣就进了内卫。
她这个房间是特意改过的，虽然是次卧，但足够大，也有内置卫生间。
匆匆洗了个头发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吹干了头发，楚欢把那件坏了的衬衫搓了搓，等看不清血迹了，才往房间里的垃圾桶一丢。
等她出去，养父顾礼成也回来了。
“欢欢来的正好，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黄桃味酸奶，快来喝。”
楚欢笑容灿烂：“谢谢爸爸。”
家里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桌上反而是温馨的交流时间。
黄桃酸奶在手边，桌上都是她爱吃的菜，楚欢只觉得心中一片宁静，从副本出来之后，心中带着的那点暴戾欲望也逐渐消散。
事情没过去，但她心情稳定了。
只是饭还没吃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我去开门。”
楚欢几步走过去，打开门之后，脸上笑容立刻就冷了下来。
“你好，我……”
李老刚想说话，楚欢立刻拒绝：“我们家不买保险，你们要卖保险去其他地方吧。”
“我不……”
“都说了不买了，卖保险也不能强买强卖吧？”
“对不起，我们不打扰了。”张横果断道歉，见楚欢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指着楼下，示意了一下。
楚欢想到养父养母，倒是也点了头。
等门关上，李老一脸不悦：“你拉着我干什么？我们又不是真的来卖保险的。”
“李老，楚欢答应了等会儿聊，我们就不非要这时候说，好吗？”张横是真的觉得李老虽然能力强，但是不适合谈判。
他默默和旁边的人交流了一个眼神，旁边的警卫悄悄比了个ok。
谈判小队正在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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