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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怎么了，看到他以后说话总是结结巴巴的。
沈斯凛觑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耳根有点红，“脚都崴了，还可以走路？”
“我这不是怕我太重了，累着你。”程秋厘随便找了个理由。
“不累。”沈斯凛心想，她这么瘦的身板，抱起来轻轻松松。不过他还是不忘调侃他一句，“再说了，你上次喝醉，在我怀里动来动去的，我都能把你稳稳抱回去，这次，你更可以放心。”
上次？
上次。
她眼皮耷拉下去，还以为他会很默契地不谈上次的事，却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过这轻飘飘的一句调侃。
程秋厘不说话了，现在她只想装死。
太丢人了。
沈斯凛把程秋厘抱回家，苗灵淑正走到院中，见到他们，她担忧地问道，“厘厘这是怎么了？”
“脚崴了一下，没事的外婆。”程秋厘眼神示意沈斯凛把自己放下。
“这孩子，还是这样，做事毛毛躁躁的，我去给你拿喷雾。”苗灵淑拍了一下程秋厘的肩膀。
沈斯凛把程秋厘扶到家中，在客厅坐下。苗灵淑拿来一支跌打损伤的喷雾。
“奶奶，您给我吧，我来帮厘厘喷。”沈斯凛接过喷雾，蹲在了程秋厘的面前。
程秋厘弯腰，想要阻止他，“凛哥，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来。”沈斯凛躲开她的手，握住她的脚踝，声音强势，与平时她印象中温和的沈斯凛有所不同。她讪讪收手，“谢谢凛哥。”
一旁的苗灵淑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两人般配，她笑得和善，也不忘打趣道，“这放在古代，男人看了女孩子的脚，可是要娶了的。”
程秋厘心里一惊，“外婆，你别乱开玩笑。”
沈斯凛却不说什么，只是淡笑。
“好，奶奶不开玩笑了，我去把饭菜端出来。”
沈斯凛给程秋厘喷好药，将她的脚轻轻放下。她的脚趾头圆润，刚刚或许被他握在手里，有些许不适应，此刻仍蜷着。
他喉咙轻咽。怪可爱的。
“你好像有点紧张。”他抬头，眉目舒展，“放心好了，我还能强娶了你不成。”
“别说是看了脚，哪怕被人夺走了初吻，我也不会强行让人负责的。”
沈斯凛的话语平静，神情也是温和，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尖颤栗。
程秋厘的瞳孔猛缩，当即又让自己冷静下来，装傻充愣，“你在说什么？凛哥，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听不懂吗？”他的笑意加深，狭长的眼眸弯处弧度，双眼皮的褶皱加深，“听不懂也没事。”
略抱有遗憾，然而话外音让程秋厘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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