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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樱的母亲拉着他家男人走进屋里说着:“一万块嘞,”用手比了个一,“咱儿子正好要升初中,想去县城里去。”
白晚樱的父亲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感觉这帮人不靠谱。”
白晚樱的母亲思忖了会儿,“不能,哪有骗子穿那样规整的。”语气透着坚定。
白晚樱的父亲眼珠转了转,想来也是,最后同意了。
一行人陆陆续续地进了屋,白晚樱的父亲走在前面给他们开门。
白晚樱看到来人害怕地蜷缩在墙角,浑身上下穿着发白的化纤材质的衣服。
一帮人一共六个,其中两个抬着相机,好像有那么点儿像电视台的摄像机。另外两个人对白晚樱的父亲说了什么,只见他父亲连连点头,笑眯眯地朝白晚樱走了过去。
走到白晚樱跟前儿就让白晚樱躺床上把裤子月兑了,好生好气地说“他们是来给你检查身体的,你别不听话啊。”
白晚樱心里很恐惧,死活不愿意月兑衣服。有个人“啧啧”了几声表示不满。白晚樱的父亲回过头赔笑了一下,转过头就把白晚樱拖拽起来。
白晚樱就是不站起来,任由他爸拉拽他。他爸脾气上来,对着他的头重打了一下,白晚樱还是不肯起。死死地抓着床腿不撒手,他爸伸出手捂着他的鼻子和嘴巴,迫于快要窒息的原故白晚樱不得不松手。
他爸见状立马把他扔到床上,月退蜷膝压在他肚子上,用那帮人准备好的绳子拴着手脚。
白晚樱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里满是恐慌,一边咳嗽一边喊着“爸爸放开我,我不要月兑裤子!”嗓音带着哽咽。
白晚樱哭声逐渐抬高,变成撕嚎,引来了那帮人其中一个不满“这孩子真不配合,”视线盯着白晚樱挣扎的四肢,“老兄啊,这样我们没法检查啊。”
他爸弯腰赔笑,“他很乖的,只是人多他害怕,一会就没事了。”
白晚樱瞪着双眼看向他爸,嘴里喊着“妈妈,妈妈。”他爸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嘴巴。
白晚樱躺在床上试图挣开绳子,双月退胡乱踢着。他爸见状上去扯破他身上的衣裳,那人群有个男人搓着手走到床尾,笑眯眯的,神情中透着迫不及待地喜色。
其中的另两个把门迅速的关上,抬相机的两个人摆弄好机位对床尾的人说“好了老大”。
那被称为老大的人顶着大背头,身穿花色短袖衬衫黑裤子黑皮鞋,说话一股外地口音,带着一副眼镜,稍显稳重。
那人说:“我们现在开始检查了,”又对白晚樱的爸爸说“你不出去?”
白晚樱嗓子干痒不停咽口水,充满红血丝的眼看着他爸,恳求着“爸爸你别走,我听话。”
人在内心恐惧的时候往往会死死地抓着那个让自己熟悉的人,尽管那个人对他残害暴虐。
他爸拾起丢在地上的破衣服,掐着白晚樱的腮帮子把脏衣服塞进嘴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
白晚樱眼里的眼泪都快流干,心里还是渴求爸爸别走,期望他爸爸能把这些人赶出去。
只是这个奢望在他父亲踏出门那一刻,心中那一点燃烧的火光被关上的门给扑灭了。
心里对父亲母亲的期待瞬间如烟飘散不见。
那个男人依旧笑眯眯地对白晚樱说着:“不要害怕,叔叔就是来帮你检查身体,检查好了你父母也会开心的。”
那男人跪在床尾,手一挥,示意两台相机向前。一台相机凑上去抵着白晚樱瘦到几乎剩下骨头的大月退根。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看着眼前稀奇的东西,不正常的思维瞬间侵蚀他的大脑,往前挪了挪。
白晚樱额头直冒冷汗,惊恐中带着慌乱。两只手臂和身子下意识往后倒退,希望有幸能逃离那可怕的魔爪。
守门的人见状走到他跟前,神情凶恶,两腮鼓起宽厚,大掌一按固住不老实的小孩。
脆弱的地方又传来裂心的疼,小白晚樱心如死灰,两眼雾蒙蒙地看着房顶的水泥板。任由泪水涌出来,没有在期望父母过来救他。
为什么,难道真要死了吗。
想着,胸口那朵小花朵瞬间枯萎,花瓣掉落一地。
不知何时才能遇见春天。
兴许是哪个好心人不忍心,正当那个男人要进一步折磨的时候,警察来了,冲到白晚樱的房间,踹开门。
“都不许动!”
白晚樱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病床上,周围没有人。他想起身离开这里,才发现自己动不了。
身上穿着病号服,皱着眉强忍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白晚樱愣愣地看着对面的墙,视线逐渐模糊起来,眼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向枕头。嘴唇颤抖着,白晚樱才感觉到自己哭不出声。
干燥的嘴唇裂了几道口子,鲜血顺着唇渗入嘴里,一股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
白晚樱把血吞进食管,想着,起码能起到点儿湿润吧。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干的,等白晚樱再次醒来就看到他妈妈在病房门口抽泣。听到警察叔叔对他妈说“那伙人专门打着医生的旗号顺理成章猥亵未成年。”
他还听到说“不止你家孩子,还有好几家。”又是:“你们以后多长个心眼,别再被金钱迷惑了。”
他妈哭着问“我丈夫怎么说啊。”
警察:“你们也是受害者,过两天就能回家了。”又说:“好好照顾孩子,他身心都伤的不轻。”
白晚樱注视着警察大叔离开,眼帘轻合,已经不愿再看他母亲。
警察离开后,他妈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也许是良心过不去,他妈擦干眼泪,走到他床边说“起来了,床位费怪贵的,回家躺着。”
白晚樱睁开眼,忍着疼下了床,换上他妈拿来的衣服,是他哥穿剩下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出了县医院大门,他哥走过来,“咱爸因为你进了局子。”
白晚樱抬头看着他哥,“不怨我。”手紧紧地抓着衣角,也许身体太过虚弱,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威量。
白晚樱的母亲拍了拍他哥的肩膀示意不要再说,他哥愤恨地瞪了眼他转身走了。
白晚樱艰难地爬进一米高多的铁车斗里,他哥使坏地猛地往前开了一下,使白晚樱一个不稳头撞在了车背上,随即而来的是□□撕裂得疼痛。
回到家后,他依旧在那让他恐惧害怕的房间里睡觉。每当闭上眼,那种让他厌恶惊恐得感觉席卷全身。
白晚樱再次面对这个家时心如死灰般没有情绪,看到他妈心里也没有了波澜。
这天夜里,白晚樱轻手轻脚地走出自己的房间,摸着黑进了他妈睡觉的屋里,翻找了一下,拿了几百块钱从他家院子一侧的小门跑了。
靠近田地。
一边跑一边把钱装进口袋,尽管□□疼的厉害他也要跑,跑得越远越好。
边跑边哭,眼睛都被泪水模糊了。
白晚樱哽咽着,不停地吞咽糊掉的喉咙。
汪宝进门就看见白晚樱在哭,脸上的纱布已经湿了大片。
“我在,别哭啊,乖~”汪宝拿着纸巾给白晚樱擦拭眼泪说。
他以为是白晚樱醒了没有见到他才哭的,忽而心中一片温情。
白晚樱啜泣了会儿才瞥眼看了看汪宝,声音模糊,“胡子都不刮。”
汪宝仓促地笑了下,“马上刮。”伸手轻抚着白晚樱的嘴唇,忽而落去一个吻。
轻柔。
一触即分。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汪宝盯着白晚樱红着的眼睛。
“没有。”声音低小。
“我去找护士过来给你换纱布。”汪宝起身亲了亲白晚樱裹着纱布的额头。
白晚樱抿着唇,心情被喜悦和悲痛两面冲击着,使他现在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难过。
眼睛看着门口,看着看着就见一个人影走向他,等回过神就见汪宝满脸心疼地看着他。
“怎……怎么了?”白晚樱疑惑的问。
护士小姐拆掉纱布,露出没有头发的头皮,深深浅浅地口子和血迹斑斓地缝合线。
脸上也有大面积擦伤。
白晚樱低着眼眸,想着,应该是他头上的伤。
“你还想留长发吗?”汪宝柔声问。
白晚樱疑惑道:“什么意思。”
这时护士小姐说了话,“为了好观察伤口就把你的头发剃了。”
汪宝低头看着白晚樱,眼中满含宠溺的笑意,“小光头。”
护士小姐轻笑了笑。
白晚樱一脸震惊,“我的头发!”心里难过要掉眼泪。
他留这一头长发可是留了一年多时间,一下子剪了心揪的疼。
汪宝看出白晚樱的不舍,柔声道:“伤好了在蓄,又不是不长了。”
白晚樱还想在难过一会儿,见汪宝这么说又见护士小姐低着头轻笑不免有点害羞,点了点头这件事才算过去。
只是这件事是现在过去了。
……
翌日清晨。
白晚樱醒来后汪宝就有了充裕的离开时间去办一些琐事儿。
汪宝下了楼去买早餐,突然想起韩白白和刘小焓他们肯定过来,就多买了几份早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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