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致幻坠楼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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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等待他的意见。

江城缓缓抬头，扫视了一圈会议室，开口道：“有一个地方让我觉得不对劲。”

听到江城的话，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一抹好奇。

江城继续道：“赵露的性格让我觉得矛盾。从她仅仅因为丢掉一个角色就去大闹剧场来看，她应该是一个急躁鲁莽，性格直率的人。但从她能操纵郑芳来看，她又是个沉得住气、心思缜密的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似乎不太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闫厉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有一种可能——她背后有人教她这么做。而这个人，很可能是这个“killer”。”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孙达利的案子中，陈黎可能不是通过killer找的杀手，而是从那里得到的杀人计划。同样，这个案子中，killer可能才是幕后策划人！》

审讯室内，赵露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她恢复了从容，答道：“是在骑士网吧打游戏时认识的。他很有趣，我们就聊了起来。”

闫厉紧紧盯着她，追问道：“是他主动找你的？”

赵露点了点头，“是他主动联系我的。”

闫厉继续道：“为什么你们要用一个这么隐秘的网站交流，而不是用普通的聊天软件？”

赵露的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他说这个网站的私密性很好，可以保证隐私，聊完天后记录还会自动删除。我觉得挺好的，谁不想保护自己的秘密呢？”

闫厉语气一沉：“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赵露低头思索片刻，随后抬头，平静地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就聊些日常琐事，比如生活、电影，还有哲学之类的。具体的内容我记不太清了，毕竟时间过去这么久。”

她顿了顿，目光带着一丝挑衅地注视着闫厉，补充道：“警官，你们是不是还没恢复我们的聊天记录？没关系，就算你们恢复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闫厉眉头深锁，他感到赵露的表现过于冷静，甚至带着某种从容与自信。她好像料定他们找不到证据。还有，赵露的每一句回答似乎都经过精心设计。

他脑海中有一个念头盘旋不去：赵露是否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因为她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如果“killer”可以教她如何杀人，又是否也已经教她如何应对警方的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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