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灵魂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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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钟黎并未入睡，刚要给姒弦歌传递消息，却发现她不知何时站在了背后。
她吓了一跳，刚要打招呼，却察觉对方神态不对，像一条蛰伏在草丛里的毒蛇，阴森森地安静注视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她警觉地提问，如果是真的姒弦歌，她会主动搭话的。
但对方没有答话，却像鬼魅一样消失了。
“湛存哥，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云澹洋的叫声在门外响起。
蓝钟黎一愣，“姚湛存，他什么时候到的？”还是说，他一直藏身在暗处等着抓她的把柄？
龙母展开瞬移飞速逃跑，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检察官，她现在的身份是玩家，而非龙母，惹上检察官的话，会有无尽的麻烦。
蓝钟黎意识到出了事，打开私信栏，突然看到一个陌生人发给她的红温截图，一股寒意从头凉到了脚。
姒弦歌躺在地牢一般的湖底龙宫，几近绝望，腹部越来越剧烈的阵痛提醒她，龙母这次是真的快要生了。她心里不由一阵恐慌，未婚先孕，不，精确的说是，未孕先生，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了。
突然，她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以为自己疼得眼花了，再睁眼，确认没看错，惊讶道：“钟黎，怎么是你？”
“别说话，先把协议签了，再喝下这个。”蓝钟黎递给她一张白纸，还有一杯血，让她在纸上签字。
姒弦歌发现，这是一张崭新的灵魂互换协议，“你从哪儿弄来的？”
“先不用管，时间有限，龙母随时都会回来，你赶紧签字，我带你离开这里。”
然后又麻利地取出针管，抽了她一管血。
姒弦歌忍痛摇头：“不行，我不能和你换……”
她虽然迫切地想要逃离眼下困境，但如果以嫁祸另一个人为代价，她就和龙母没什么区别了。
“不是和我，”蓝钟黎耐心地指了指协议上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是一位自愿现身的勇士，相信我，他会非常愿意和你交换的。”
姒弦歌非常不解，这年头还会有人自愿受苦？别不是为了安慰她才这样说的吧？
看着那个已经签好的陌生名字，“许芥舟？”
姒弦歌惊讶地抬起头：“男的？”
蓝钟黎：“对。”
姒弦歌：“这这这……可以吗？他知道龙母快要生了吗？”
蓝钟黎：“知道，我已经全部告诉他了，他知晓你现在的全部处境。我确定以及肯定，他非常乐意和你交换，你就相信我这一次！”
姒弦歌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还有迷茫，几乎是被蓝钟黎按头签完了字。
喝血的时候，她心里感念这位壮士的付出，一口都没哕，愣是干了。
“真是……谢谢他了。”
蓝钟黎安抚地拍拍她：“好了，我现在去帮他喂血，你在这里等消息。”
姒弦歌再次迷惑，帮他喂血？他自己不能喝吗？
忽然脑海中一阵眩晕，姒弦歌的灵魂好像被抽走了，再醒来时，她躺在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里，能听见海浪在周围不停拍打的“哗哗”声。
喂，有人吗？这是哪里？
她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嘴巴压根动不了。不仅如此，她的全身上下，连手指和脚趾都无法移动。
“弦歌，能听到我说话吗？”
姒弦歌操控意识打开智能面板，收到蓝钟黎的私人消息，赶紧点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为什么动不了了？”
蓝钟黎：“因为和你交换的许芥舟，本身就是一个重度瘫痪的植物人。”
姒弦歌瞳孔地震：“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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