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四只小可怜
“佩罗娜”的脸上带着微笑却让男人看得心惊胆战，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想要向大门的方向爬。
谁知道“佩罗娜”像是猫捉老鼠一样一步步的逼近，给他希望又在他距离大门仅仅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一脚踩在了他被折断的手上，给了他最大的绝望。
“佩罗娜”低头看着男人，慢声慢语的说道：“无礼的先生，请问你有什么打算交代的吗？”
在男人的眼中“佩罗娜”的娃娃脸就仿佛是催命符，他哀嚎了一声大喊着救命，希望有路人能够听见拯救自己。
“佩罗娜”不管他的哀嚎，“她”环视一周发现了旁边桌子上的餐刀。
“佩罗娜”拿起了并不锋利却能够当做武器的餐刀，高高的举了起来……
刚刚还嚣张的劫匪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他哀嚎哭泣，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谁知道银制的餐刀在距离男人的太阳穴还有一公分的位置停下，娃娃脸的女孩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她看着手中的餐刀显然吓了一跳，随后马上把餐刀扔了出去。
“如果你不处理掉他的话，他不会放过你的。”
与托尼的声音不同，陌生的灵魂声音低沉悦耳，仿佛是恶魔的低语一般，他帮助佩罗娜分析了现实，蛊惑佩罗娜快一点解决掉面前的危险。
谁知道佩罗娜用力的摇头，“如果有人做错事就要去找警察叔叔，我们怎么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佩罗娜说的义正言辞，动用私刑惩罚别人是最坏最可怕的事情，小时候因为太笨经常被医生和研究人员关小黑屋的佩罗娜，曾经暗暗发誓，绝对要做一个和年幼时医生相反的人。
做错了事情的人，自然有法律来约束他们。
佩罗娜身体中的第二个灵魂沉默了，随后妥协了。
他没办法主导佩罗娜的想法，而且他寄居在人下，本就应该保持谦虚和听话，灵魂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谁知道他发生反抗的时候会不会被主灵魂吞灭。
“对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有了一个托尼之后，佩罗娜对突然出现的第二个灵魂顺理成章的接受了。
属于男人的声音传入了佩罗娜的大脑中，“我的名字是汉尼拔，汉尼拔·莱克特，很荣幸能够认识你，佩罗娜小姐。”
灵魂汉尼拔表现的彬彬有礼，让佩罗娜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她还是第一次被称呼为佩罗娜小姐。
就在佩罗娜傻笑的时候，她的脚不自觉的用力，刚刚本以为逃过一劫的男人疼的晕了过去。
还是刚刚从灵魂眩晕中清醒过来的托尼提醒了佩罗娜，她脚底下的男人晕厥过去的事实。
佩罗娜小心翼翼的把脚从男人的手上移开，她吐了吐舌头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与此同时附身在了佩罗娜身体中的两个灵魂相遇，经过交流托尼和佩罗娜得知，在此之前汉尼拔一直在沉睡，是男人拽着佩罗娜的头发剧烈的碰撞，让他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汉尼拔在自我介绍中说自己是心理医生，曾经帮助过fbi追捕罪犯。
至于其他的事情，汉尼拔向佩罗娜和托尼进行了隐瞒。
佩罗娜看着晕厥的男人一拍额头，突然想到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见老板和其他的店员。
于是佩罗娜在汉尼拔的指点之下把昏厥的男人捆绑在柱子上，随后她蹑手蹑脚的去厨房里面寻找其他人。
推开厨房的大门，血腥的味道飘到了佩罗娜的鼻子中，佩罗娜还没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味道的时候，她的身体就被汉尼拔临时占有。
汉尼拔背过身不让佩罗娜的眼睛去看里面的惨状，只需要通过血腥的味道，汉尼拔就猜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佩罗娜的灵魂在小声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托尼马上安抚女孩，告诉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应该去报警。”
汉尼拔思考了片刻，在审视了利弊之后他认为报警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只有报警才能防止佩罗娜不会被当做犯罪嫌疑人来怀疑。
发生在餐厅厨房中的凶杀案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只需要一眼汉尼拔就清楚被捆绑在柱子上晕厥的男人不是凶手，他的身上没有血迹，甚至连瞄准都做不好，这样的男人绝对没有胆子过度伤害尸体，甚至是分尸。
这场案件的凶手另有其人。
“还有不要去打开厨房的大门，我们只需要报警就好了。”
在主动退出佩罗娜身体使用权之前，汉尼拔对女孩进行了叮嘱。
因为一体同心，汉尼拔会下意识的保护女孩，不让她受到伤害。
佩罗娜不是蓝胡子的妻子，她乖巧的后退了几步远离了散发着不好味道的厨房，然后跑到了前台拿起了电话，在按下第一个号码的时候佩罗娜却迟疑了，她突然想起了阿卡姆的奥斯瓦尔德叔叔的话。
在她出来打工来赚钱养“家”的时候，奥斯瓦尔德叔叔揉着她的头发笑嘻嘻的给了她一个电话，并且告诉她如果遇见什么麻烦的事情，可以给这个人打电话。
为非常听“家人”话的佩罗娜犹豫了片刻之后，从口袋的最深处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在本子中间的位置记录着一个电话。
佩罗娜小心翼翼的拨打了上面的号码，很快电话接通了，对面传来了凶狠的男人的声音。
“喂，你是谁，有话就说，老子忙着呢。”
面对凶巴巴的声音佩罗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她抱着电话小声的回复道：“我是佩罗娜，是奥斯瓦尔德叔叔给我您的电话。”
随后汉尼拔和托尼就听见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等到电话那头的人在开口的时候，语气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您、您好，佩罗娜小小姐……”
……
先哥谭市警察一步抵达的就是称呼佩罗娜为小小姐的纹身男人，在企鹅人单方面的指挥之中，曾经出现过佩罗娜的名字，按照企鹅人的要求佩罗娜拥有与他同等的权利，他们必须对佩罗娜表达尊重。
男人本以为佩罗娜是什么凶狠人物，直到真正见面……
男人用余光偷偷地打量着佩罗娜，汉尼拔的灵魂在佩罗娜的身体中微微皱眉，他认得这样的人是怎样的身份，很显然佩罗娜口中的叔叔并无恶意，但保不准他手下的人会不会对看起来懵懵懂懂的佩罗娜心生歹意。
于是汉尼拔的灵魂发出了声音，小声的提点佩罗娜。
“绷起脸，不要在笑了，顺便询问他一个安全的地址。”
佩罗娜歪歪头有些不明白汉尼拔为什么让她这么做，另一边聪明的托尼明白汉尼拔的打算马上帮腔，让佩罗娜听汉尼拔的话就绝对没有错。
于是乖巧听话的佩罗娜收起了笑容，板起了脸看起来冷漠并且严肃。
男人一转头就看见了换了一副表情的佩罗娜，对上佩罗娜那双眼睛时更是觉得从心底散发着寒意，男人不敢在多想，他知道佩罗娜已经报警，于是马上按照佩罗娜的要求说出了一个安全的地址。
“点头，让他简单处理一下现场，离开。”
仿佛在佩罗娜的耳边低语。
……
本来是哥谭市企鹅人手下某个地下负责人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就开始收拾打斗之后的痕迹，并且按照“佩罗娜”的要求，把男人折断的手臂变成某种意外，顺便带走了某些会指认佩罗娜伤人的证据。
就在佩罗娜按照汉尼拔的指示示意他可以离开的时候，另外一个属于男人的声音出现在佩罗娜的脑海中。
“让那条金鱼停下，他落下了最重要的证据，还有你们三个加起来成功拉低了我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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