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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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吧，你的查克拉已经耗尽了。”
卡卡西看着白：“继续强行施展忍术，会死的。”
白知道，但他别无选择。
“我也觉得你最好停下来。”
鸣人的声音传来，随后从浓雾里走出，手里提着的再不斩晃了晃，苦无贴着再不斩的脖子比划两下：“如果你不想再不斩吃苦头的话。”
“再不斩大人，输了啊。”
看着鸣人手里，失去意识但还活着的再不斩，白突然瘫倒。
卡卡西不禁长舒一口气，他的查克拉也快见底了，最多只能再施展两个c级忍术的样子：“鸣人，做得好。”
卡卡西的夸奖，鸣人还是很受用的，发出“嘿嘿”的笑声，掏出两个封印卷轴，拉开当做绳索，把白也捆起来。
“怎么只有你？”
卡卡西问：“佐助和小樱，还有达兹纳先生，去哪儿了？”
“刚才再不斩用了一招范围比较大的水遁，我担心达兹纳大叔受伤，就用飞雷神之术先送他回家了。”
鸣人道：“结果正好遇到卡多派出的武士，要是回去再晚一点，津奈美和伊那里可能就被抓走或者杀掉。我担心卡多之后可能还会派人过去，就让佐助和小樱一起留在大叔家里了。”
卡卡西点点头，问鸣人：“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两个人？”
“啊？”
鸣人愣住：“卡卡西老师，我还想参考你的意见，怎么你反过来问我？”
“他们两个都算你打倒的，怎么处理他们，自然也由你决定。”
卡卡西认真道：“不管你要杀了他们，还是放过他们，或者带回木叶，我都没意见。”
“我不想杀他们，但放过他们也不行。”
鸣人想了想：“还是先带回村子吧。”
卡卡西点头：“我会跟三代火影说明。”
就在两人准备带着再不斩和白离开时，大桥的另一端，卡多带着一群武士走过来。
“说大话的时候那么猖狂，结果输得这么惨。”
卡多拄着手杖，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走过来：“你让我很失望啊，再不斩。”
再不斩安静躺着，没有反应。
卡卡西第一次见到卡多，没什么特别感想，淡定问：“你就是卡多么，带这么多人来这里，有什么指教？”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解决你们。”
卡多坏笑着说，非常淡定，身后众多武士，让他底气十足：“我其实挺讨厌忍者的。雇佣价格贵得要死，还有背叛的风险，实在是相当麻烦。”
卡多双手抓住手杖一端，另一端重重敲在地上：“不过叛忍就不一样了。价格便宜，还会跟你们这些普通忍者敌对。我原本还想等你们两败俱伤时，用人海战术把你们一起解决，那样我就能省下一大笔钱。”
“可惜，再不斩太没用了，别说两败俱伤，就连让你们多消耗一些体力都做不到。”
卡多摇摇头，一脸遗憾模样：“就这还叫什么雾隐鬼人，要我说，干脆叫雾隐小丑得了。”
“他是这么说的。”
鸣人对躺在地上的再不斩说：“你遇到的委托人，相当恶劣呢。”
“……还好吧。脱离现在的雾隐后，这些年来，类似的情况我遇到过很多次。”
再不斩像一条咸鱼，翻转身体，努力坐起来：“我们已经没有战斗的必要，可以放开我吗？”
“嗯…行吧，但只有你。”
鸣人考虑一秒，将再不斩身上缠绕的封印卷轴收回：“我姑且在你身上留下了术式，就算你跑掉，我们也会马上追上你。”
“放心，我不会逃跑的。这是作为战败者的我，最后的矜持。”
再不斩掏出一根苦无，朝卡多和一众武士，放出令人胆寒的杀意：“但是你们这些家伙，别以为能活着从这里离开！”
说完，再不斩仿佛恶鬼一般，开始“无双”——即使没有斩首大刀，即使消耗了大部分查克拉，再不斩依旧拥有上忍级别的战斗能力，杀这些连查克拉都没有的普通人，不会比挥手困难多少。
鸣人默默看着面前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血腥味逐渐融入周围的雾气里。
“好好看着，那就是忍者最真实的模样。”
卡卡西有些冷漠地说：“不论过去还是现在，忍者就是夺走他人生命的存在。如果没有充分了解这点，改变忍界就无从谈起。”
鸣人看着再不斩逐渐被染红，眼中没有不忍，也不是麻木，只有理解一切后的平静：“我明白。”
大约半小时后，桥上还活着的人，只剩四个。
再不斩慢慢走过来，身上沾的血逐渐凝固，气势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喂，小子。”
再不斩走到鸣人面前：“你打算怎么处理我跟白？”
“原本我是打算把你们带回木叶，交给三代爷爷。”
鸣人看着桥面上的尸体：“但现在，卡多死了，他留下的财产需要有人来管理。”
再不斩：“你想让我们帮你管理卡多的财产？”
鸣人没有回答，继续问：“我听说，叛忍一般会在护额上划线，为什么你没有那么做？”
再不斩沉默，过去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从未背叛雾隐，是现在雾隐的一些人背叛我。总有一天，我会回去，将雾隐变成我心中期望的模样。”
“这就是你的野心吗。”
卡卡西：“你想成为水影？”
再不斩：“没错。”
“巧了，我也想成为火影！”
鸣人笑起来：“再不斩大叔，来做个交易吧。我放了你和白，你们负责好好经营卡多留下的遗产。赚来的钱，一部分用来帮你回到雾隐成为水影，另一部分用来帮助我成为火影。”
再不斩果断答应：“好。”
卡卡西默默看两人达成共识，心里很是苦恼：“回去后，该怎么跟三代报告呢……”
鸣人跟再不斩继续谈了一会儿，把白身上的封印也解开，然后四个人一起打扫桥面。
全部做完，已经到中午。
鸣人让再不斩和白去接收卡多的遗产，自己跟卡卡西返回达兹纳家里，吃午饭。
得知卡多和他手下那些武士都无了，达兹纳第一时间把好消息传达给同伴，之后大桥建造速度一下子变快很多。
转眼又过六天，波之国大桥全面完工。第七班的第一次c级任务，也迎来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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