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徒手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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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你似乎能消除我的血鬼术。”
玉壶和师匠保持距离，分析道：“那么，我大胆推测，如果被你直接碰到，或许会跟被你们那种刀砍中一样难受。”
“不。”
师匠很大方地在手指上凝聚出一道跳动的金色电弧，解释道：“这是将我们人类身体里的力量凝聚得到的东西，拥有和阳光一样的效果。要是你被我碰到，结果会跟晒到太阳一样。”
“骗鬼呢！？”
玉壶大声反驳：“人类根本不可能掌握这种能力，你在骗我！”
“对啊，我骗你的。”
师匠微笑着伸出手：“但你敢让我碰一下吗？”
玉壶当然不敢用自己的命做赌注，一脸憋屈，身上所有手都出现一个壶：“就算不碰你，我也能让你死无全尸——血鬼术·滑空粘鱼！”
壶里冒出大量小臂长的鱼，全都有锋利的牙齿，张嘴啃咬过来。
“你做不到。”
师匠淡定往前走，如入无人之境，咬在炭治郎身上的鱼，在接触瞬间就消失了，什么都没能留下：“阳光能消灭你们，也能消除你们的血鬼术。”
“但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玉壶突然笑了，仿佛找到了师匠的弱点：“那些金色的能量源自你的身体，肯定也会消耗你的体力。比拼体力，你以为自己比得过鬼吗？！”
说着，玉壶再次放出数以万计的鱼。
“论体力，确实是你占据优势。”
师匠的声音从鱼群内传出，依旧平静：“但我有‘天时’的优势，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玉壶当然知道：“你觉得我会让你坚持到天亮吗！？”
“要我说，会吧。”
师匠给出一个欠揍的微笑：“毕竟你的能力，就像你那些粗制滥造的壶一样低劣。”
“说谁的壶粗制滥造，谁的壶低劣啊？！”
玉壶的怒气狂增，血管都气炸了：“是你的眼睛烂掉了吧！”
“这就急了，看来是被我戳到痛点了。”
师匠使劲刺激玉壶的情绪：“你心里其实很清楚吧，你根本没有制作壶的天赋，品味也烂的一塌糊涂。换做稍微有点天赋，不，就算只是个普通人，耗费上百年时间，应该也能做出一两个足以传世的杰作。你有那样的作品吗？”
“你给我闭嘴啊！！”
玉壶气炸了，全身血管鼓起，多处裂开喷血：“区区低等生物，乖乖给我受死，然后被我当做素材就好！”
玉壶将所有正在释放的血鬼术停止，将自身全部力量收回，从壶里钻出来——上半身肌肉鼓鼓的，体表覆盖一层青色的鳞片，泛着金属光泽。下半身看起来像一条蛇尾，但鳞片更像鱼鳞。
“我要把你变成鱼，然后吃掉！”
玉壶看起来很生气，但没有马上扑上去，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围着师匠，反复跳跃，依靠身体上的鳞片，让自己的移动轨迹变得毫无规律，速度也越来越快——血鬼术·阵杀鱼鳞。
“为自己挑衅我的行为感到后悔吧！”
玉壶一边保持无规则高速移动，一边说：“就算你能反应过来，也无法跟上我的速度！”
“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试图欺骗我对吧。就算直接碰到你，你也没办法发挥出媲美太阳的力量，更别说击败我！”
“而我，只要一击，就能让你彻底死掉！”
话音未落，玉壶毫无征兆地从师匠身后发起攻击，心里大喊：去死吧！
最后关头，师匠忽然转头，瞪着双眼看向玉壶：“总算逮住你了。”
“？！”
玉壶大惊，但此时它无处受力，无法改变自身速度方向，和师匠之间的距离也极短，想变招都做不到。
“山吹色波纹疾走。”
金色的光辉不再像电弧一样跳动，而是连成一片，仿佛阳光一样将周围照亮。但和真正的阳光不同，这些金色光辉仿佛有生命，附着在玉壶打出的拳头上，一瞬间就蔓延到它全身每个角落。
不到半秒，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玉壶已然化作灰烬飘散，消失。
炭治郎取回身体控制权，发现比他预想的情况好很多，既没有感觉到身体哪里难受，也没感觉很累。
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师匠问：【不依赖呼吸法，只用波纹的战斗方式，看明白了吗。】
“抱歉，师匠，完全没明白！”
炭治郎诚恳地认错，就是看不出半点要改的意思：“感觉我对波纹的控制，一辈子也
达不到师匠的水平。”
【确实达不到，我对你要求也没那么高。我问的是，经过刚才的战斗，你对使用波纹和恶鬼战斗的方法，有没有稍微了解一些。】
“只是战斗方法的话，有一点。”
炭治郎认真思考一会儿，总结道：“总之就是要嗯~的积攒波纹，然后咻~一下放出去，就能把恶鬼消灭了！”
【你嘴巴确实很笨。不过还好，起码你已经知道怎么用波纹战胜恶鬼。】
炭治郎有些不好意，随后问：“师匠，既然我还可以跟恶鬼战斗，是不是应该向主公大人申请回到鬼杀队呢？”
【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别那么做。】
不用炭治郎发问，师匠已经继续解释：【我能只用波纹灭杀上弦的恶鬼，不光因为波纹对于恶鬼的杀伤力强，也有我的个人能力加成。换做你，就算能反应过来，身体也跟不上恶鬼的速度。更别说凝聚大量波纹后放出，以及将波纹最大程度集中的控制能力。】
炭治郎稍加思考，明白了师匠的意思：“看来我还是安心在村子里锻刀比较好。”
【村子应该还有一个恶鬼，但说不定无惨什么时候会再弄几个过来。附近的鬼杀队成员应该到了，你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我去找找那些落单的刀匠。”
炭治郎小跑前进：“刚才那个恶鬼说过，无惨要让村子里所有人都死。柱们要保护村子，像我这样在村子外的人，会很危险。”
【注意呼吸还有体力分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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