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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蹭。
与想象中一样甚至带着一点温热的触感沾上奚兰序的手心,祁牧叫他一句:“阿序。”
奚兰序心头一个激灵,又想起,但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魔头自愿奉上自己的心脏,这是悖论,魔头无心,哪来这种无端的献祭?奚兰序面上终于恢复平静。
祁牧只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皮,如扇子般的睫毛在奚兰序手心微微扫动,给他带来一阵酥痒的同时,奚兰序听祁牧问:“怎么了吗?”
“此人不是先前那条杂鱼!”
奚兰序的视线向下,这回终于抽手,再偏过头去,视线朝外,他将自己的手心迅速握上轮椅的把手不看祁牧道:“推我出去吧,我去晒晒太阳。”
祁牧不明所以,目光在奚兰序刚刚摸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处徘徊,最终,眼里有些许失落一闪而过。
祁牧起身,绕到了奚兰序的轮椅之后,轻轻应答一句:“好。”
木制的轮椅在地面转动,过门槛的时候,祁牧特意搬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木板。
奚兰序瞧出他费了几分心思,却不知祁牧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了解奚兰序。
祁牧推着那个木制轮椅一路向外来到小院中,他在轮椅的后方看着安坐在轮椅之上的奚兰序,虽然只有后颈到下颌轮廓。
但祁牧的视线却在奚兰序身上停留了许久,直到奚兰序感觉身后的祁牧看着自己,微微偏头,却见祁牧好似突然反应,笑问自己怎么了?于是奚兰序摇头。
“无事。”
祁牧确实是个看着柔弱的小魔。
奚兰序终于不再管他,说是无事,祁牧直起身,很是为难的移开视线,然后他想四处搜寻小院里的一处好位置。
其实他不急,祁牧知道,现在奚兰序估计不会喜欢他。
小院外突然传来几声杂音,隔着木质的大门,突然有一个脑袋从篱笆墙那边探出。
而后,便是村里拿着木盆刚从外头回来的刘婶疑惑一声:“小牧回来了?”
祁牧与她也对上了一眼,然后面上带着纯良的笑对刘婶点头说:“是婶子啊,昨日刚回来,今日还未出家门。”
“我说呢。”谈话间刘婶就踩上篱笆墙外的小土坡,和祁牧说起他在村里空置的那两块地啊,今年收成好,卖谷子的钱就给他存在村长那头。
刘婶喊祁牧有空快去拿,临了了又奇怪,多问了一句奚兰序:“喂,那小伙子,你是小牧的家人?”
祁牧可是这山村里的神秘客,来了半年,走了半年,村里人那也是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啥家人,这今朝来了投一番,难免又有几分好奇。
就听祁牧比奚兰序更早点头,答说:“是。”
他们就是一家人,给听到答案的奚兰序弄得怔愣,再次敲击起了轮椅旁的扶手,看与祁牧说话的那刘婶走了,奚兰序终于想出结果。
奚兰序道:“今夜,你睡过来。”
嗯?祁牧听了当然只剩一个“好。”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夜间的问题,奚兰序就主动提了,他又哪来的不好?
这下在院中搬了条小板凳紧靠着奚兰序坐下,祁牧喜欢将脑袋靠在奚兰序腿上,而奚兰序脑中想事,也就完全默许了祁牧的放肆。
他知道他该如何确认祁牧是谁了。
梦核,在这世上,人人有梦,便有梦核,梦境连通万物,突破次元,但奚兰序的梦核与他人不同,就似魔头无心的传言一般,奚兰序的梦核之上有一道裂缝。
那是奚兰序幼时的一场意外,正怪的是那年,奚兰序的心就是在那年,那刻弄丢的,但梦核碎裂,他哪里记得细节?
随便,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