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富商攻X名伶受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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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长风处理好酒楼的纠纷,已经斜月西上,他提着一盏羊角灯慢慢往回走。
这是他第一次复出登台,效果很理想。
从复出到登台,前前后后准备了一个多月,因为时间紧急,每天训练他都把身体压榨到极限,每次他排练过后拖着疲惫的身子瘫软在床上,都是九哥给他上药,按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脊背上一路向下,眼神中带着压抑的爱惜和恨不能喷薄而出的占有欲——九哥大概憋坏了。
娄长风搓了搓脸,胡思乱想什么呢。
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一点,回到家里。
管家迎上来,“二爷回来了。”
家中管九哥叫大爷,他就是二爷。
娄长风随意地点点头,“大爷呢?”
管家微微一怔:“大爷还没回来。他不是和您一起出去的吗?”
娄长风略微有些失望,大概王爷那边的事情还没完。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娄长风又有些担忧起来。
他之前一个唱戏的,对□□势并不上心,但来到京城几个月,经历了这么多事,加上九哥的缘故,对京中的形势了解了不少,特别是摄政王的处境。
随着小皇帝年龄渐长,摄政王和小皇帝几乎势同水火,而且京中关于摄政王的风言风语很多,倒是这次赈灾让摄政王名声好了不少。
九哥要用赈灾给摄政王造势。
娄长风有些心惊胆战的,什么人才需要造势啊,摄政王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可他的命是九哥救的,摄政王和九哥如今已然一体,以后真有什么事情,他也不能,也不会置身事外。
星空如水,月色如轻柔的纱,羊角灯幽幽的青蓝色的光随着娄长风走路的姿势,一晃一晃的,似乎要晃进他心里。
“想什么呢?”
秦珉的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
管家已经默默退了下去。
“你又吓我。”娄长风气恼地拍了他一下,“走路都没声。”还不许下人通禀。
秦珉轻笑了一声,“我听说戏艳惊四座,玉麒麟名震京城啊。”
娄长风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忙完了?”
秦珉:“今晚忙完了。”
娄长风听懂了,摄政王那边应该出了不小的事情,看来这阵子九哥都有的忙了。
娄长风赶紧叫人准备好洗澡水,洗漱一番,让九哥早些休息。
秦珉从浴室出来,娄长风正兴致勃勃地对着屋子里新装的玻璃镜演着新戏里的几个动作,甩袖、踢腿、下腰,一颦一笑都婉转有致,一举一动都如亭亭风荷,优美流畅。
玻璃镜是新装的,如今秦珉得了平王的“启动资金”,开了福瑞茶楼,还用上个世界学会的造玻璃的方法开了个加工厂,生产清晰度高的玻璃,比海外来的琉璃更加坚硬,照出的人影也更加清楚。
但厂子刚开,东西还在试用中,使用的人家还不是很多,娄长风明显对这种比铜镜用起来好太多的玻璃很感兴趣。
秦珉站在娄长风身后,瞧了一会儿,等娄长风从镜子里看到秦珉的身影,停下手上的动作,秦珉才哭笑不得地问:“我还以为你累了,不舍得劳动你,结果你倒一个人唱起来了。”
娄长风被这股“怨妇”味熏到了,比了个“请”的姿势,“客官请上座,小的给您唱。”
秦珉大喇喇在小榻上坐好,欣赏起娄老板的表演。
娄长风似一阵清风,拂到秦珉面前,香风霎刹,又似一阵轻雾,欲捉时无影无踪,时而一个妩媚的眼神,顿显出勾魂夺魄的美。
秦珉看得咬牙,“你在外人面前也是这么唱的?”
娄长风滑的像只泥鳅,从九哥的怀里钻出去,玉一样的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九哥,干醋好酸啊。”
秦珉捉住娄长风纤细的手腕,一字一顿:“欠教训。”
娄长风在接下来一个时辰无比后悔刚刚撩拨九哥——
镜中人双目迷离,桃花眼中春水荡漾,玲珑的耳垂上隐隐一个咬痕,白皙的天鹅颈上全是红印,还有时不时的颤抖,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兔子。
偏偏身后一双坚实的手臂牢牢把他箍在怀里,无处脱逃,只能羞耻地闭上眼睛,妄图装作一切不曾发生。
“娄老板,唱啊,怎么不唱了。”灼热的鼻息打在娄长风耳后,烫的她一个激灵。
“九哥,我、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娄长风果断认怂。
“娄长风、玉麒麟、娄老板……”
秦珉每念出一个名字,娄长风就抖一下,像是砧板上的白肉,任由满身煞气的屠夫宰割。
良久,秦珉把怀中毫无力气的人抱到床上,轻笑着吟哦出一句浪语:“雨中花蕊方开罢,镜里娥眉不似前。”[出自《三言二拍》中《卖油郎独占花魁》]
说完,还在酸软无力的人儿腰间掐了一把,“倒是贴切的很,娄老板说是不是?”
娄长风被“娄老板”三个字吓得一个激灵,身子像虾米一样蜷了蜷。刚刚九哥每喊一声“娄老板”,就要狠狠艹一下,现在他听到“娄老板”三个字都吓怕了。
“嗯?”没得到回应,秦珉语气加重。
娄长风怕了,他不该招惹九哥,特别是憋了一个月的九哥。
当初九哥那句“演给我一个人看”恐怕就别有深意,还有偏偏出现在主卧的镜子……好似一个明晃晃的陷阱,等着小虫儿落网。
“九哥,”娄长风迟钝地转了转脑子,试图转移话题,“今天茶楼有人闹事。”
秦珉手掌不疾不徐地在娄长风腰间逡巡,仿佛对陷阱中小虫儿的戏弄,“嗯?”
娄长风闷哼了一声,蜷了蜷身子,却还是避不开秦珉的手。
娄长风抿紧了唇,瞪了他一眼一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说”“你不把手拿开我就不说”的架势。
月光从窗外倾泄进屋内,隔着轻纱给娄长风白皙的面庞渡上一层银光。
娄长风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迷人。
秦珉手非但没有拿开,手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明知故问:“怎么不说?”
娄长风如雨后的海棠花,被摧残得七零八落,忍着羞涩和颤抖,把茶楼的事情磕磕绊绊讲了一遍。
秦珉听完点点头,脸色没有多大变化,“这事儿没完,还会有人拿来做文章的。”
娄长风倒是吓了一跳,像一只蚕蛹一样在床上滚了一圈,床板差点磕到头,幸亏秦珉伸手挡了一下。
“什么人要做什么文章?”
秦珉拨了拨红肿的海棠花瓣,“不希望摄政王好的人呗。”
“至于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接招便是。”
娄长风抿抿唇,“是不是我没处理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拉着几个人去见学官。
秦珉摇头,“茶楼做的是生意,当然不能对主顾赶尽杀绝,你做的没错。至于其他人,立场不同罢了。”
“九哥,”娄长风有点蔫了,“你是做大事的人,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我以前还以为人人捧着我,一场戏上千两银子就是天了,如今看来……好像不值一提。”
秦珉手上动作一顿,“你一场戏这么多银子?”
摄政王那个穷逼知道了不得疯?
幸好他现在不是摄政王了。
自他出生以来,他从如此庆幸过他不是摄政王。
娄长风愣了愣,“九哥还缺银子?”背靠王府,怎么也不会缺银子啊?九哥平日里也不像缺银子的人。
秦珉忧伤地叹了口气。秦二娘出海的船还没造好,卖王府的银子又都捐了,茶楼营业不久,还刚大办了场活动,玻璃厂还没大规模生产,扒拉一下,手里能用的银子就剩下从平王那儿讹来,啊不是,名正言顺拿来的银子了。
秦珉狠狠攥了攥拳,他要赚钱,再也不当穷逼王爷了,不然就要吃老婆的软饭了。
娄长风还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话惹得秦珉想了这么多。
月光下,草丛中不知名的小虫还在窸窣作响,时而发出一阵鸣唱,秦珉把娄长风牢牢抱在怀里,低声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娄长风的耳朵里,“娄老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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