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摊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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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好像在说：承认吧，你明明还喜欢我，还喜欢我吻你。

“是吊桥效应，不是心动。”混乱的尾声，是夏存移开目光对时易轻声的否认。

等五个人都安定好站稳。

夏存抓住李知融的胳膊，“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

李知融也抓住夏存的胳膊，“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也……”

许元也反应过来，他的目光直直射向李知融，“不可能啊，你怎么会知道，你连《打上花火》都没听过。”

“我确实没听过你说的这个《打上花火》。”李知融看向许元，再次大吃一惊，“难道你也知道为什么夏存要那么说？你也是……”

霎那间，她福至心灵，转头问时易，“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知道？”

时易点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三个之前在说什么“不想醒”、“在梦里”的话。

原来他们以为这不断反复、不尽相同的人生经历是在做梦。

“你们四个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夏也左看看，右看看，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微妙，他觉得自己是在场的唯一一个大傻子，“有没有人能跟我解释一下？”

夏存苦笑，“这事好像没法解释。”如果梦中人知道这里只是她一个梦，还能正常地生活吗？连她在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都陷入混沌了。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李知融也没跟夏也说实话，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当真的。

她怎么跟夏也说？每次他出车祸，她就会随机回到他没出车祸的时候？

夏存不理解李知融，“你明明知道你跟夏也在一起，他会变成那样，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夏也一头雾水，“我会变成哪样？”

“你以为他是跟我在一起才会那样？”李知融恍然大悟，原来夏存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让夏也跟她谈恋爱，“也是，从你的角度看，好像是这样没错。”

“哪样？”夏也百思不得其解。

李知融想通一切关节，好言好语道，“我向你保证，我已经摸清楚了规律，这一次我跟夏也在一起，绝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

每一次夏也出车祸受伤，都在她生出伤害夏存的心思之后，不论是她想设计夏存出车祸、还是她想让夏存失恋、或是无意中让夏存受伤，只要她对夏存生出不好的心思，上天就会把她应得的报应加在夏也身上。

那只要她再也不伤害夏存，再也不想着伤害夏存，夏也就会没事了。

“你摸清楚了规律？你的意思是夏也那样确实与你有关？”夏存拽住李知融的领子，“那你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夏存的手劲大，李知融掰她的手根本掰不开。

“李大小姐，我们工薪阶层的人生也是人生，不是你的玩具。”夏存深呼一口气，放开她的领子，“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说的那样是不是‘我会失去双腿’？”夏也冥思苦想，终于回忆起了前天夏存说过的话。

李知融、时易、许元三双眼睛唰唰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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