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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你看。”
老爷子年岁大了，眼神离远了不好使。
他看不清楚，不明所以地靠近了瓷碗。
等他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后，皱起了眉头，喊道：“红螺。”
红螺下意识应声，回头问道：“怎么了？”
“你这拿的是有毒的‘相思子’，不是能吃的赤豆啊。”
“啊？”
红螺不懂其中的不同，但她听到了如雷贯耳的“有毒”，吓了一跳，手上才打开的盒子还没来得及盖上，她就急忙跑过来，一下蹿到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也是被她吓得猛得一激灵，连忙后退两步，逗得燕扶楹咯咯直笑。
拉开和红螺的距离后，他手捻起几颗相思子，指给红螺，“你仔细看。”
红螺顺势看向那几颗红豆，还伸手从老爷子掌心摸出来两三个，放在自己面前看。
燕扶楹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笑，心想能看见老爷子吃瘪也算不虚此行。
她小时候也认错过，差点拿去蒸了吃，还被打了一顿。
不过那个时候她左右都不分，穿鞋还是娘先摆好左右鞋，她再把脚丫子放进去，一下蹬到鞋底。
对于像红螺这种没见过的人来说，确实容易半信半疑间把它认成另一种红豆，然后误食致死。
燕扶楹思及此处，如鸦羽般的眼睫微垂，盖住了她的眸光，她嘴角上扬，脑中灵光一闪，就有了想法。
赤豆和相思子这种东西好认，毕竟相思子有部分泛黑，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
……但是蘑菇呢？
老人也分不清到底能不能吃，万一有毒蘑菇混进去，恰好又被孟如玺吃掉了，孟家也不会追责到底。
只是有人不小心没认出来毒蘑菇罢了。
燕扶楹心里有了主意，决定试试看。
虽然不知道妖会不会中毒，但是总归要试试，万一以后那妖想对她做些什么，也好反抗。
她出声叫道：“外公。”
老爷子闻声看向他的外孙女。
燕扶楹状似无意地问：“附近有买蘑菇，或者有长蘑菇的地方吗？”
“我想买点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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