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自掘坟墓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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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似乎也有些无奈，接话道：“也许，事实正如佐井所说，幻只是编织了一个由真实过往构建的幻境，在真实世界上加工，或者像她对待舍人那般，将看到的过去制成幻境，而你也自愿沉溺其中。”
分身绘幽凌沉默下来，宁次和佐井道破这一点，她才意识到原来主动权都在本体自己的手上。
“那...，是否也意味着，虽然幻境会削弱绘幽凌的力量，但是如果一开始就将其打破，伤害能被降到无限小。”小樱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有些犹豫纠结看向绘幽凌。
“绘，你自己是不是也想知晓那些事情?”
那个神秘而又与她有牵扯的上周目轮回。
分身依旧沉默不言，有些痛苦又分外挣扎：“那两个人对于我就是分外吸引人的宝藏，如果有其他渠道能知晓她们的故事，我迫切想追寻。”
“你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感觉到整个故事违和感特别明显的时候才会动手。”
“也是在幻的幻境里，我才知晓血祭与斩的过去，血祭为何与‘幻’达成契约，斩曾经是如何强大又高傲的人。”
“现在我也无法按耐住我的探寻，我想知道更多更多，血祭离开这个世界后又发生了什么，也想知晓斩的过去，尽管只是舍人记忆中的斩。”
“血祭的后来，斩的过去，都只有那幻境才能给予我解答。”
“绘...”小樱不知该如何回应，明明是消耗自己，还会暴露自己过去的可怕幻境，却藏在对于绘幽凌致命吸引力的东西。
鹿丸很想斥责绘幽凌的疯狂，可是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有着谜一样的前周目轮回，能了解的途径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这时候却出现一个世界之外人带来消息，的确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探索。
分身绘幽凌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一下抽离自身，说了一句：“果她因为选择火中取栗，所有才将70%力量分给我？”
鹿丸眸子颤抖，也意识到这点，绘幽凌作为诱饵，不仅仅是绘幽凌穷途末路，更是她知道自己要去自掘坟墓。
他忆起昨晚那人孤寂决绝的背影，神色自嘲又落寞眺望圆月，说着：“可是我已经穷途末路了。”
也许在绘幽凌心中，不仅仅是找不到解决办法，更是因为只有作为诱饵才能知晓更多她想知晓的真相。
鹿丸缓缓闭紧眸子，无法相信昨晚绘幽凌到底思虑了多少，计划了多少，她还是那样喜欢能一石三鸟的赌博，即使摆上赌桌的是自己。
提及过去周目的两人，佐井反而意识到什么，提醒众人道：“有一点你们是不是忽略了，如果幻是依靠和血祭契约‘偷渡’而来，事实上，血祭在佩恩之战后，就不在这个世界了，契约的一方离开，幻原本应该被排斥出世界，可是她并没有消失。”
“是不是，那个时候幻早已依靠许愿洞和世界上其他人完成契约，从而获得呆在这个世界的权利，拥有留在这个世界‘合法的身份’。”
鹿丸也意识到一个事情：“飞段的邪神教存在的明显比绘幽凌还久，她如果一力促成这个教派发展，那岂不是比绘幽凌还早出现在这个世界线。”
听到鹿丸的话语，其余人都是惊疑，只有佐井仿佛猜想被认证说道：“契约也许不是实现空中楼阁般的愿望。”
“什么意思？”众人皆是不解，没理解佐井的想法。
佐井仔细想了一下，而是反问了一句：“绘，如果幻境里大部分是真实，你见过幻使用传梭时间的能力吗？”
这个问题可真是让分身沉默，疯狂回忆那些幻境，她甚至觉得要不是拥有近乎70%本源之力和记忆，她完全无法回答。
沉思了许久，分身绘幽凌才说：“曾经陷入过她带着血祭不断轮回的幻境，血祭付出自己全部包括生命的代价去轮回，但是这个轮回只能回到许愿者的过去，而且能停留的时间很短，甚至陷入和我一般无法扭转未来的死局。”
“她憎恨幻，却无法许下那种让幻死亡，永远不要接近自己，或者自己没有许愿的这个事情，这些尝试她全部都失败了。”
佐井接话道：“也就是说，幻的许愿有限制，且就算通过其他途径，也有可能付出代价也无法真正的目的。”
分身绘幽凌点点头，心中对于血祭的心疼慢慢涌现。
佐井轻叹一声，继续分析道：“以邪神教为例，鹿丸所说的悖论绝对不会实现，幻不可能比血祭更早出现在这个世界，既往一切都是要依靠契约达成，在血祭出现前并没有人与‘幻’达成契约，既往绘幽凌连改变当下，从而改变未来都做不到，所以她即使她能穿梭时间去往过去，更改了过去，也无法偏移既定的未来。”
“那只有一种可能，邪神教原本就会出现，或者早已存在，幻并不是从初期就参与这个教派，而是中途某个时间，教派的主教通过许愿洞和幻达成契约，最终研制出飞段这样的不生不死的怪物。”
小樱却是理解了佐井的意思：“你是说，也许在幻还没参与的时候，这个教派已经将这个实验进行了很多年，幻的某种能力，让这件事彻底变成现实。”
佐井点点头：“我始终觉得一个奉行凡事皆有代价的人，怎么会实现空中楼阁般的愿望，那直接赋予舍人神的力量，还算计这么多干嘛。”
“这个契约也许只是给予一件事物，能被快速实现的可能。”
“另外，关于契约这个事，绘你知道，血祭当初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再此谈及这个人，分身神情落寞再也隐藏不住，甚至连迟钝不已的佐井也能很明显感觉到，分身对于这件事的痛苦和寂寥。
她垂着头，紧抿着唇，沉默许久才道：“她的愿望是...，想成为所有人不可以再欺负之人，成为最强之人，其实...，这原本应该是‘云汐’的愿望。”
“从血祭记忆来看，人格转变并没有马上让血祭拥有脱离现实的力量，血祭比起云汐也只是在性格上强势很多，不再软弱，有自己的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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