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血色实验室

出租车停在城郊一处废弃的物流园区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林墨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破妄金瞳穿透层层迷雾，看到地下三十米处涌动的能量波动——那是一座占地近千平的现代化实验室，通风管道里游走着淡紫色的气体。

"警报系统是虹膜+体温双因子认证。"林墨指尖划过铁门上的电子锁，"系统，兑换破解程序。"

"叮！消耗300积分，获得【万能破解芯片】，当前积分余额：-5900"

他将米粒大小的芯片贴在锁眼处，电子屏突然闪烁起雪花纹。三秒后，铁门悄无声息地向两侧滑开，露出向下的金属阶梯。阶梯表面覆盖着某种生物黏膜，踩上去会发出轻微的黏腻声响。

苏清歌皱眉盯着自己的鞋底："这些黏液......好像在吸收震动？"

"不止。"林墨弯腰沾取少许黏液，"含有神经毒素，普通人接触十秒就会昏迷。"他往苏清歌掌心拍入一道混元真气，"跟紧我的脚印。"

两人如同跳格子般在阶梯上腾挪，每一步都精准避开黏液最厚的区域。转过第七个弯道时，前方豁然开朗——整面玻璃幕墙后，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体内都漂浮着与苏清歌爷爷相似的克隆体！

"这是......"苏清歌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克隆体的胸腔内，隐约可见跳动的金色光团。他开启深度扫描，视网膜上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

【实验体编号017：融合度63%，真气储量≈暗劲初期】

【实验体编号098：融合度81%，真气储量≈化劲中期】

"他们在批量制造武者。"林墨的声音冷得像冰，"用你爷爷的基因作为模板。"

苏清歌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看那个！"

最中央的圆柱形培养舱里，白发老者悬浮在淡金色液体中。他胸口插着七根导管，皮肤下流淌着幽蓝的荧光——正是苏清歌记忆中爷爷的模样！

"爷爷！"苏清歌扑到玻璃幕墙前。

"别碰！"林墨一把将她拽回。就在刚才，他看见幕墙夹层中游走着纳米级的金属蠕虫。那些虫子闻到活人气息，正疯狂涌向苏清歌触碰的位置。

"兑换电磁脉冲装置。"

"叮！消耗1000积分，获得【emp手雷】x1，当前积分余额：-6900"

林墨将手雷贴在幕墙接缝处。嗡鸣声过后，玻璃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金属蠕虫下雨般簌簌掉落。

突然，整个实验室响起刺耳的警报。天花板裂开数十个孔洞，喷出墨绿色的烟雾。林墨揽住苏清歌的腰，混元真气化作球形屏障将毒雾隔绝在外。

"发现入侵者，清除程序启动。"

机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培养舱接连开启。那些克隆体睁开的眼睛里跳动着赤红光芒，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扭动脖颈。

"小心！他们体内有自爆装置！"林墨挥剑斩断最先扑来的克隆体，飞溅的血液竟在空中凝成血针！

苏清歌躲在屏障内，突然注意到某个培养舱底部的标识："林墨！看编号098的培养舱！"

林墨闪身避开血针雨，青冥剑划出圆弧形剑气。克隆体们动作突然停滞，胸口同时亮起红光——这是集体自爆的前兆！

"兑换时间暂停！"

"叮！透支2000积分，获得【时停领域】（3秒），当前积分余额：-8900"

世界陷入灰白。林墨化作残影穿梭在克隆体之间，剑气精准刺入每个实验体后颈的芯片。当时停结束的刹那，所有克隆体如断线木偶般瘫倒在地。

苏清歌趁机冲到098号培养舱前。舱体表面的铭牌让她浑身发冷——这根本不是克隆体，而是用活人改造的武者！铭牌上贴着照片，赫然是十年前失踪的苏家护卫队长！

"他们抓活人做实验......"苏清歌的指甲掐进掌心。

林墨正要开口，整座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培养舱接连爆炸，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沟壑。他们脚下的金属地板开始倾斜，露出下方沸腾的血池。

"抓紧我！"林墨抱住苏清歌跃向通风管道。腥臭的血液溅在真气屏障上，竟腐蚀出缕缕青烟。

管道尽头是间布满显示屏的监控室。林墨踹开栅格时，正看到周天雄在屏幕里冷笑："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不过游戏到此为止了。"

"你以为这些把戏困得住我？"林墨剑指屏幕。

"当然不。"周天雄的笑容突然扭曲，"但你看看这是谁？"

画面切换到另一间密室。白发老者被铁链吊在半空，七根导管正在抽取他体内的金色液体。随着液体流失，老者的皮肤迅速干瘪，而密室四周的符文却越来越亮。

"爷爷！"苏清歌扑到屏幕前。

"这些是炼魂阵的阵眼。"周天雄的声音带着疯狂，"再有一刻钟，苏老头的毕生修为就会转化成纯净的真气源——到时候，整个京城都将是我的！"

林墨突然笑了。他伸手按在监控台上，混元真气顺着电缆逆向入侵："周家主，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

"我能看到你在看我们。"林墨眼中金光大盛，"而你看不到，我刚刚在通风管道里留下了什么。"

周天雄脸色骤变，他身后的墙壁突然炸开。青冥剑穿透三十层混凝土墙，带着龙吟般的剑啸直刺他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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