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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被那些护卫带到了天牢,押送的几个护卫也是知晓徐晏的身份的,说不定到时候可以官复原职,也没想着要欺负他。

刚打开牢狱的门,护卫就松开了手,解开了徐晏身上的禁锢,“徐大人现在疑罪未名,还是先好好待在天牢里面吧。”

护卫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视野里,徐晏才慢慢放下自己的防备。曾经的自己可以孑然一身,现在这世间却有太多自己割舍不下的东西。

无论是家庭,亦或是友谊。徐晏都很珍重,这个罪名也许会让自己永远翻不了身,但是徐晏还是试探了皇帝。

皇帝听惯了京溪上的说自己登基名不正言不顺的风言风语,几乎就是一点就着。今天的这番试探,也让徐晏明白了,当今圣上确实不信任任何人。

哪怕是之前一向要好的故人之子,亦或是自己亲近的臣子。只要他不想要,他就能弃之敝履。

可是事实又会如此吗?

陆颐知收到消息时已经是午时了,桌子上摆着前几日魏行之查到的所有证据,这一切似乎与徐晏无关,但是其中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恐怕也是事情紧急,要不然徐延知也不会如此焦急。陆颐知放下手里已经翻阅玩的书信,“小李子,备马车,我们去天牢一趟。”

小李子明白自己的主人这是也想要去帮助一下友人的父亲,可是一切真的会这么容易吗。小李子来不及思考,陆颐知就已经坐上了马车。

宫里里天牢确实是有些距离,陆颐到达天牢时,在门外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延知兄,你什么在这里?”

眼前的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常服,如果不仔细看,似乎就会隐匿在了着丛林之中。只有一双眸子依旧清亮。

“回二皇子,我今日路过此处,想着给父亲送点东西进去。”

徐宛清这次是和徐延知一起过来的,本来是打算看看是否有机会让守卫通融一番,然后进去看父亲。

不过二皇子来了,也许步骤就不需要那么繁琐了。徐宛清稍微弯下身子,“参见二皇子。”

陆颐景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女,和徐延知有几分神似,但是看起来似乎身体不太好。陆颐景露出一个温柔和煦的微笑,“你是延知的妹妹吗?”

京溪之中无人不晓徐宛清的名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从小就写诗作赋,是个有才的人。陆颐景对于她也是早有耳闻。

徐宛清这才抬眸看向陆颐景,礼貌地会给了他一个笑容,“嗯。二皇子今日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徐宛清早就知道哥哥和二皇子交情匪浅,倘若哥哥有请求,二皇子还是要考虑的。徐宛清的话也留给了二皇子一个口子,显得后面的一切也是合情合理。

陆颐景的目光在徐宛清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指了指禁闭的天牢,“我今天有些事情需要问问徐大人,就过来了,没想到刚好遇到了你们兄妹俩。”

徐延知知礼数地站到了旁边去,为陆颐景让出来一条路,然后顺势接下了话头,“二皇子既然要进去,可方便帮我把食盒拿回来?”

陆颐景以来就知道了兄妹俩的来意,自己也是一直都和徐延知的关系很好,“那何不与我一同进去呢?”

听到想要听的话,兄妹两人会心一笑,然后跑到了陆颐景的身后,“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陆颐景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陆颐景回头望了一眼徐宛清,“天牢湿冷,徐小姐一向身体弱,还是不便进去了。”

二皇子带徐延知进去已经是破格,徐宛清只得继续留在了这里,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多谢二殿下关心,那我就先回去了。”

陆颐景点了点头,便带着徐延知一起走了。徐延知还不忘回头看看自己的妹妹,做了一个“不用担心”的口型。

徐宛清还是有些担心父亲,在天牢附近寻了个小茶摊坐了下来。徐宛清穿的华贵无比,和这小茶摊实在是格格不入。

小茶摊的老板热情地走了过来,招呼徐宛清,“小姐,要喝点什么?”

徐宛清看了看旁边的客人,点的几乎都是同一个茶,然后露出一个笑容“老板,和他们的一样就好了。”

茶摊老板心想这位小姐倒也不错,没有其他世界小姐那股跋扈的劲。“好嘞,小姐等一会,茶马上就到。”茶摊老板退回到了煮茶的地方,为徐宛清煮茶。

徐宛清百无聊赖地注视着天牢的方向,不知道父亲现在所遭受的又会是怎样的折磨,徐宛清只感觉到心抽痛了一下。

徐宛清一直在出神,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旁边多了一个人,此刻正注视着自己。

徐宛清刚打算问问茶摊老板自己的的茶怎么还没有上,然后就对上了南知的脸,徐宛清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解。

“南老板怎么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南知喝了桌上的那一杯已经凉透的茶,不知是今日的风太冷了,还是南知在这里太久了,茶已经凉了。

“我看徐小姐的茶已经凉了,刚想着提醒徐小姐呢?不过我已经为徐小姐点了一杯新茶了,凉茶我就笑纳了。”南知说话的时候又喝了几口茶,然后微笑看着徐宛清。

徐宛清完全知道南知的到来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然后斩钉截铁地说,“是二皇子召你来的,还是魏世子?南老板一个大忙人,定然不会是突然到此的。”

南知也没有被徐宛清的话呛到,拿出随身携带的丝巾擦了擦嘴,“徐小姐果然聪明,我来到此处自然是要交代些关于老陈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徐小姐与世子不是都已经知晓了,可一定要为我做保啊。”

南知一边说话,一边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目光就想一只可怜的小狗狗一样注视着徐宛清。

徐宛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没想到有一个人同样也受不了。魏行之恰好路过此处,直接就把南知拎到了另一边。

然后就坐到了南知原来的位置上,脸上的笑容看着也是凉飕飕的,“既然如此,我给你做保可好?”

南知没想到魏行之也在此处,只能做出了一个欠揍的表情,装作很不情愿地同意了。

“既然世子愿意帮我,那也是好事一桩。”

这边的声响自然也惊动了旁边的茶客,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不过出奇的全都是夸魏行之的,“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魏世子,果然人如其名,而且刚刚还行侠仗义,就了那位姑娘嘞。”

几个人的话越传越离谱,其实也不算离谱,毕竟刚刚南知确实像是要胁迫徐宛清的样子。

“多亏了魏世子,否则那位小姐肯定要被旁边的泼皮缠上了。”说完还往南知的方向鄙夷地看了一眼。

南知的脸上闪过几个问号,不是,刚刚自己只是装做了可怜兮兮的模样,真的这么讨人厌吗?

魏行之听到旁边人的话,不知道是因为夸自己,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时老板的茶也做好了,端上来的茶变成了两杯。徐宛清好意地提醒了老板,“老板我只点了一份茶。”

老板的目光注视着魏行之,北方汉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窘迫,有些结巴的说,“前几日世子帮我驱赶了在摊上作乱的恶人,这杯茶是我送给世子的。”

老板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下去,徐宛清把另一杯茶放到了魏行之的跟前,“看来世子在百姓的眼里属实不错。”

听到这话,魏行之的嘴角微微上扬,但是还是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多谢徐小姐夸奖,你今日来的这里,可是为了见见你的父亲?”

南知一个人坐在角落孤零零地,完全插不进去这两个人啊……

两人还算熟识,徐宛清也没有打算隐瞒,“确实如此,我今日打算看看父亲。但是一直进不去,只能先给父亲送点吃的。”

魏行之喝完了手里的茶,挑了挑眉,小声在徐宛清旁边说,“前几日你协助我调查科举案,今日要审问的话,你当然要在场。”

徐宛清完全没有想到今日竟然会遇见魏行之,而且对方竟然会邀请自己进去,一切都显得很惊喜。但是自己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徐宛清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

“世子当真要带我一起去审问?我到时候在旁边听就好了,切不可暴露我的身份。”

魏行之得到徐宛清肯定的答复之后看向了桌子另一边的南知,“既然你要被审问的话,那我们就一起进去吧。”

南知忿忿地看了一眼魏行之,把手里的茶杯放了下来,幽幽地走到了魏行之的旁边。

徐宛清拿出钱袋子掏了些铜钱给老板,“老板,你家的茶不错,我下次还来喝。”

几人就这样消失在了视野里,茶客们现在就觉得南知一定是个穷凶极恶的人,竟然还要被抓到天牢审问,好在遇到了世子,否则又会是一场大祸。

有了魏行之的帮助,来往与天牢确实方便了很多。一见到魏行之的令牌,守卫们也没有过问太多,就直接把三人放了进去。

直到一个首领模样的人拦住了三人,世子府的令牌他自然认得,只是旁边的两人看起来有些可疑。首领皱眉凑近了脸,打算看看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魏行之一把扇子隔绝了首领和徐宛清,“这位是我的助手,一起办案的。”

首领早就听闻了世子办案时旁边有一位极其聪慧的女子,两人配合甚好,查出了许多证据,对于这个女子,首领也是钦佩的。

“原来是和世子一起查案的大人,冒犯了。”

这下两人都过去了,只剩下南知了,而且那两人压根不管自己,实在是可恶。南知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大人,我是被二皇子传召过来受审的。”

首领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顺手拿了个手铐把南知拷上了,然后看向前面的其他护卫,“怎么这么粗心,受审的人需要带手铐都忘了,到时候伤人怎么办?”

南知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日穿的繁复的紫色大衣,和自己略显单薄的身影,不应该担心自己在牢里会被揍吗……

魏行之的徐宛清到来时,徐延知拿到了糕点盒恰好准备离开,一瞥就瞥见了徐宛清。

徐延知看了一眼徐宛清,然后又看了一眼魏行之。原来传说中的办案才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而且妹妹才是最了解科举案的人。

徐延知有些愣住,这难道就是认知偏差,但是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妹妹怎么进来了这里?”

徐宛清来到哥哥跟前,自己隐瞒了哥哥这么久,现在竟然有些窘迫了,“我之前和世子一起办过这个案子,现在要审问,我也跟着来了。”

徐延知对于妹妹为人处世还是放心的,此刻却还是紧握住了她的手,“妹妹不用担心父亲,他现在挺好的。”

徐延知嘱咐了一点家事就离开了,在路上就看到了被紧紧束缚住的南知,心里不知为何有一股奇怪的预感。

就像是看不透一个人的眼睛,明明看起来像是没有头脑的,可是眼睛却是如此的混浊。

南知犀利地察觉了这边的目光,刚打算看看是谁时,首领解开了南知的手铐,然后把他带到了更深处,“你在这里等着就好了,待会自会有人来审问你。”

留下这一句话,首领就离开了。南知百无聊赖地注视着地牢的构造,时不时还会向附近的守卫打探天牢的历史。守卫们讲的乏味,南知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魏行之对于天牢也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就找了陆颐景办公的地方。和天牢其他湿润的地方不同,此处倒是干净干燥。

“行之,你来了?”陆颐景放下手里练字的笔,然后注视着来人。

一抬头就看到了魏行之,和旁边被自己禁止进来的徐宛清,陆颐景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徐小姐也来了?”

魏行之以为陆颐景不知道徐宛清的身份,于是拍了拍陆颐景的肩,“这位是我办案的助手,科举案她也出了很多里。”

陆颐景也觉得刚刚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尴尬,只能装作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原来是行之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的朋友了。”

牢狱的门再次被推开,南知才看到了刚刚消失的两人,还有一位应该就是刚刚守卫所说的审问自己的人,也就是二皇子。

陆颐景一向都不会苛待烦人,刚进门就嘱咐侍卫拿个新的椅子或者坐垫方便南知坐上去。简单整理了一下,审讯也正式开始了。

陆颐景是审讯的主导者,“你可知道科举泄题案?”

南知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科举泄题案全京溪都知晓了,我又怎会不知晓。”

第一个问题一般都是常识审问,一般都问不出什么东西,陆颐景也不懊恼,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

“你可知余味楼一直会供鱼给贡院?”

南知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此时在余味楼里已经小部分传开了,如果自己说没有反而会引人怀疑。

“我一直知晓,余味楼给贡院的供鱼,可是个大单子。”

陆颐景当时不在现场也想不出更多问题了,反倒是徐宛清询问了陆颐景的意见。

“二皇子,臣女可以审问几个问题吗?”

“自然可以,但是你记得保持些距离,可不能和现在的嫌疑人走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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