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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听说李大师在大陆很罩得住。”
“都是无稽之谈。”
李前程摆了摆手。
对方虽然还没说是什么事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要说的这个忙，不一般。
“李大师别谦虚了。从司徒先生那边传出来的消息，说你在那边，有官面上的朋友，而且很给你面子。你有这条路，咱们合作，何愁发不了财。”
李前程眯了眯眼。
对方这话说的太大，搞不好是要自己作奸犯科。
“司徒先生那是抬举我，帮我吹牛呢。我哪儿有那种本事，真要是罩得住，何必来香江发财？四哥，你说是吧？”
“李大师说笑了。司徒老板的为人我很清楚。不是什么爱吹嘘的人。听说李大师还救了他一命。这么有本事的人，在什么地方都能混得开。我相信你在大陆也一样，肯定如鱼得水，很有面子。”
“四哥，实不相瞒。我的确救了司徒先生一命。不过那都是误打误撞，碰巧而已。本事的确有一点，但不多。并非我妄自菲薄。”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李大师是个有本事的人。”
老四装作没听懂李前程的话，摸出一根烟点燃。
他的语气很冷，显然是不想在继续打太极了。
李前程换了个角度，继续说道：“不是我不想帮四哥这个忙，就是怕能力不足，把事情给办砸了，对不住人。”
“怎么会呢。我相信李大师。”
老四拍了拍他的肩膀，“况且，我还没说找你帮什么忙，李大师怎么知道自己帮不上？”
“好吧，四哥说说看，要我帮什么忙。”
李前程点了点头，打算静观其变。
“香江这边有句话，叫做发财发到笑，不知道李大师听说过没有。”
“这个，不太清楚。既然能发财发到笑，想必是一个不错的行业。”
“我就说李大师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懂。”
老四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水货……”
李前程皱了皱眉。
水货其实就是走私货。
比如家电，游戏机，空调，汽车等等，从香江这边运过去，靠渔船，游艇之类的交通工具，偷运到内陆。
转手就是几倍的利润。
这一行他没有参与过，但也有所耳闻，赚钱是赚钱，但是犯法，抓住就得蹲大牢，数额巨大，情节恶劣的，还会吃枪子。
亡命之徒才会干这一行。
但李前程可不是亡命之徒。
他真要说话，老四伸手打断他，“李大师，你先别着急拒绝。这件事情，佛爷的人会全权负责。用不着你出力……听说你在大陆有几家产业。只需要你提供厂房即可。但分钱的时候，咱们五五开。怎么样，够照顾你吧？”
“我得考虑考虑……”
“李大师，我可得提醒你一句。咱们做事，讲究的是一个礼尚往来。之前在星星酒吧，要不是我替你出头。你觉得你能活的了么？这个社会，你帮我，我帮你，大家才能做朋友，要不然……”
要不然就是敌人。
老四的后半截话没有说出来，但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威吓。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李长生也不好推辞，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怎么样，还是人家说了算。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李长生点头答应下来，“行，那就听四哥的。”
“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有钱不赚是傻子。”
老四盯着他看，“李大师，你可别假装答应，其实是想糊弄我。”
“怎么会呢？”
李长生笑了笑，“刚才听四哥一番开导，我也明白过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有钱不赚是傻子么。谁会嫌钱多？再说了，我来香江就是为了赚钱，要不然大老远来这边干什么？”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咱们要是合作，那钱肯定是大把大把的来。”
老四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有一点，需要李大师疏通一下关系。咱们有备无患。免得栽跟头。”
“这个么……”
“怎么，李大师想要反悔？”
“四哥误会了。之前你说只是需要提供一定的厂房存货。但现在又让我去打通上面的关系。那这个分成比例可就要变一变了。”
“哦？李大师想怎么变？”
“五五分肯定是不行的，走私这一行，是高风险，被抓到了就得蹲大牢。我打通关系，替你们免于后患，那这条线路上的生意就是躺着赚钱……”
“李大师，听你的口气，似乎真的能打通关系，让生意顺风顺水？”
老四有些诧异，他没料到李前程真有这种能量，可以让他们免于后患。
李前程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四哥，不是你之前一直说，我本事大，在大陆那边罩得住么？怎么现在，又好像是不信任我的样子。你要是怀疑我的能力，我可以给你推荐其他人。”
“不，不，李大师可别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老四连连摆手，甚至还赔上了一副笑脸。
其实，李前程是故意这么说的。
先不管有没有背后的关系，明面上都得这么说。
现在老四给他面色看，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自己能够拿捏住李前程。
但，李前程一旦背后也有大佬罩着。
老四肯定得掂量掂量，不敢轻易动他。
“李大师，你既然有这种关系，刚才为什么要推三阻四？”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老四绝对不会只听信李长生的一面之词。
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这是初出茅庐的菜鸟才会做的事情。
老四脸色一沉，想要重新夺回主动权，“李大师，你该不会是在咋呼我吧？”
李前程叹了口气。
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其实在省里边有点关系。我们那个村，其实出过好几个大官。可惜，没能都巴结上。能说的上话的，也就那么一两个。”
“哦？这样啊。”
老四狐疑地看着李前程，显然不太相信的样子，“背靠大树好乘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起来？”
“四哥，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
李前程话锋一转，顾左右而言他。
“李大师不是玄学高人么，自然是替人看向算命，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没错。”
李前程一拍大腿，把老四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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