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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日,御书房前逐渐热闹,几个老臣加太子轮番劝晟昭帝也没起作用,最终是萧越伤口崩裂叫人抬走的,等萧越再能下地,第一件事就是去乔婉眠屋中榻下找到了那件他心心念念的僧袍。
萧越预感乔婉眠是真的伤心了,默默揣着衣裳洗净晾干,而后开始忙于方从政三皇子案子的尾声中。
……
两日时间,乔婉眠早挎着她的小包袱,与乔应舟出了开阳城,行至启东了。
她从萧越回宫那日开始就恹恹的,两日路程,连马车都不肯下。乔应舟不明所以,下车偷偷求助敛剑,没想到敛剑比他还茫然,呆愣愣挠着头问:“是不是在气不让她带走她的鸭子?”
“……”乔应舟为乔婉眠灌好水囊,觉得自己找敛剑真是病急乱投医。
“不愿下车也好。”敛剑道:“主子交给我的任务,其中一个就是一路避人耳目将你们送到,他特意强调到西原前不要让她接触生人。”
乔应舟警惕看了眼车里,压低声音问:“既然说到这里,不妨给老哥一句实话,我们眠眠……是不是与大人发生了什么?”比如私定终身一类的。
敛剑一脸正气:“绝无可能。”
乔婉眠趴在车窗边,刚好听到敛剑与乔应舟的最后两句对话,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敛剑什么都不知道。
她自己怄了两日,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乔应舟说她自作多情的事,太丢人了。
好在她也终于不再是闭上眼就满是萧越那轻飘飘的一眼了。
谁稀罕给他当丫鬟!她终于可以做回吃了睡睡了吃的小女郎,还要谢谢萧越呢!!
这样闷两天,也已经是她的极限,乔婉眠撩开车帘,第一次看向外面的广阔天地。
树这样绿,天这样蓝,乔婉眠视线扫过敛剑,又挪回去,问道:“敛剑,为何你还不摘掉面具?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模样了。”
敛剑讳莫如深地看一眼好奇的父女俩,转移话题道:“前面有驿站,我们可以去休整一二。”
乔婉眠探头出去,除了他们三人一辆马车外,还有一辆马车有五个与敛剑相似打扮的人护送着,不晓得车里装了什么,一路怪神秘的。但那是萧越的人,已经与她无关,她恨不能跟爹爹独自上路。
两辆车前后脚停下,乔婉眠正想跳下马车,却被敛剑拦住,他道:“最近不安生,你就在车上候着。”
乔婉眠也不是非要下去,便回到车里,只托敛剑给她带点糖果子。
萧越真的好奇怪,都要把她送到叔父那去了,还总让敛剑管东管西的,不过他们再有三天路程也要分道扬镳,那之后她恐怕再也见不到敛剑刃刀还有桑耳了。
思及此,乔婉眠心里又开始有点不好受。不过又转念一想,若是萧越日后想收复西原,也会将桑耳带去罢?她身上有武艺,说不定会成一个女将领,那样的话还有相见的一日。
有旁人府上的小厮牵马到乔婉眠车边,嘀嘀咕咕:“三子,你说得可真?”
三子道:“千真万确,咱们那大理寺少卿可真是个痴情人,抗旨不肯尚公主,在御书房外跪了几天,就为了前几日枉死的尚书家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