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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事跟你没关系,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我兄弟出来。”壮汉低声问。
“这得要衙门里的人出面放人,要是县令说话,肯定好使,再不行,队长说话也行,我肯定是不行的,你就是杀了我,人也出不来啊。”王小年苦着脸。
男子拿开了刀,放了王小年,王小年眼睛瞄了一眼,男子黝黑的脸庞,衣服都挺朴素的,但是鼓囊囊的衣服,让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暴力。
“今天就当没见过我,我们也不认识。”壮汉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大哥。”
壮汉消失在了人群中,王小年收起了笑意,思索了起来。
街道边,几个壮汉聚到一起:“怎么样?”
“这小子看来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办不了。”
“是办不了还是不想办?”
“办不了”
“那就换个办法。”壮汉摇了摇头:“我们这几天先安顿下来,货先别让进来,我先看看到底是谁在坏我们的事。”
。。。。。。
王小年走出街道,直奔衙门。
到了衙门,王小年直接找斐图楠,把路上发生的事说了。
“贩盐的?这个我不知道,昨天就是县令通知我们抓捕。”斐图楠摸了摸下巴:“这几天你小心一点,路上把刀带着,路上注意安全,最好你们三个一起,有个照应,我也放心。”
王小年点了点头,他感觉斐图楠没有说实话,他是肯定知道些什么。
大牢里。
叶南林带领着一队的人正在审讯昨晚抓的犯人。
叶南林抓着一个犯人的头:“说不说,你们的盐是哪里来的,你们有多少人,子安城里还有你们多少人。”
犯人盯着叶南林:“我说了一晚上了,我就是路过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我们贩盐?你是抓到我们贩盐了?还是在我们这里找到盐了?”
这话怼的叶南林无言以对。
昨晚叶南林亲自带人,找到他们的落脚点,里面已经人去楼空了,一队仔仔细细的找了一圈,一点东西都没有。
这件事是自己给县令打过包票的,说找到一个贩盐团队。
现在都把人抓了,结果没有证据。
叶南林烦躁的搓了搓头发,不耐烦的叫了几个人:“拉进去打,往死里打,就当着他们的面。”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了惨叫声。
“**尼玛,凭什么**,平白无故的把我们抓进来,现在又把我们往死里打,你别让我们出去,我出去肯定要告你们。”
“告我们?”叶南林走了进来,摆了摆手,从后面走进来了一群手拿棍棒的衙役,叶南林手一指:“打!”
“别打了,我说!”
叶南林立刻就把人拉了出来,单独关到一个房间:“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昨天刚到,我们是贩盐的,这里有我们的人,说这里很缺盐,你别打我,我什么都说。”
。。。。。。
中午,王小年几人在房间里休息,就看到一队一大群人从牢里出来。
好奇的白鹤鸣立刻就奔了出去。
“哎,兄弟,咋样?有收获?给我说说,我快好奇**。”白鹤鸣搂着一人。
“说个屁,昨晚一直都现在审讯,我都快累**,我先去睡会,睡起来了告诉你。”
“别啊,这样,我请你去青楼,咱一吃一喝,你再睡,岂不更滋润?”白鹤鸣就想知道内情,咬了咬牙,决定下血本。
男子一听,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一亮,拉着白鹤鸣就走到一边:“白哥,此话当真!”
“当真!”
“谢谢哥”
“你再不跟说,你就是我哥!”
。。。。。。
白鹤鸣叫上王小年和徐简行,徐简行表示自己不去青楼,也架不住白鹤鸣软磨硬泡,四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向青楼。
走到青楼门外,王小年看了一眼,小楼有两层,四周都是精巧的厢房,厢房的墙壁用青石砖砌成,屋顶是黑色的琉璃瓦,整体充满了古朴的气息。
几人走进楼里面,内部装饰华丽,墙壁上挂着名家的字画,柜子上摆放着精致的银器与瓷器。
因为是中午,青楼的人不是很多,一般到晚上,这里的人才多。
“几位,有没有熟悉的姑娘?”刚一进门,就有跑腿的过来。
“没有,你去把姑娘叫来,让我们挑挑。”白鹤鸣扔给了跑腿的一锭银子。
“好嘞,客官您这边先坐,我去帮你叫老鸨。”跑腿的接过白鹤鸣的银子,立刻就变了态度。
王小年也没有来过青楼,几人被跑腿的安排了一张靠窗的桌子,不一会,桌子上的茶水和瓜子就上来了。
白鹤鸣一拍桌子,有什么酒菜,都给我往上上。
安顿好几人后,跑腿的去叫老鸨。
“我们都是粗人
,不会吟诗作赋,要不然,让花魁看上你了,那不得起飞了。”白鹤鸣叹了一口气。
“有的玩就不错了,今天让白兄破费了。”一队的人开口了。
“都是小钱”
“白兄大气。”
不一会酒菜就上到了桌子上,一队的人端起了酒,跟众人碰了一下:“我叫墨知之,一队的。”
“我叫王小年,二队的。”王小年也自报家门。
不一会,老鸨带着一群姑娘就走了过来。
白鹤鸣冲着墨知之就说:“你先选,选几个都成。”
“就她吧”墨知之也没有客气,指了指一个女子。
墨知之选完,几人也是一人选了一个,随着女子的进入,现场立刻热闹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晚上,几人都有点醉意。
“差不多了吧,今天也让你破费了。”墨知之喝的有点多,眼神都开始迷离。
白鹤鸣挥了挥手,女子散去,就剩下几人坐在桌子上:“说说到底怎么个事?”
“就是一伙贩盐的,被叶队知道了,直接安排的抓捕,开始他们不承认,但是审讯了一晚上,再加上叶队的手段,终于有人扛不住,招了。”
“贩盐?这事也不大啊,就这么兴师动众的?”白鹤鸣纳闷。
墨知之呵呵一笑:“不大?你知道子安城的地下私盐是谁弄的吗?”
“谁啊?”白鹤鸣立即问道。
“我不能说”墨知之摇了摇头。
“**。。。”白鹤鸣瞬间急了。
墨知之拉了拉白鹤鸣,表情严肃:“别问,也别知道,对你们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