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大门分出两个世界,门外布鲁斯四人看着大门气氛凝重,门内的彼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杰森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抱歉,没吓到你吧,彼得。”
彼得摇了摇头。
达米安:“我饿了,我们什么时候吃饭?”
杰森看了一眼表,发现已经快要过午饭时间了。这一出闹剧下来,竟然把吃饭这样的大事都忘了。杰森胡乱的揉了两把达米安的头。
杰森:“我这就去做饭。彼得,你去把梅婶也叫过来吧。”
彼得一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觉得现在不是该问问题的时候,他乖乖的打开门去找梅婶。门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彼得绕着房子转了一圈,确定没人藏着才跑回隔壁。
在布鲁西宝贝的豪车上,提姆打开了他一直放在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之前趁着迪克和托尼的时候,他在杰森家里藏了几个微型监控摄像头。杰森对这方面没有提姆这么擅长,他找出了其中的几个,但还有一些留了下来并被提姆开启。
屏幕亮了,画面渐渐清晰起来。提姆首先看见的是达米安,这个微型摄像头是在餐厅,达米安正在把餐具拿出来,他们应该是准备吃饭了。
提姆:“呵,他要是在家里也这么乖就好了。”
提姆死鱼眼看着画面里的达米安,在驾驶座开车的布鲁斯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迪克把头探过来也想看看屏幕。
他们和托尼分开前交换了一下双方有关杰森的情报。
托尼对于杰森这件事的态度非常明显,他希望杰森能暂时远离哥谭,远离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和事,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平静到能心平气和的和其他人讨论布鲁斯为了小丑而伤害他这件事。
托尼太了解杰森了,杰森是那种你对他有一点好他就能记一辈子并且会见孔插针报答回去的人。布鲁斯曾在杰森心里画下过很重的一笔,有这些痕迹存在,无需别人操心,只要杰森再靠近蝙蝠侠,靠近哥谭,他就会本能的去寻找自己遗失的感情。杰森小的时候吃过太多苦,有一点甜的东西他都会抓着不放。
当然了,如果杰森不想去找,想一直留在纽约。托尼也不介意把他当亲儿子养,反正托尼有的是钱,养一个青少年绰绰有余。要不然他也不会骗杰森自己是他的父亲,要是真的成功了,他就平白得了一个儿子。
托尼其实一直在因为小丑的事迁怒布鲁斯,在至黑之夜事件过去后他们曾短暂和解过一段时间。但小丑给他们心里都留下了一根刺。
蝙蝠侠的底线一直都非常稳固,稳固的大家有时都觉得他莫名其妙。芭芭拉有时就特别讨厌蝙蝠侠的这一点,天知道杰森出事之后有多少刺客想要杀掉小丑,可这样小丑都没死,谁都知道原因是什么。大家理智上都认可了蝙蝠侠对哥谭法制的维护,但在感情上却更理解塔莉亚那份失去孩子的痛苦,尽管塔莉亚大部分时间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不论其他人的心情如何复杂,在餐桌前等待开饭的达米安内心无比满足。他已经闻到了意大利面的香味,刚才的插曲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他现在一心一意想要吃午饭。
彼得一个人回来了,原来梅婶因为紧急加班的缘故刚才已经出门去上班了。他在餐桌上给彼得留了一张字条,交代彼得不必等她吃晚饭。
杰森对梅婶的缺席表示惋惜,他替彼得和达米安盛好意大利面后又端上来了一大片中式啤酒虾。
隔着屏幕的迪克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什么东西,现在早就饿了。提姆却对杰森替达米安剥虾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这个恶魔崽子,就会使唤人。
车子开到了韦恩庄园,提姆和迪克的眼睛也没舍得离开屏幕。那是杰森啊,原本已经死了的,以为永远都见不到的杰森。
迪克:“我们叫阿福也看看。”
迪克一路拖着提姆来到蝙蝠洞,他们把信号接到蝙蝠电脑上,又叫来阿福。四个人一起看了一遍“杰森的一天”。
视频里的杰森长得又高又壮,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瘦瘦小小的样子了。他和达米安过了一个非常充实的下午,一起吃饼干,一起阅读书籍,后来还带着彼得练习格斗。达米安虽然也同样嘲讽彼得,但态度可比对提姆好了不止一倍。
布鲁斯时不时就会去看一眼杰森的手指。当他挖开坟墓,打开杰森的棺材时,映入眼帘的是盖子上横七竖八的抓痕和斑斑血迹。
杰森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是如何复活的?之前在未知空间里做出的交易又是否会再次带来伤害?布鲁斯很担心杰森的复活会像是童话里的魔法,在十二点钟就会消失,他不能忍受在失去他一次。
所有人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蝙蝠电脑的屏幕,直到画面里的杰森关上了大厅里的灯。
迪克:“我明天要去纽约一趟。”
迪克说完后就像是一只欢快的鸡妈妈一样冲出了蝙蝠洞。
提姆:“明天我也要去泰坦塔。”
提姆看着布鲁斯缓慢后退,看起来就算是布鲁斯不同意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阿福:“老爷。”
看着两位少爷一前一后离开,阿福忍不住开口。
布鲁斯:“杰森会回来的。”
阿福点了点头:“准备吃晚饭吧。”
晚饭桌上,布鲁斯被强制要求喝下一大杯牛奶。
阿福:“老爷,我想我可能需要请上几天假。”
按布鲁斯老爷扔飞镖的力道来判断,杰森少爷恐怕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牛奶可以缓解脱发,您需要再来一点吗?”
阿福又把牛奶填满了杯子。
布鲁斯:“······”
第二天早上,杰森拉开窗帘,看见昨天脱他衣服的一大一小两个变态正站在他家附近。夏天已经过去了,最近纽约早晚还是很凉的,冻傻个把人不成问题。
杰森见那两个人穿的很少故意耍帅冻的人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真的是可怜的让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于是,杰森拉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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