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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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倒退了两步。
宋序耷拉着眼睫,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群身着华服的伪善妇人,“既然你们不会养,那我就替你们养两日。待她伤愈了,再放她归来。”
言毕,也不管她们同不同意,就抱着人径自离开。
“宋子烈你站住,宋子烈!宋序!”
薛鸣銮被气到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追了两步,照着他离开的背影喊了许久。
直到被凌氏伸手拦下,“鸾儿,你逾矩了。”
“母亲,可他…他把姜岁欢带走了!”
薛鸣銮呼吸急促又紊乱,言语中皆是不甘。
“收收你的心思,莫忘了往后你要嫁给谁。”
知女莫若母,凌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厉言提醒道。
凌氏这话一出,薛鸣銮嘴里就像是被人塞了只苍蝇,立刻便噤了声。
“鸾儿知晓了。”
她点头应下。
可眼神还是恨恨地盯着那道交叠在一处,愈行愈远的身影。
她不甘心啊。
教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从小便是如此。
她喜欢的,她想要的人和物,总是轻轻松松便被姜岁欢收入囊中。
而她不管再怎么努力,也够不到喜欢之人的袖口。
可现在已经多少年过去了?
明明今日站在山峦之巅的人是她,可为何姜岁欢还是能被他善待?
望着那绝尘而去的翻滚衣袍,薛鸣銮的思绪仿若又回到了七八年前。
彼时她还是个幼学小儿。
那是她第一次跟着母亲与哥哥入宫参加宴会,那日身边尽是各户官宦世家的子女。
官家和圣人那日兴致高,摆了两样彩头,让他们一群小孩儿比。
最后会将彩头赐给最善乐道和武道之人。
武道的彩头是一杆单钩枪,在场的小公子们都想要。
故而所有人都在场上使出浑身解数,欲将那杆枪收入囊中。
其中有一玄衣男孩的表现格外抓人眼球。
他身形迅敏,巧捷万端,在比试中独占鳌头。
最后也不负众望的斩下魁首。
那时的她侧目相望。
只觉得这人不仅面如冠玉,还英姿飒爽。
只一眼,便让她深深溺毙其中,再也无法抽拔。
为了让他也能记住自己,她在后面的乐道比拼中倾尽全力,
想要同他比肩而站。
只可惜她的悉心吹奏的箫却败给了另一个小女娘的琴。
那小女娘好生厉害,抬首拨撩间,琴音便如高山流水般落入众人耳道。琴音舒缓悠扬,既若潺潺流水,又若一泓甘泉。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赞赏出声。
连带着在场几个皇子的目光也被她吸引。
不出意外的,那乐道的彩头,一把顶好的春雷琴,便花落她手。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以一敌十的少年郎名唤宋序,是东平侯府的小侯爷。
而他的心上人,正是那把春雷琴的获得者。
也是那个在宴会上受众人吹捧,将她踩在脚下的户部尚书之女,
姜岁欢。
她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她那柄萧给砸了。
从此以后,也开始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