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收掉维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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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怒气冲冲,嘴里高喊着要抓住打扰死者安息的家伙。
维萨里很显然是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十分从容地将那些器官按照它们原本的顺序摆放回去,全程不过一分钟出头,沈骄估计,要不是时间不够,这个家伙可能还要帮这个大体老师缝合一下。
在摆回去的时候,维萨里甚至还有时间检查这个死者生前的一些身体状况。
“不对劲啊,他的心脏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啊,血管也是,反倒是肺部出现了十分严重的问题......”
不过维萨里没有时间仔细查看了。
在匆匆处理完尸体的事情后,维萨里收好自己的工具,正准备拉着沈骄赶紧跑路,结果那群拿着火把的人已经来到墓地上了,他们围住了沈骄和维萨里,让他们无法逃走。
“费利克斯先生,我们以为你是父亲的朋友才让你在我们家借住一晚的,没有想到你居然和这个教会的通缉犯是一伙的!”
死者的长子气冲冲地走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教会的教士。
两个教会的教士走到死者身边,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剖开的尸体,他们啧了一声,看上去还有些不忍直视。
“维萨里,你罪孽深重,故意损害尸体,我代表教会的裁判庭宣布,要将你判以朝圣流刑!”
教会的教士走上前,一个想要控制住沈骄,一个想要控制住维萨里。
死者的妻子跑上前,看着自己的亡夫的尸体如今变成了这幅样子,她痛哭流涕,指着维萨里的鼻子骂他是恶魔,是疯子。
维萨里挣脱掉教会的人。他走上前对死者的妻子鞠了一躬。
“很抱歉,夫人,如果您给我时间,我可以帮你把您的丈夫缝回去,绝对让他完完整整地离开。”
死者的妻子听见维萨里居然还想要对自己的丈夫的尸体动手,她气得朝他怒骂一声,然后跪在自己的丈夫的尸体旁痛哭了起来。
“我的丈夫死前因为心脏病已经备受折磨了,你就不能让他安稳地离开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啊!”
“夫人。”
维萨里听见死者的妻子的话,他走上前表情严肃地说道:“您的丈夫不是死于心脏病,他的心脏并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肺部,出现了衰竭,看上去像是因为中毒而死的。”
“你说什么!”
死者的遗孀听见维萨里的话震惊地抬起头,她呆滞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接着看向那群除了她以外死前接触过自己丈夫的人——她的两个儿子。
“你还在胡言乱语什么,夫人,您的丈夫可是死于心脏病不假,我们教会的医生派人来调查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们教会的人吗?”
那两个教士走上前,打断了死者遗孀想要继续追问维萨里的动,他们想要把维萨里和沈骄带走。
沈骄见状直接冲到一个拿着火把的人旁边,把他手上的火把抢下来,然后一把抽出那些侍卫身上带着的长剑,用火把和长剑逼退着那些拦住他和维萨里的人,直接带着他冲了出去。
“快去追他!快去追他!”
死者的大儿子高声喊道。
众人这才慌慌张张地跑上去想要去追沈骄和维萨里。
“等等!我刚买的手术刀还没有拿!那个很贵的!我存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我要回去拿!”
沈骄直接一把拉住了还想要往回跑的维萨里。
“等安全了,我送你一套!”
沈骄早就在外面安排好了接应他的人,一辆酷炫的越野车停在路口处,田螺姑娘摘下墨镜,朝沈骄眨了一下眼睛。
“上车!”
田螺姑娘用手指了指后座。
沈骄直接带着一脸震惊的维萨里钻进了后排座位,关上车门。
“坐稳了,我可要开车了!”
田螺姑娘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带着沈骄和维萨里冲了出去。
后面追上来的人吃了一嘴的车尾气,只能吃惊地看着这奇形怪状的东西扬长而去。
“恶魔!我就说他们是恶魔!”
随后赶上来的教士和死者的儿子只能跳脚地看着那个奇怪的钢铁盒子痛骂着。
“这样飙车可比我坐在城堡里每天对着那堆文件舒服多了!”
田螺姑娘似乎还玩上瘾了,脚下的油门踩得更死了。
“姐!您慢点,我害怕!”
沈骄在后座表情十分痛苦地朝田螺姑娘喊道。
“天啊!太神奇了!我还从未见过可以跑得如此快的车,居然还不用马来拉!”
维萨里震惊地打量着这奇怪的东西,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玩意!
“要不要去斯特拉!去那当医生,我带你见更多你没有见过的东西!”
沈骄开始引诱起维萨里了。
“斯特拉?你是说那个最近反教会运动的领导国家斯特拉?”
维萨里听见这个名字后他震惊地看向了沈骄和田螺姑娘,接着他才回想起那个尸体的儿子好像是称呼这个看上去不谙世事的贵族青年为费利克斯。
费利克斯不就是那个国家的国王名字吗!
维萨里觉得他被吓到了,原来那个国家的国王这么年轻吗!
沈骄轻笑一声,他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看出来自己的身份了,他点点头。
“没错,我就是,所以你要加入我们吗?我们在医学领域缺少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才,我希望你可以来我们的医院,当我们的医生,如果可以,你还可以在最近奥罗拉帝国新成立的大学中的医学院学习并任教。”
沈骄朝维萨里抛出了橄榄枝,而维萨里也接住了他的橄榄枝。
“当然可以,我愿意,只要能让我继续进行我的医学研究,让我怎么样我都愿意!”
“不过——”维萨里又停顿了一下,他看向刚刚他们逃出来的墓地的方向,“我还是想要把那具尸体解剖了,难得有一具尸体,我不想错过。”
听见这个家伙居然还对那尸体念念不忘,沈骄无奈地叹了口气。
“哦,对了!我去你那边我还能继续解剖尸体吗?你不要给我说提供什么猴子的尸体或者动物的尸体,他们和人不一样,之前那些被誉为所谓的医学界的大家的家伙写出来的书简直是狗屁不通!全是解剖猴子和兔子什么的得出来的结论。”
维萨里的这些话要是被教会的人听见,估计又要在他的罪名上再加一条——坚持异端学说。
维萨里一锤座椅,接着语气中带着不屑,义愤填膺地继续说着:“这些理论是给兽医看的吧,亏的那些教会的庸医将其奉为箴言,还对这种东西坚信不疑!”
沈骄按住维萨里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一下。
“好了,好了,加入我们,你可以坚持真理,进行自己的科学研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当然,你不要再去偷尸体了,我们会给你提供。”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就跟定你了!不过明天可不可以陪我回去,我还是想要把那个尸体解剖完。”
维萨里语气有些犹豫,他害怕沈骄不会答应,“你不答应也没有问题,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只要在外面一个地方等一下我就好!”
沈骄无奈地说道:“和你一起去,不然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要是去了回不来我不就亏大发了吗?”
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收维萨里的过程比他想的要轻松和简单一点,他以为像他这样的被外界誉为医学疯子的家伙应该会很让人头疼,结果倒是比想象中的好说话。
第二天黑夜,他们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昨天才发生了维萨里的这个事情,但是此时这里的安保却没有丝毫的加强,四周的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灯光和人。
就连不远处的庄园别墅区都是十分安静的,看上去大家都陷入了熟睡。
维萨里小心翼翼地来到墓地上,他轻车熟路地带着沈骄来到那个死者的墓碑前。
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昨天落在这的手术刀等解剖用具居然还在!
甚至是维萨里那用来挖坟用的铁铲也还在,死者的棺木又被重新下葬了,但是看得出来应该埋的不算深。
维萨里像是见到了自己久别重逢的朋友一般上前拿起自己的手术刀。
“太好了!你们居然都还在!”
然而沈骄却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按照常理,像这种东西应该会被为赃物由教会的人收走,或者被这个家中的其他人视不祥之物丢掉,而不是整整齐齐地摆在原位。
除非是有在这个家中能说得上话的人出面将这个东西留了下来。
还有现在周围的景象也很不对劲,不应该这么安静,人不应该这么少。
不过一心只有自己的手术刀和眼前的尸体的维萨里没有注意到这一切的不和谐,他急忙拿起铁铲想要开始继续挖坟。
“你们终于又出现了,我在这等了你们很久。”
阴暗处,一个穿戴整齐的妇人缓缓走了出来,她仪态端庄,脸上还化着精致的妆容。
尽管与昨天的狼狈很不一样,但是沈骄和维萨里还是认了出来。
这居然就是死者的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