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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沓儿没有回头,因为她听出了声音,也听出了怒。
薄寒绕过屏风走了过去,将皇甫沓儿拽站了起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放,怒眸凝着。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皇甫沓儿被吓到了。
“你还在想着离开我?”薄寒压低嗓音。
“我,我没有…”越说声音越小,很没底气。
薄寒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腕,抑着怒焰,“回房休息”,命令的语气。
“……”
薄寒见皇甫沓儿盯着他不说话,就拉着她的手,走了。
“寒,寒,你走慢一点”,皇甫沓儿急了,小腹有些不舒服了。
薄寒放慢了步伐,欲言又止。
回到房里,两个人都变得很沉闷,谁也不开口说话,都像是在赌气。
皇甫沓儿卧下,背对着站着的薄寒,控制不住的偷偷流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沓儿睡着了,薄寒坐了下来,一直盯着她。
他在想,也许真的是他的方式错了,好像真的错了。
他将母亲的金镯子放在枕边,然后去熬药了。
他之前在母亲房间里拽皇甫沓儿的手腕的目的就是把脉。
他的沓儿胎像不稳,若是再有情绪波动,或是再不好好休息,那他们的孩子就很难保住。
在熬药的时辰里,薄寒让贴身仆人盯着药,他去找一下父亲。
“爹,皇甫媚儿才是凶手”,薄寒很肯定的说。
“证据呢?”
“没有,但您认为沓儿是凶手,您不也没证据吗?”
“……”
“爹,我相信沓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何况她还怀着身孕。再者皇甫媚儿戴着我娘的金镯子”。
“你娘喜欢媚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爹,那天和您一起去医馆之前,娘还戴着金镯子,怎么出了事我们赶回来,金镯子就在皇甫媚儿的手腕上了?”
薄义正皱眉,他没在意过这个金镯子,听儿子这么一说,便仔细想了想。
确实,他之前一直习惯自己的正妻戴着金镯子,那天出事后赶回来给妻子把脉时,并没有看到镯子…
那么也就时说皇甫媚儿也脱不了嫌疑…
“爹,我这些天故意接近皇甫媚儿,唯一的收获就是在她每次和我来看娘的时候,会有些不自在的神态”。
薄义正又皱起眉头。
“我故意和皇甫媚儿走近,沓儿对我有误会,所以,爹,皇甫媚儿就交给您了”。
“……”儿子这是要做甩手掌柜?
“沓儿胎像不稳,不宜再受刺激,”薄寒站了起来,“爹,您早些休息”。
薄义正点头,待薄寒离开后,无奈叹了一声。
薄寒看到自己的贴身仆人在打瞌睡,便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没有叫醒仆人。
“大,大少爷…”仆人惊醒。
“嗯,”薄寒看药熬的差不多了,便准备把药汤倒碗里。
“大少爷,我来,我来弄”。
薄寒点头。
回到房间,一直等到汤药的热气都散去了,才把熟睡的皇甫沓儿扶坐起来,偎在自己怀里。
“沓儿,该喝药了”。
皇甫沓儿挤睁开臃肿的眸子,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又合上眼帘,不喝。
“沓儿,来,喝药”。
“…我不喝”。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