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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奏的。”萧悦铃贴心安慰，给对方打气。
金瑶眼前一亮，对了，萧师妹是个乐修，她要是能伴奏一曲，那可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啊。
顺着视线，少女身着绿色裙衫，还梳了可爱的双髻，面颊粉润，双眸圆润，笑起来时露出两个小梨涡，甜美极了。
她抱着二胡往那一站，清新甜美得像根嫩葱。
金誉搓手：“不知道萧师妹的二胡拉的如何……”
金瑶点头：“那还用想，肯定是美妙动听至极，如天籁之音。”
萧悦铃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给大家先表演一首吧。”
少女长睫微垂，握紧了手中的二胡，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随着乐曲的感情递进，脸上的表情时而欢喜，时而忧伤，显然是完全沉浸其中。
二胡声咿咿呀呀响起，众人先是一愣，然后表情逐渐诡异。
该怎么去形容一首乐曲呢？
碧落学宫玄武院专攻音术的宫羽长老，有人形容她的乐曲能让人飘然欲仙，如痴如醉，宛如身处天上宫阙般，不知今夕何夕。
金瑶在穿书之前，也听过很多能让人闻之心碎落泪，或畅意豁达的极具感染力的曲子。
只是现在这曲子……金瑶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词穷。
那飘荡在空中的二胡声，低音时如暗夜里坟头群鬼在呜咽，高音时如壮汉疯狂嘎嘎锯木，没拉多久便让人头晕目眩，两眼发黑，胃里翻江倒海……
这就是传说中的音术攻击吗？太可怕了！
就在金瑶忍无可忍打算堵住耳朵的时候，萧悦铃抬起眼睛，长呼一口气，期待地看着他们。
好像是在等他们发表听众感言。
死一般的沉默。
片刻后，涂山寒道：“她好像要哭了。”
不能打击小师妹的信心！
金瑶马上竖起大拇指：“都怪我，听的太投入，还没回过神来。师妹这一曲，堪称世上仅有，天下无双啊！”
金誉马屁立马跟上：“我从来没听过如此，嗯，惊天地泣鬼神的曲乐！感觉整个灵魂都升华了！”
“都说宫羽长老的曲乐能让人上天，可萧师妹的曲乐简直能让人下地啊！相比较还是萧师妹更胜一筹！”
“容我大胆讲一句，萧师妹若是有心继续钻研，完全可以开创一个全新的音术新流派……”
在金誉金瑶两人一捧哏一逗哏的夸赞中，萧悦铃被夸的脸颊泛红，乐呵呵地傻笑。
“既然大家都这么喜欢，要不我再拉几首吧。”
热情鼓掌的两人像是被瞬间按了暂停键，齐齐僵住。
涂山寒趁无人注意迅速往自己耳朵里塞了耳堵。
啊这，等等！
……
绿衫少女抱起二胡，眼神清澈明亮，开心地向众人鞠了一躬。
“谢谢师兄和师姐的捧场啦。”
连听三曲的金瑶和金誉脸色发白，冷汗直冒，脚步虚浮，整个人因魔音入脑而支离破碎，奄奄一息。
小师妹还是不要参加了。
真的是会死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