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对了，那首歌你知道吗？就是那首，‘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
然后冬年就真的哼唱了起来，轻轻地，飘若空灵，恬如白雪。
不掺杂一丝情感，只是平铺直叙，只是吟词哼调。
仿佛置身事外。
但没有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感情。
“如果今年下雪的话，我可能就舍不得去日本了。”
……
最后许遇鱼还是没记得问林哲语的事，虽然直觉告诉她，冬年肯定是知道的，但这毕竟并不是很重要的事。
许遇鱼不出所料地病倒了，享受照顾的同时，躲过了那轮难耐的冬雨。
可怜的雨滴，只能无可奈何地在玻璃上打着节拍。
当她回到学校时，大家都已经换上了学校的冬季校服。
是一件配加绒内胆的冲锋衣。
“我觉得高一的比我们好看多了。”
高三的校服，整体暗红，古板又老气，没精打采，恰如高三的学生。
方知之点头附和司缘君的抱怨，高一的校服，是亮黄色的，鲜明又充满活力。
披在方宁身上也很可爱。
方亭姗姗来迟，坐到了长椅上：“秋游要提前了。”
“不然就是冬游了。”司缘君不无讽刺地说道。
“地方已经定好了，应该有自助烧烤。”方亭搓了搓手，覆在汤碗上，发出舒服的喟叹。
“小宁你不冷吗？”循着方知之的声音，许遇鱼看向了方宁。
外套紧贴，显然是没有在里面加足保暖。
“裹成个粽子也太难看了。”
方宁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了手套和围巾：“更何况我还有别的保暖措施。”
“这个手套还是专门用来打雪仗的呢。”
还有这种辅助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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