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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时刻仍旧有该死的好奇心作祟,好奇问着:“少衡最近也挨打吗?”紧张的时候话变得又密又多,继续问着:“哥你能象征性地打一下就行吗?”她说着试探着伸出手,仍旧是那该死的社会实践好奇心,想确认施友臻这样的人,会不会真的执着于打掌心。
手一伸出去,手腕就被施友臻紧紧攥住。
窄窄的木制长柄破空而来,狠狠抽打到掌心的时候,清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疼得都怔住了,难以置信盯着施友臻,接着他狠狠打了第二下,第三下……
施友臻控制着力道,他一个壮年男性,常年规律健身,就算收着劲儿,一下抽下去也够疼的。攥着清茉手腕的左手能明显感受到清茉往后缩着挣扎的力道。
清茉被打一下就缩着肩膀抖一下,想抽手脱离,被施友臻铁钳子一样的手指禁锢,打一下浑身僵直着抖,但是很倔地咬着嘴唇就是不认错。
小时候粉琢玉砌的肉嘟嘟小孩,成长为窈窕淑女,施友臻攥着她的手腕,就算视觉确认过,但是真正肌肤碰触后,更深觉她骨肉匀称,手掌间是不堪盈盈一握的腕骨和温润细腻的皮肤,因为愤怒和疼痛而瞪大的眼睛亮晶晶泛着润泽水光,记忆中的淘气包长开了眉眼,张扬明媚,但是仍旧不服管教似的昂着脸瞪着他。
不求饶,不说软话。
施友臻到底是打破了自己的原则,原想结结实实打十下让她长心,但是三下下去,瞧着她掌心已经泛红,也看不下去她又疼又惊的样子,瞧着清茉眼眶里攒着打转的泪光,就松了手。
施友臻想,对于女孩来说,或许真的是无可选择才会走上那种便捷的路,清茉到底是吃了苦吧,谁不愿意堂堂正正过一个轻松安省的日子呢。
施友臻将木柄刷子扔到地上,摔在地板上啪嗒一声,他说着:“记住了吗?不能撒谎,更不能撒着谎去喝酒鬼混,我既然决定资助你,也会管教你,以后好好走正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林清茉,碰见能拉你一把的人,你好好把握。”
施友臻说完就干脆地离开,林清茉懵懵地像走进了平行的异空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又疼又气又炸又无处发作,咬牙切齿想着施友臻这混蛋,这么入戏就别怪她也要演上了!
施友臻下楼,发动车子驶出去很远,脑中仍旧是刚才那几幕,还残留在掌中的温润触感,倔强眸眼泛着惊惧的水光,瘦削抽动发抖的肩膀,以及那句:
“你从小就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