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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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纨到底是忍不住开口发文：“还有，你什么时候能变为原形？”
话一出口，系统就悲愤地抗议了起来：“宿主！你这是被收买了么！”
姜纨心里多少有点心虚，不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喜欢毛茸茸有什么错！
再说了，谁能忍住不去摸毛皮顺滑的狐狸？前世她带着团队去北方的冰城出差，那边江面附近有人抱着宠物狐狸和人互动，她们一个个排着队上去摸，姜纨也忍不住上手，那种感觉至今难忘。
不过被系统这么一打岔，她也就止住了念头，轻咳一声开口：“算了，我就是随便一问。”
变为半狐形态的褚知泉，当真是和人类状态完全不同，面前的人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瞳眸，声音乖巧又柔软：“驯兽契约只对我的半狐或原形有效，更何况为了兽潮，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姜纨哪里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更何况这一笔笔谈下来，还是她比较占上风……又拿了中流界灵草矿脉的资源，又和褚知泉签了驯兽契约。
某种意义上，这是面子里子都得了嘛。
“待止魔符文加入成功后，我随时可以解约，”姜纨见好就收，想了想，郑重和褚知泉告知，“只要你提出来，我绝不拖延，这点尽可以放心。”
话音刚落，褚知泉就恢复了原先的人类模样，含笑望着姜纨：“我自然是相信阿纨人品的，那现在就结契？”
姜纨依照记忆抬手捏决，指尖灵息闪烁，在半空中画出驯兽的契约法阵……褚知泉头上冒出狐耳，滴入了自己的鲜血。
惊天动地的光芒闪烁过后，两人脚下同时出现巨大的法阵图，半空中灵息动荡，久久才平息下来。
系统见大势已成，不由懊丧地碎碎念起来：“完了完了，到底是没有拦住，不过宿主你可要小心，灵兽的实力比主人更高，是极有可能反客为主，宿主你切勿一切小心……”
……她又不能把褚知泉真当灵兽呼来喝去，有什么好小心的。
姜纨默默忽视了系统的话。
和褚知泉谈妥之后，她这些日子在中流界四处奔忙，布下一个又一个法阵，帮灵兽们清除了身上的魔气。
重新感受到纯净灵息的灵兽们纷纷涌过来，凑在姜纨的手边亲昵地和她互动，甚至还有不少灵兽叼着自己的幼崽过来给她摸摸。
更有已经化形的灵兽笑着邀请常回家看看。
回家？
姜纨一头雾水。
“因为你和褚知泉契约了嘛，”系统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但说话还是带了几分阴恻恻，“你们灵力共享，在灵兽们的感知里，你就是自己人了。”
而姜纨忍不住瞥了瞥身后的褚知泉。
自从和自己坦白之后，他似乎就完全卸下了包袱，在中流界也是完全以半狐状态出现。
那天她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尾巴……那种丝滑又毛蓬蓬的手感还真是令人难忘。简直是毛茸茸爱好者的至尊体验。
不知道他完全化为原形后，摸起来的感觉如何。
发现自己的想法不知不觉中跑偏，姜纨赶紧止住。
在和褚知泉谈妥后的第二日，便有人来带着她去探望姜绮。
中流界的修行法则与外界不同，这对凡人影响不大，但在修士身上尤为明显，而姜绮修为尚浅，一进到中流界内，便昏迷不醒。
见到这一幕后，姜纨的表情就不太好看了。
但见中流界建了法阵给自己的妹妹护法，而且褚知泉向她保证，修士识海经过此地滋养后，只会更强大，姜纨这才作罢，但对始作俑者方清河始终神色淡淡。
后者心中有愧，不但当众道了很久的歉，这些日子更是跑前跑后，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了中流界和玲珑灵界的合作。
不过现下也需要一个人帮她在中流界和灵犀商行间传讯。
在这里共灵树的使用并不如外界流畅，甚至时常收不到识叶。
方清河曾经试图将功赎罪，想向她分享自己使用共灵树的心得，但奈何姜纨不是灵兽，完全无法应用他的经验……最后方清河索性亲身上阵送信，终于解决了沟通问题。
一来一回之间，到底是耽误了灵犀商行一些日常事务处理，幸好肖琮还算给力，自己在灵犀商行独立支撑，而且对直播间的玩法越来越了解。
在收到姜纨的信时，他特意让助手拿到了直播间的光幕前，当众拆开了信件，然后倒吸一口冷气，激动道：“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见肖琮这般激动，直播间的观众纷纷开口询问。
“什么好消息？灵犀商行全场大减价？”
“姜老板谈完生意要回归直播了？”
“！！！难道是你宣布要成亲了？不要啊！我妹妹超级迷恋你的！”
肖琮卖足了关子，才悠悠开口：“各位，知不知道传说中的仙级灵草？仙品灵石？和各位宣布个好消息，我们姜老板得了个机缘，从本月下旬开始，直播间将限量上架这些宝物——”
这句话一出，灵犀商行直播间的评论刷的更凶了。
因着灵息不足，早已对飞升上界不抱希望的修士们，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这可是仙品啊！
身为修士，肖琮自己也眼热的不得了。
什么是仙品？就是比现在市面上千金才能买到的天级灵草、天级灵石，蕴含的灵息和力量更强劲！
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也不知道姜老板从哪里弄来的！
“各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师长们，”肖琮轻咳一声，“还有家中有子弟修行的凡间老板们，你们应该都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吧？”
就算离飞升上界距离还远，但是得了这样的好东西，起码能让自己加速突破，那假以时日，这飞升是不是就可以重现了？
再怎么说，能踏入仙途，一般还是有很强的上进心的！
怎么买、哪里买的讯息已经开始疯狂刷屏，自己也钓足了众人胃口，肖琮这才宣布了活动规则——
这些灵草与灵石，灵犀商行会留下一小部分作为抽奖，而剩下的部分，将会分给十万大山的各家商行售卖！
这话一出，十万大山各家商行纷纷涌入直播间，刷屏起了万兽之灵。
其中以天旺和另外一家驯兽师被抓走的商行，刷得最为起劲。
前段时间收到了姜老板的亲笔信，说自家人没事，下个月就能相见，让他们放心……现在又有这样的好东西分给大家一起挣钱。
姜老板简直是行走的招财阵啊！
比商盟那个法阵靠谱！
“不过，”肖琮慢悠悠地把话锋一转，“说到底，既然是仙品，自然数量有限，各位都在十万大山商行里直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如何分配，这得有个说法，才能服众，也能让需要这些宝物的人真的能买到，大家说对不对？”
“确实，这话说的公允。”
“还得是灵犀商行做事大气！”
“哎，刚刚说了给别人卖，现在又设重重关卡，灵犀商行不是出尔反尔吧……啧啧。”
直播间的人多了，难免有些风凉话，但这一次也不例外，这个冷嘲热讽的人被留守直播间的其他粉丝狠狠骂了下去。
完全掌握了直播间节奏的肖琮不以为意，扬起唇角笑了笑：“接下来，我将宣布我们姜老板制定的玩法！”
直播结束后，这个消息很快疯狂在十万大山周边传开。
人人都知道，灵犀商行即将举办为期一个月之久的直播比拼活动，前五十名获胜者将能得到仙品灵石与灵草售卖权。
其他名次也各有惊人奖励……而且只要参与，就能免费试用直播阵盘三个月，并得到免费升级机会一次！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有些因为囊中羞涩，而无法参与直播的商行老板纷纷动心。
一时间报名人数急速增长，整个灵犀商行都连夜加班，加到灯火通明。
肖琮在忙碌之中，收到了自家首席师兄的传音识叶。
他稍稍感慨了一会……自从来到灵犀商行上工之后，他都好久没有和师兄说话了。
还是要联络联络兄弟感情的。
虽然现在忙得晕头转向，但就当是工作闲暇放松了！
但一接通传音，里面却传来了姜纨的声音：“喂，肖琮，我的共灵树用不了，但有件事还是要吩咐你尽快去做。”
肖琮认真听着姜纨讲述，越听神色越认真。
在识叶之中，姜老板吩咐肖琮，要借此机会，将灵犀商行推上前一步，成为玲珑灵界最大的直播平台……相应的技术和实现，都需要肖琮调动资源来实现。
越听肖琮双眼越亮。
姜老板简直是天才！
平台永远是那个最屹立不倒的存在。
他兴冲冲地答应下来，才反应过来：“姜老板，这识叶不是我首席师兄的么？你们俩在一起？”
本是无心之问，姜纨却干咳一声：“行了，好好做事，别乱问。”
说完后，识叶就在他面前自动枯萎消散。
肖琮：……
而灵犀商行举办直播活动的消息，也传到了商盟之中。
得知麾下商行纷纷有意加入的消息，林俨不以为意，勾起一个冰冷笑容：“就让他们尽情去吧……毕竟让人去送死之前，也要给一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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