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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抹淡影。就像一颗石子丢进湖面,曾经激起的涟漪,终会归于平静。
那天江驰走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夏栀并不意外,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这几天,夏栀几乎足不出户,三餐基本都靠外卖解决。张林浩几次要求来看望她,都被她婉言拒绝了。
夏栀从书架抽出一本最近刚刚读完的诗集,翻到其中一页,将那枚红叶小心翼翼地夹了进去。然后,她踮起脚,伸手把诗集放到了书架的最顶层,手指轻轻碰到书脊,将它推到最深处。
夏栀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今天要去上课了。吃过午饭,她照例小憩了一会儿。然后起床慢慢化妆,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走进教室,目不斜视走上讲台,打开多媒体设备,从包里一个一个拿出教案、硬盘、翻页笔和水杯。然后目光平静地扫过全班同学。
他果然没来。
她记得那天他离开时苍白的脸色,记得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她的心里有些微妙的情绪,像是难受,却又带着某种解脱。她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这一切是对的。
他怨她也好,恨她也罢。不管怎样,总比毁了两个人好。
上课时,没有了来自教室后方的灼灼目光,夏栀心中释然,却也隐隐感到一种未名的空荡。那种情绪,她不愿深究,也不敢深究。
她该高兴的,不是吗?
就在夏栀站在讲台上,娓娓道来新课内容时,同一层楼的报告厅里,正在进行一场有关某某出土文物中古文献的价值的讲座。
台上的嘉宾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学者,语调激昂,正声情并茂地讲述这批出土文献,将给学术界带来怎样的一场革命性的震撼,以及整理这批文献背后那些鲜为人知的艰辛与努力。
台下坐满了人文学院的师生,很多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记录。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对这场讲座充满热情——显然,也有人已经百无聊赖,心不在焉。
杨海川撑着脑袋,连续打了好几个呵欠后,终于忍不住用胳膊捅了捅身旁的江驰,压低声音抱怨:“江驰,这跟咱们专业到底有什么关系?你非要拉我来这里听这个天书般的讲座,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受这个罪?”
江驰微微抬眼,淡淡扫了一眼台上的老学者,语气平静得毫无波澜:“跨学科,融会贯通。”
杨海川翻了个白眼,语气更加哀怨:“这个时间点,我待在宿舍睡觉不香吗?打游戏不香吗?我真是有病。”
他牢骚满腹地说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江驰,忽然想起了什么,“等一下,你不是每周三下午都有旁听课吗?怎么今天不去上课了,还把我拉来听这个讲座?”
江驰的眼神依旧平静,更加言简意赅:“结课了。”
“这么早?”杨海川嘟囔一声,又觉得不对劲,却没有多问。他掏出手机,开始刷屏,讲台上的内容对他而言已经完全成了背景音。
江驰没再理他,目光似乎专注在台上,但他的心早已飞到了别的地方。他看了眼时间,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清晰得像某种催促。
他坐在那儿,身体纹丝未动,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椅子的扶手。
她应该快下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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