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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阳光快乐的小狗杜衡大清早拎着早饭敲空贤公寓的门。
叮咚——叮咚——叮咚——
空贤顶着凌乱的头发开门，一边打哈欠一边眯着眼睛走路。
“你怎么来了？”
杜衡：“我来看看你啊，诶，你怎么把绷带扯掉了，去医院复查了没啊？”
空贤：“不用，伤口都在结痂了。”
杜衡把早餐放在桌上：“好吧，哦对了，你知道昨天有人在潮流时代广场附近跳楼了嘛。”
空贤没有支声，默默走进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后，坐在餐桌前，打开咖啡的杯子喝了一口，却发现里面是牛奶。
嫌弃的看了一眼：“怎么是热牛奶？”
杜衡：“你轻微脑震荡啊，还喝什么咖啡啊。”
空贤默默的放下了牛奶，去冰箱拿了一瓶苏打水。
杜衡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看手机定位，小助理显示在家还没有出门。
“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哦，别出去乱跑。”
空贤没敢看他的眼睛，埋头苦吃着早餐。
杜衡觉得他有些奇怪：“你这么饿啊，早知道我再多买点了。”
空贤：“嗯，今天起来确实挺饿的。”
杜衡没继续怀疑：“啊，刚才和你说那个跳楼事件你听说了没？”
空贤：“嗯，新闻里放了。”
杜衡：“你觉得那是自杀吗？”
空贤：“我怎么知道。”
杜衡：“行吧。”他看了一眼手机，小助理的车驶出小区了。
“那我先走了啊，要是不舒服的话给我打电话。”
空贤对他笑了笑：“好。”
杜衡愣了一下，这人今天怎么怪怪的，还突然微笑起来了。
门啪地一声关上了，空贤放下三明治，紧张的呼了一口气。
随后回房间换了件衣服立刻出门。
约了中午修车的他只好先开着那辆屁股有坑的车到了aib银行，一进去又是那名接待经理一副虚伪的笑容迎接他。
“哦哟，这不是上次调查局的人嘛，怎么又要来调查谁了吗？”
空贤一脸冷漠：“向你询问些事情。”
接待经理笑眯眯的说：“请讲，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空贤：“有个人叫菲尼克斯的人，在你们这银行贷款过，我需要他的资料，在你们这贷款过多少钱。”
接待经理：“这得让柜台的工作人员查一下了，不过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空贤：“死了，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他的情况。”
接待经理愣了一下：“哦哦，您稍等。”
几分钟后，接待经理拿着几张流水账单走了过来。
他满脸疑惑的说：“他......没有在我们这申请过贷款啊。”
空贤仔细的看着流水账单核对了他的身份信息，确实是他本人没错，如果不是在这里贷款的，那巴纳特为什么说是在这里。
“他在你们这有储蓄银行卡吗？”
接待经理：“有的，后面那张纸就是储蓄卡的流水账单，我都给您打出来了，那张银行卡每个月一次进账，应该是工资卡吧。”
空贤眼神扫了一眼，确实没错，接着他又问。
“你再去查一个叫艾伦的人，有没有在你们这里贷款。”
接待经理：“噢，好的，您稍等啊。”
然后一路小跑去柜台。
几分钟后他气喘吁吁的赶回大厅：“也没有啊，他都没有在我们这办过银行卡，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可能不是我们银行贷款的。”
空贤瞬间陷入沉思，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环顾四周整个银行大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一边走出银行一边发消息给查尔斯，让他把巴纳特的联系方式发给他。
然后立刻拨通了查尔斯发来的手机号。
“喂，是巴纳特吗？我是昨天晚上和警长一起来的人。”
巴纳特：“哦哦，您好，请问是发现什么了吗？”
空贤：“昨晚你说他是在aib银行贷款的吗？”
巴纳特：“是啊，他亲口和我说的。”
空贤：“有和你说贷款时的细节吗？”
巴纳特：“我想想哦，我记得就是上个月快月底的时候，他跑了很多银行都不能给他贷款300万，后来去了aib银行，一开始说在柜台也办理不了，后来突然又能办了，他说因为自己是华人，所以华人银行也给了他特殊待遇。”
空贤听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转身走进银行，看了一眼各个办理业务的柜台。
“他当时有说在哪个柜台办理的吗？”
巴纳特：“这倒没说，反正说是一个好心的华人经理接待了他，帮他处理了一系列的贷款事项。”
“华人经理？”空贤看着那名接待经理正在帮一位华人老先生耐心讲解流程。
他了解完情况后，挂断了电话。
空贤眼神坚定不移的注视着他，缓慢的步伐向这名前台经理走去，默默地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热心的为别人讲解银行的理财内容。
前台经理：“是的呀，这个理财对于您这个年纪的华人来说是相当划算的了。”
老人：“好的，这个单子我可以拿回去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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