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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镜没回答这些话,看着那双如星星一般明亮透水的眼睛,心里的欲望熊熊燃烧,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知道为什么,她控制不住自己。
双手不自觉揽上了他的细腰,她引着他离开火炉,直接就抱着他吻了上去,蓦地撞在了房柱上,惹得炆池闷哼了一声。
他身上很香很香,浑身又软又柔,发丝上都是勾人心魂的香气,相貌更是举世无双,连抱着的腰肢,都是难以想象的舒适,仿佛入了蛊毒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审核,只是亲了一下,很喜欢男主地亲了一下,刹了车,仔细看的话,刹了车。没摸,没脖子以下,没发生任何事情。)
她的吻很轻柔,是想象不到的温柔触感,区别于过去她那般强势地去钳制住炆池,这个吻实在是太过温柔,如同情人一般亲昵。
炆池被吻得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开始慢慢地回应她,修长如竹的手缓缓抬起,扶住了云镜的双脸,开始享受着温存。
他什么都不懂,完全是出于身体上的本能去回应。
他不懂,为什么她总是戛然而止。
他不懂,云镜明明喜欢自己,为什么总是不碰自己。
他更是不懂,为什么云镜面色那样深沉冷漠,却总是在自己面前如此炽热,给予他最温柔的吻。
他搞不懂太多太多。
但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一个十九岁少年的身体,被一个如此美艳动人的冰山美人如此撩拨,无论如何也难以控制。
他开始急促的吻着,云镜也是。
片刻过后,他开始放下了手,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炆池的手掌缓缓伸下去搂住云镜的腰,去为她卸下腰带,谁知刚一触碰,手背便被云镜按住。
云镜抽开了身子。
“殿下?”
炆池茫然的看着云镜,收下自己内心的炽热,巴巴地打量着云镜,不敢说话,不敢问问题。
房间中的气息骤然变得冰冷,云镜冷着脸,皱着眉头淡淡地看着他,眼神里少了过去的很多愧疚感,竟然有种很习以为常的无奈与轻蔑。
“炆池……做得不好吗?”炆池咬着唇问道。
“没有,就这样,很好。”
“那………”他不敢继续问下去,害怕亵渎了自己心中奉若神明的裕王殿下,才说了一个字,就愧疚的低下了头,茫然已经从眼神里,蔓延至全身。
他不太清醒,她亦是。
“早些睡吧,我还有事情要忙,另外,你不需要被禁足,要出去的话找王娘去跟李御史说一声就行了,他们会给你一张盖章的文书,拿着文书给士兵看,士兵们会放你出去的。”
“嗯嗯。”
“我走了,早点睡。”
*
“你别说,少了红柳,日子过得倒越发无聊了。”
主殿里面,依旧如此庄严肃穆,空荡荡的主殿,回音格外清晰,岑玉京和云镜两个人,一个人在抄写经文,一个人在整理书架。
岑玉京走到云镜身边,开始给云镜整理东西,一面上继续嘟囔:
“绿衣也不错,还算是个男宠样子,就是人比较清高,在我面前倒还算是听话卖乖,但也不知道私底下和其他男宠们聊些什么。”
把一摞竹简放到了书架上,岑玉京回想起了晚上发生的事情,慢慢说:
“蓝香……好久没去看过他了……他有什么特色我都快忘了,细细想来,还是这红柳蚀骨勾魂。”
“粉荷也不错,红柳挂伤过后,我才注意到他,细细想来,也好久都没去看过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他升成的一阶位分,也不错了,肯定各有千秋。”
“紫宇……这个人心眼子多,和红柳最像了……改天去看看……心眼子多没啥,肯把心思花我身上才最难得……”
“说到底啊……我这些男宠们,一个个都勾心斗角,搞小团体的,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他们之间谁和谁好,谁和谁处不来,糟心的。”
云镜还在抄写经文,对岑玉京的碎碎念似乎是习以为常,已经没有多大的波澜了,柔韧的笔尖落下有力的字体,如柳叶。
声音微冷:“你带男宠过来,是来自己享受的?还是来给炆池当老师的?”
“嘿……你这个人可别这么没良心啊,我要在漳州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来邴州陪你是怕你一天闷得慌,就知道在这里一天天被你编排。”
岑玉京抱怨道,顺手把书简拍在书架上:
“你这性子,怪得很,也就我和官师衔能忍。”
云镜不说话,把写完的经文弄成一摞,在手里收拾了一下,折成完整的一叠,拿着镇尺压着,坐在凳子上发呆。
“你咋了?近日里魂不守舍。”
云镜对梁洲的研究已经蛮多了,关于手下的张副将,李将军,赵将军都已经安排去了各自的地方清剿邴州余孽,现下都还没有回来,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干嘛。
她闲不下来:“不知道,太无聊了。”
“无聊好啊,无聊的话,找个消遣的玩意儿是最合适了,你手里面不是有那个炆池吗?你去把他摁在床上……想干嘛就干嘛……他不得乖乖听你的,他能说半个不字吗?”
“滚。”云镜冷声。
“我说认真的,多有意思啊,他多漂亮多白净啊,娇娇的,哦~~我一想到我都觉得开心,这等世间尤物,云镜,得亏了他是被你捡到。”
岑玉京大脑里想象了无数的场景,又想了想炆池的那张脸蛋:
“要是被我捡到的话,他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单纯了,每天肯定都是加倍的折磨。”
“是吗?”云镜冷冷的,思考着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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