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妈妈的情绪垃圾桶

菜杏子有些慌张：“这是银河给用橡皮筋做的，我不想弄坏了。”

邹魄装作没听见她的恳求，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处，沿着脖子留下吻痕往上爬的嘴唇轻轻咬着耳垂窃窃私语：“所以呢？”

接吻越来越浓，邹魄的大手抓上她的胸前，她被固定在窗前动弹不得。

“我先把手镯摘下来。”

“不行。”

他脱下她的t恤，解开松散的领带扔在地上，邹魄的嘴唇接触到的地方仿佛都被柔软的羽毛挠痒痒，怕手环断了，她尽全力往上举起胳膊，难受到小声哭泣。

她哽咽着瞪了邹魄一眼。

为了不让她摔倒，邹魄轻轻抱住她。

事后，菜杏子在他身旁安静的睡着了，她看起来比平常日子更疲惫。

这个文静的女人总是不经意发出呻吟声，这一点经常刺激他恶劣的本能。

看着睡着的妻子，心里酸酸的，这种心情还是第一次。

＊

深夜，菜杏子从梦中醒来，看到身旁的邹魄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昨天奇怪的姿势累得她浑身刺痛，虽然还想继续睡，但现在不得不摘下隐形眼镜。

她上二楼看了手机，已经凌晨四点了，还有若干个妈妈的未接电话。

酗酒的妈妈经常在深夜喝醉，然后打电话给她，酒醒后就记不起通话内容，有时连打过电话的事情都不记得。

犹豫片刻，终于接了电话：“妈妈。”

「杏子，你在做什么？」

果然声音像是喝醉了，口齿不清。

“我睡觉呢。”

「我女儿是小懒虫……」可能是在开玩笑，刘漫笑了。

“妈妈，你在哪里？”

「家里。」

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不在外面。

吵了一段时间，妈妈开始絮叨每天都会说的话：「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结婚，人生也不会变得这么坎坷……」

这些话她听过无数次，喝醉了酒妈妈总是那样说，「说实话，我怀孕时，心情就像肚子里长了个肿瘤一样。」

“肿瘤？”

「嗯，癌细胞。」

即使没有爱也不能说自己的女儿像个肿瘤吧？太过分了。

「你还记得妈妈的朋友许姚阿姨吗？她现在在美国当教授，当初她的实力连我的脚尖都不如，因为我怀孕休学，所以去美国留学的机会给了她……」

说自己像个癌症后，菜杏子把所有的话都屏蔽了，在拥有孩子的那一瞬间，她想父母应该是相爱的，可现实完全不同。

「妈妈以前真的是很有实力的画家……杏子？你在听吗？」

“我在听，妈，你喝醉了。”

「我没喝酒……」

这个夜晚注定很漫长。

她叹了口气，把手机的通话方式换成扬声器躺在了床上，尽量压低声音睡觉。

在黑暗的房间里，刘漫耍酒疯说的话像催眠曲一样接连不断，终于她忍不住了，突然起身挂了电话，世界终于安静了。

出乎意料的是，电话挂了后她一点也不轻松，妈妈说过的各种冲击性的话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法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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