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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爷爷？”江庭芜被他吓了一跳，连声唤他，“沧爷爷？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么？”
沧海生瞧着掉在地上的扇子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似的，冲江庭芜笑笑，道，“无碍，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与这个有关么？”江庭芜问。
“庭芜，听爷爷一句话吧，这事不要再查了。”沧海生顿了顿，重复说，“不要再查了。”
“为何？”江庭芜不解，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想起那灵智同她说过的话，于是放轻声音问，“是与死神有关，对么？”
“总之这事你不用再寻找答案了。”沧海生叹了口气，说，“叫欲燃那姑娘也放弃吧。”
“我不明白。如果和死神有关，为什么不能与我说？当年的事情除了天命神发动神战，冥界战败，死神身死，其余的真相我一无所知！为什么要我背负了仇恨却又不肯告诉我真相？还是说你们不敢告诉我，因为那一切其实都是死神与我们的错？”
“庭芜。”不知何时站在江庭芜身后的江漆凝出声，她的声音并不算太高，也没有呵斥的语气，却让人心生畏惧，“不能这么说话。”
江庭芜偏过头，倨傲地不肯认错。
沧海生见到江漆凝来，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起身，摇着头往苍殿阁里头走去了。
“沧爷爷！”江庭芜往他离开的方向望去，试图挽留他，最终却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江庭芜只好收回目光，低头望着脚下。
“你很想知道真相，对么。”江漆凝站定在她面前，问。
江庭芜许久没有在私底下同她说过话了，她闭着嘴巴，宁愿望着自己踩脏了的鞋，也没有回答江漆凝问题的意思。她不知道自己的别扭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天江漆凝从来没有看过她的失落，也许是对江漆凝这么多天对她视而不见的报复，她就是不想说话。
江漆凝依旧望着她的侧脸，被无视了也丝毫没有生气，而是说：“我可以告诉你。”
江庭芜骤然抬起头。
“但前提是，你能打败我。”江漆凝语气很轻，“用你的冥术，你的死神血脉，还有你手中的剑，打败我。”
“这怎么可能？”江庭芜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吧！江漆凝有什么本事她还不清楚么？当年古神之首死神的女儿，尽管未能成功历经生死之劫，继承母亲的死神神位，却在最终强行使用死神血脉破开生死之劫终局，创造了忘川神神祇，成为上古以来第八位神明，也是继上古神明接连陨落后，如今人界、魔界、天界、妖界四界中仅存的五位神明之一。
而她在忘川炼狱历经二十天生死，虽说修为大增，但也不过是给予了她一张成神的入场券而已，同天界的一些上仙对决都只能是两败俱伤，更遑论与神明对决。
“这就是条件。”江漆凝没有任何的让步，只是来这陈述一个事实，说完便要离开，“如果你做不到，你就还没有资格了解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