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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镜升反应过来,慢悠悠地回她:“哦。”
“那是挪威文。”他低头飞快地笑了一下,抬起头时已掩藏好那收不住的笑意,“没听懂吧?我故意的。”
对于他时常有的恶作剧脑抽行为,裴抒雪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个时候对待一个神经病正确的做法就是不搭理他,否则被同化就遭了大殃。
不过,抛开后两句欠扁的话不管,这语句里的意思似乎是他跟挪威很熟……裴抒雪斟酌着问:“看来你和挪威很有渊源?”
那天和陆楷陈芊芜聊天,三人也提到了崇华另一位藏龙卧虎的人才杨镜升,关于他的情况,陈芊芜没什么了解,反而是陆楷侃侃而谈。
他说,杨同学是滑雪运动员出身,踢足球是副业,好像还爱好打网球。学校操场和篮球场挨得很近,他们那帮踢足球的没事总把足球往篮球场上踢,不踢出个恨天高来总也不肯罢休,搞得篮球队对足球队有些牙痒。这是陆楷原话。
他还说了,上次作文零分事件是个乌龙,但他外语其实挺厉害的,每次考试基本逼近满分,在年级里的排名也是居高不下。
裴抒雪不怎么关注年级上的事,自然不知道这些“轶事奇闻”。直接开口问他,又显得唐突了。况且他肯定不给说实话。
然而这次他却十分坦诚。他舀了一勺杨枝甘露说道:“是的。因为我妈在北欧工作,驻外国使馆。我在挪威上的小学和半个初中。”
闻君此言,裴抒雪去夹椰奶糕的手一顿,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他。屋里的冷气吹得人直想蜷缩,带些困意,又觉得冷颤,然而现在完全精神了,“……原来令堂是外交部的。”
裴抒雪自认是个很有情怀的人,小学时周围同学都在纸上写,以后想成为演员、明星,她不屑一顾。
她从小目标就非常明确,她想到外.交部工作,哪怕只是万千洪流的一小滴力量,也在所不辞。这是她无限的荣光。
哪怕,哪怕只是到外交部扫地……
此时听闻杨镜升所说的话,她心情难以自抑的激动与澎湃,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和梦想联系得这么近。
杨镜升看她作一脸痴状,似乎陶醉在他话尾余韵里,不禁好言相劝道:“喂,我妈四十多岁已婚,你这样不太好啊。”
裴抒雪全程星星眼,此时一句话被他打回原形,收敛了一下自己,厚脸道:“你什么时候能请我到家里玩玩?——令堂在家吗?”
果然人一激动肾上腺激素就会飙升。裴抒雪不用照镜子,也能料到此时的自己定然脸颊绯红,脸烧得厉害,店里老板体贴地问:“小姑娘,要冷水不?”
看她这副模样,他有理有据怀疑她对他妈存在非分之想。杨镜升故作和煦地笑道:“谢谢老板,她不用,她需要找个雪堆埋进去清醒清醒。”
裴抒雪忙笑着摇摇头,在心里又将杨镜升腹诽一遍,转而双手撑住自己的脸颊,微仰起头又问:“北欧是不是很美啊?冬天!冬天下雪是不是很像童话世界?”
她没有去过比长白山更北的地方了。北京虽然处于北方,下雪的次数却不算多,是以她体会不到北国之乐。而长白山之行又是夏季去的。
但是她喜欢雪。
对面的少年迟疑一瞬,又微微点了点头,“是挺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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