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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孤傲的,是冷淡的,却又是他见过最炽热的人。
这种奇幻的感觉不知从何而来,却又孕育于心久久不能散去。
“谢姑娘,你的真名叫什么?”褚煜上前去扶起谢念安,对她道。
谢念安思索片刻,还是开口道:“在下没有姓名,幼时被师傅捡到,随师傅的姓...名楠。”
“楠?楠木视为祥瑞之木,寓意雍容华贵,果然谢姑娘的气质非凡,与寻常女子不同。”
“殿下过誉了,楠与他人并无差别。”
谢念安开始讲客套话,哄着对方这位太子殿下开心。
可见对方喜笑颜开,可是在褚煜的内心他并没有与表面般的笑容。
他以为他们是知己,不应如此陌生,他内心暗暗想,他明明都已经这么没架子了,可明显对方对他没有任何的亲近。
“谢姑娘,你我不必如此客气...你我应为知己。”褚煜再次开口。
可谢念安却向后退一步去,带有距离的语气道:“臣必定忠诚于殿下百世。”
褚煜的笑容僵在脸上,将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殿下,时日不早了,殿下奔波劳累尽早歇下吧。”谢念安让出一条道来。
“好,谢姑娘也早些歇息。”
“是,殿下。”
他推开房门,停留一刹那,余光中谢念安还是秉持着礼节送君的姿势,他咬了咬牙低眸离开。
房门被吱呀一声关上。
谢念安直起身子,默默重新拿出一只茶杯放在茶桌上,目不斜视的开口:“出来吧。”
门外赫然出现一个身影,全身黑色,眼睛被黑幕遮住,不透露丝毫。
谁又只傅悯此刻的嘴角仿佛要翘上天去,他从见过枫鸣后,就坐在天花板上。
第一开始二人谈论着时事政治,不一会傅悯就发现褚煜的话题逐渐不对劲,而且褚煜的声音还逐渐减少...
“这臭小子怎么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啥呢这...”他的内心疯狂吐槽,把耳朵紧贴在房壁上,直到迷迷糊糊听见“知己”的这两个字眼,他内心警铃大响。
“......”傅悯那时就想从天而降,站在褚煜的面前,把谢念安拉在身后,对着面前人大喊:“这是我的人!你休想!”只可惜他现在不仅不是个哑巴,还不能见人...
又忍着耐心听了几句,发现他养大的小姑娘始终保持着距离,又没出息的裂开嘴角往上翘。
直到褚煜被请出门外,傅悯的心比天还高。
“止水在跟踪我们?”谢念安揉了揉眉骨,傅悯有眼力劲的赶紧为她沏茶。
他闻言,点点头。
谢念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魏天远...究竟会干什么呢...”
傅悯看向她,只见她眉头间蹙成一个川字,他也深知她的处境及其困难。
他跟随魏天远这么多年,却从来摸不出那人的性格,可能刚开始还喜笑颜开但没准下一秒就让人砍了对面的脑袋,可以说是性情不定。
傅悯掏出一张纸写到:“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