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牛痘09

写写画画，涂涂改改的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胤礽基本理清了思路。奶嬷嬷和宫女太监都等着他休息。胤礽不敢再继续了，他这个身体太脆弱，必须好好养着，至少要养到可以承受s级精神力的时候才可以放纵一些。

第二天，胤礽早起梳洗，到乾清宫和皇阿玛一起用早膳，然后跟着康熙皇帝学习四书五经。一直到康熙去早朝。胤礽自己开始整理刚刚皇阿玛所讲的内容，在复习前几天的功课，预习后面几天的功课，都结束后就到藏书阁翻看有关火器方面的书籍。

康熙皇帝下朝后检查小太子自学的情况后，开始批阅早朝的奏折。小太子则跟着他的满文师傅达哈塔开始他的满文满语课程。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小太子听了天花实验今天的进度说明才去午休。晚膳过后，小太子开始了目前他最需要的骑射课程。体能方面，这辈子还是没有天分，勤加锻炼了只有。

就这样日复如一日的学习，期间小太子把他整理的玻璃制作方子，写了一份长长的奏折，作为实验的初步设想送给了康熙皇帝。当时康熙那震惊的表情就不具体表达了，大体就是爱新觉罗家列祖列宗保佑啥的。琉璃坊的师傅根据小太子的设想，在不停的实验和改进。小太子则是三天一次，在恭亲王常年的陪同下去一趟黄庄，亲眼看看实验进度。

实验本身没有任何技术难度，康熙皇帝也不会同意他亲自参与，太医们又都很专业。大约过了10天，第一批天花实验开始，牛是最先感染天花的动物，所以先做牛痘实验。在太医们的主持下，500名死囚犯被从死牢送到庄子上，接种了牛痘。小太子没有被允许围观，只好天天等待。

等啊等，等到玻璃都做出来了，无逸斋的窗户都安上了玻璃。等到琉璃坊的师傅们深入研究，把玻璃做成各种类别各种花样送给了宫里的各位大小主子们，再卖给了京城大小店铺甚至太皇太后的家乡蒙古各部。当然，康熙皇帝拿着玻璃卖了多少银子小太子就不知道，就小太子收到那些贵重的赏赐或许可以猜出一二。

终于一个月过去，天花实验的第一批关于牛痘的实验出来结果了，实验很是成功，非常成功。小太子很开心，这是他的第一次，参与历史的发展，把牛痘提前了100多年弄出来。

“儿臣臣弟参见皇阿玛皇兄。给皇阿玛黄兄请安。恭喜皇阿玛黄兄研究出牛痘。”康熙得到牛痘实验成果的消息简直是不敢相信。在太医们的解说下知道牛痘是确实可以代替人痘，甚至是完全的预防天花而且没有危险的时候，欣喜若狂。

平定三藩的仗是快打完了，但是这8年的内战给大清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蒙古各部不老实，西藏蠢蠢欲动，邻居俄罗斯虎视眈眈。牛痘的成功，会给了大清国上下打一个强心剂，老百姓尤其汉人们对于满人的统治有了一定的接受度，老百姓切实的得到好处，才会觉得这满人皇帝还不错，还可以。

“起来，做。宣你们叔侄两个大功臣过来，是来领奖赏的。常宁，你先说，想要什么？”最近因为玻璃的收入而内库充盈的康熙财大气粗。

“皇兄，从头到尾臣弟就跑跑腿，实在不敢说功劳，臣弟只有一点苦劳。”如果是其他时候的恭亲王绝对是不会和自己皇兄客气，但这件事是小太子主持，他哪里敢抢在小太子前面说功劳。

“苦劳？”康熙笑出声，“保成，你说说你五叔有什么功劳？”

“回皇阿玛问话，胤礽觉得五叔这一个多月不辞辛苦，上下协调，居中安排得当，是功劳。”小太子回答的很真诚。

“还有太医院，皇阿玛。孙之鼎院使的大力支持，6位太医的常驻庄子上一个多月，时刻跟进实验进度，也是功劳。庄子上的大小管事们，农户们的大力配合，也是功劳。还有是户部，刑部官员们的支持，也是功劳。可是所有这些的功劳，都比不过皇阿玛的支持。是皇阿玛愿意给儿臣机会，验证儿臣的想法，拨内库银子，又找来五叔和太医们。替儿臣操心了一个多月。牛痘实验成功，皇阿玛首功。儿臣谢皇阿玛，皇阿玛英明神武。”

胤礽发自内心的感激康熙，虽然康熙疼爱宠溺的是原来的胤礽，可是原身已经去世，享受这份宠爱的是他本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康熙皇帝的要求，做个古代合格的皇家继承人，不论是平衡朝堂，协调各部，处理国家大小事务等等，都不是他擅长的，也不是他喜欢的。尽管他可以流利的背诵四书五经，可以强记各种诗词歌赋，甚至满文满语等等。

“皇兄，太子殿下说到臣弟心里去了。这可不是吗？要说功劳，皇兄您可是最大的那一份，要奖赏，也得从您这开始。”

康熙听着小太子发自内心的想法，眼眶有点发热。“皇阿玛的小太子长大了，能给皇阿玛分忧，还知道体贴皇阿玛的辛苦。这就是皇阿玛最好的奖赏了。”当年力排众议立还在吃奶的保成为太子，内忧外患，朝堂不稳，作为皇帝亲自抚育教养，当爹又当妈，胆战心惊的这些年，辛苦，真的是辛苦。可是所有的辛劳，都是值得的。

此时此刻，康熙皇帝的心情很是激动。

“皇阿玛，儿臣以后会多多给你分忧的。儿臣自己努力，也要督促大哥，三弟，四弟读书做功课。五弟明年也可以开始启蒙认字了。”胤礽觉得由皇太后抚养的五弟也是可以培养的，主要负责安抚蒙古各部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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